“你想说什么?”。
“呃——那个,天色不早了,你——你——你——”。
“为什么还在这里?”风烈好心的替她说完接下为的话语。小小感激的用力的点着小脑袋,那小心亦亦的模样让风烈再次皱起眉头。虽说人是南国国师所选,不过,眼前小女人的行为实在看不出来,是传说中的白发神女。
“别忘了——”。修长的手,挑起她的下巴,小小别无选择,整张小脸,面对着他,脸上的表情,丝毫无法掩藏,大大的眼儿,无措的看着她。
她,忘记了什么?
小脑袋里,出现层层迷雾,完全想不起来。
“这儿,可是我的寝宫”。迷惑般的语气,让小小不自觉的点着小脑袋,虽然,被他托着,点不动。“小丫头,别忘了,在南国之时,咱们已经洞房”。
洞房?
“哼”。好大一声,小小的脸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全然不知如何应付眼前的突发状况。她以为——她以为,那一次不过是个意外,既然是意外,过去就过去了,他为什么还提起。
他是北国之皇,想要女人,成群结队。
她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孤女而已。
“北——北——北皇”。习惯性的,又开始结巴了,在他的眼前,“如果需要女人的话,我想——我想,挽月可以安排”。她是龙神宫的女官不是吗?她想,挽月一定可以找到风烈合意的女人送来的。
她不在意住在哪儿,龙神宫这种地方,更不是她可以住的。现在,她只想快快的逃离他的身边。
这样的他,让她迷惑,不知所措。她,不懂得如何应付眼前的男人呵——
夜,早已深。
龙神宫外,寂静无声,宫女们也一一退下,歇息,留下少数护卫,在宫内四处搜寻,以防意外发生。
风烈不语,狭长的凤目,以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直瞪着小小的眼。然后,狭长的凤目,开始眯起,修长的指,稍稍用力,将她的下巴,抬得更高,离他,更近。
近到——
小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拂着她的脸,一阵热烫,娇小的身躯亦随之轻颤。由心底深处,散发一股陌生又复杂的情绪。
“你——你怎么可以——”。
“我有什么不可以?嗯?”似有若无,薄唇轻轻刷过她的唇儿,满意的看着她的小脸红通的快要烧起来,小小的身子颤抖得只能由他支撑着她。风烈龙心大悦,眼前的小女人,稚嫩的让人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逗弄她呵。
他的劣根性,似乎越来越高涨了。
“嗯——”。
“真是可爱,乖,闭上你的眼儿,不要瞪得太大,小心,眼珠子瞪出来就不可爱了”。轻巧的将她横抱了起来,一步一步,步向龙榻,那是小小这些日子,日日所睡的地方。也是他的床——
“不——不可以——”。她气弱的叫。
“所有的一切,都已注定,别妄想有任何的改变,方小小,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除非,他不要她。
否则,她只能是他的。
...................................................................................................
之前,小小希望可以快些见到风烈。如今,小小巴不得不要再见到风烈。
奈何——
从来就没有什么事情是总是如她的愿的。她想见他,却被撇下。现在,她不想见他,他倒是日日回龙神宫就寝。
她,成了他的侍妾。
呜——
为什么?为什么一下子身份来了这么大一个轮转。前些日子,她还是南国的皇后,才几天而已,倒成了北皇的侍妾。
她不在意身份,可是——她不得不在意,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不想,一点都不想。
可是——
唉!
趴在桌上,小小一个人自哀自怨着。
“神女,国师求见”。挽月进报。
国师?
又是国师?
现在,小小对国师可是感冒的很。这些感觉,全是南国国师给她的。她明明就不是什么白发神女,却被指鹿为马。
“国师为什么要见我?”。她不解。
“因为您是神女”。挽月恭敬的道。
她不是,不过,她已经解释过千万次,就是没有半个人相信她。
“好吧,麻烦你请国师进来”。
“是”。
北国在风烈即位之前,不曾存在国师一位。风烈即位之后,才请了目前身为国师的月龙,一个仅有十三岁的男孩。
不过,看起来,国师月龙可比小小成熟多了。反观小小,倒是更像个孩子。
“你——你你——”。就是国师?这么小的孩子,真的可以当国师了吗?老天——北国是不是没有人才了。
所以才请个小孩子当国师。才找个根本就不是神女的神女回来。
风烈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月龙白了她一眼,首次见面,她看起来,还真是普通的没有丝毫特色,除了那一头白发。“你就是白发神女?”。
“我不是——呃,不过他们都说我是”。是或不是,都不重要了,反正又不是她说了算。“你——你真是?”。
“我是”。月龙没好气的再白她一眼,不用招呼,自个儿落了座,“我是北国的国师”。
“你,多大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看起来,没比他大到哪里去。
“呃?没,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很好奇,你这个年纪,便被推选当上国师,难道不觉得有压力吗?”。
“压力?那是什么东西?”月龙不屑的轻哼,他可从来不觉压力跟他有关,“北国尊我为国师,那是北国的国运,亦是我命中注定”。
咦?
这么认命?
小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礼,虽然对方看起来是个小孩子,不过,语气成熟的比大人还大人。又是北国的国师,不像她,只是个被错认的神女罢了。
不能失了礼数。
否则,挽月又该为难了。
她坐下,有礼的一笑,“请问国师来找,所为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吗?你是白发神女,这点小事都看不出来?”
呃?
看也来?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她没有透视人心的能力了。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