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魔尊感应到魔龙内堂的震怒,不由心惊,此处只会响应魔尊的情绪,而今?
一束红光离开白魔,顺着墙壁,窜入墙顶,溶于红色漩涡。
“重楼!”云阳羞涩一笑,看着站在她左手边的魔尊,心头窃喜,他离自己好近,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霸者气息。
“白魔,何事!”魔尊将目光转向神色慌张的白魔。
“魔尊,请借一步待在下向您禀报!”白魔警惕的看了看云阳,看来势必要请出魔界元者,才可解答。
“神秘兮兮,不会又要研究把我送走吧!真小气,本姑娘没有嫌弃魔界穷酸,你们就该满足!”
看着他们二魔凭空消失,云阳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仰起头,望向红色漩涡,“你是龙吗?真好看!”
红色漩涡加速旋转,从中钻出一个红彤彤的小龙头,眨巴眨巴眼睛,发出轻微的呜呜叫声。
“你是说,我也很好看吗,嘿嘿!谢谢你!下来陪我玩呀!”云阳索性站到床上,减少距离,如果此场景被魔石见到,估计它们会集体昏厥,她可是脚踩魔尊休息之地……
小龙摇摇头,依依不舍的缩回去,红色漩涡恢复平静。
云阳盘腿而坐,不自觉的闭目运气……
突然心头一痛,“爷爷……”
*
“死老头,快说,她在哪里!”
“这位公子,何出此言?”
“你个死老头,不说是吗?别怪我心狠手辣,哼!“说着,白斩冥左手变成虎爪,伸向老者的脖颈。
“妖孽,住手!”随着三声冷喝,白斩冥被三剑挡开。
来人正是悟焘,行発,空仞。
“妖孽,胆敢伤害无辜,看我如何收你……”行発第一个冲到白斩冥身前,横扫一剑,侧身躲过对方的虎爪,右手立掌,口中默念咒语,自掌心飞出一道白光,劈向白斩冥。
“原来是同门人士,各位师兄为何出手!”白斩冥面露奸笑,他可是顶着蜀山弟子之名,在人间招摇撞骗,掳劫美色。
“住口,你假冒蜀山弟子,坏我门名声!”空仞欲起身迎战,悟焘伸手相拦,“师弟,你在此照看老者,不得莽撞!”
“是,师兄!”空仞退到老者身旁,将其扶起。
白斩冥叹气,“二位师兄,怎能如此对待小弟!呵呵,休怪小弟不客气!”他眼睛由黑转绿,白色衣袍逐渐变为金色,左手握扇,右手五指张开,墨绿色的光芒射向行発,行発以剑抵挡,自觉费力,转头看向悟焘。
悟焘用剑武出一太极图形,双手发力将其压向白斩冥,行発见白斩冥稍有分心,看准时机,从怀中拿出一紫色葫芦,向上扔向,只见紫色葫芦停在悟焘八卦图像黑色圆点内,瞬间大放紫光,令白斩冥动弹不得,使他眼睛黑绿交替,煞是痛苦。
“哼,妖孽……看我……”
刷…一道蓝光砸在八卦图上,轰的一声,图形消失,悟焘,行発均被弹回空仞身旁。
“师弟,小心,此妖有帮手!”
三人小心提防面前飞扬的尘土,待视线恢复清晰,白斩冥已不见身影,只留下一位姑娘。
“是你……”行発第一个认出她正是出现在魔界路上的姑娘。
云阳没有理会三人,奔向老者,“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老者已被方才发生的一切吓呆了,任云阳摇晃他的肩膀没有反应。
“爷爷,不要吓我,爷爷!”云阳带着哭腔,悟焘不由分手为老者号脉“姑娘,莫担心,他只是惊吓过度,空仞,灵丹拿来!”
“阳…阳儿,你回来了,快,快走,有妖怪!”老者抓起云阳的胳膊准备向屋内跑。
“爷爷,没事了,没有妖怪!爷爷,我好想你!”云阳抱着老者哇哇大哭,她不敢想象如果此时在她面前是爷爷的尸体,她该怎么办。
“原来姑娘家住于此,呵呵,上次真是误……”悟焘猛然想起什么,刚才是谁破解八卦图形,救走白斩冥,难道是眼前的姑娘?
三人交换眼神,慢慢退后,警惕的盯住云阳,三人合掌,一缕黄光飞向云阳,在她身旁左右飘动,没有其他气息,更让三人吃惊的是,她没有人气???
难不成是鬼……
“爷爷,你休息一会,阳儿不走!”云阳为老者盖好被子,走出房内,面露不悦,“你们捉妖怎么捉到我家,你们看看,院子被毁成什么样,赔钱!”
“姑娘,您可否回答在下几个问题!”悟焘上前一步。
云阳撇嘴,“不行,除非你赔钱,还要修好爷爷的院子,啊……我的花,你把我的花弄烂了,哼!赔!赔!赔!”
悟焘呵呵干笑,他已出家之人,面对云阳近在咫尺的娇颜,不免尴尬。
“不得无理,若不是师兄出手相助,你爷爷早已…”行発双臂抱于胸前没好气的说。
云阳捋捋发丝,“那…先谢谢你们了,不过还是要赔!”
“姑娘,在下赔钱就是,若姑娘能回答几个问题!”
“问吧,啰里啰嗦!原本我以为只要和尚会念经,没想到你们也是!”云阳抬脚踢开一旁破烂不堪的木椅。
行発怒目圆瞪,修行一是为提高自身道行,二是为了保护天下苍生,如今,她却…简直不可理喻。
“敢问姑娘方才如何出现在此院内!”
“我自己的家不能回来吗?”
“姑娘,您曲解在下之言了,您可曾看到有外人在你身旁出现,是谁救走妖怪!”
云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悟焘大喜,看来她看到了。
“我不知道啊!”云阳此言一出,悟焘只觉得头昏脑胀,强作镇定,“姑娘可曾想好?”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又不是我放走的妖怪,我……”说到这,云阳突然想起自己明明在魔界,如何回到雷州?是重楼?还是白大哥将自己送回?
啊……重楼撵我回来了,怎么办,再也见不到他了?云阳黑眸噙满泪水,悟焘慌张起来,他不是有意逼问,只是此事迫在眉睫,不容耽搁。
“姑娘,姑娘,别哭,不问了,不问了!”悟焘手忙脚乱的递出手帕。
“那你赔钱,赔!赔!”云阳大喊。
悟焘这回真的要昏倒了,这位姑娘真是……变幻莫测,难以捉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