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声响起,他不由分说的挽着我开始滑向舞池中心。我回身向门口望去。他一把扭过我的下巴,“人早走没影了,我记得有跟你说过跟我一起就专心点。”
“啊,” 我回过脸看着他,“我是看柳伊,你这样扔下她跑来和我跳舞不好吧?”
他拦在我腰上的手臂紧了一紧,哂笑道:“你何时关心过你的姐姐?”
我心里一阵酸苦,柳伊从小众星捧月的长大,何曾缺少关心,我的关心更是她不想要的,也是我给不起的。
宋沥哪里容得我胡思乱想,他的舞技比起纪山川高出几个段数,我几近全力尚且堪堪应对。
他脸上挂着浅浅笑意,道:“上次你为了纪山川直闯水凡超的订婚宴,这次又与他在宋氏的内部宴会上公然亲亲我我,唐小芙,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勉力跟随他的脚步,早就吃力且晕陶陶的,现在听了他这样讲,实在没力气去分辨他这话中的真实含义。
他见我毫无反应,也不恼,居然一反常态,好脾气的将我更紧的抱在怀里,凑在我耳边低低哑哑的说:“好吧,看在你今天这么美的份儿上,先放过你。”
我心里一松,以为躲过一劫,他的怀抱又实在温暖而诱人,犹豫了一下,抬高双臂环抱在他背上。
他优雅流畅的动作微滞,索性停下脚步。抿嘴笑了一笑,一只手握在我的后颈上,将我的头压向他,低不可闻的喃喃道:“反正,量你如何折腾也翻不出我的手心。”
然后,容不得我十分听懂,他的头覆下来,柔软而火热的唇压在我的唇上,那么热,那么软,带着残留酒水的微醺和醉意,我几乎一下子就被抽光了意识,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忘了有什么人在看着,只能绵绵的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软弱的、被动的承受着他强势的辗转吮吸。
后来的一切我迷迷糊糊的,只记得他半拖半抱的把我带进新宋的顶楼卧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中,在众人或了解或惊愕或意味深长的目光里,我恍惚记得有看到程昱的一双眼,那眼神郁郁的,恨恨的瞪视着我,又软软的,有祈求,有哀怨,
仿佛比我还脆弱。我记不太清楚了,但我肯定没看到柳伊和宋盈。
然后,不给我多想,镜头倏的转换到豪华的卧房中,宋沥粗鲁的将我扔到床上,七手八脚的甩掉自己的衣服抛到一边,几乎是恶狠狠的将我翻过身去,一只手重重的按在我的头上,我微微有些窒息感,像被扔到岸上的鱼,徒劳的张着嘴大口的呼吸。下身的刺痛传来时,他整个人压到我背上,手臂从后面伸过来勾住我的脖子,胡乱在我后肩上噬咬着,一口轻一口重,我扭动着身子,试图逃脱这粘腻腻又毫无规律不可预知的疼痛,可是躲得了上面躲不开下面,他忽左忽右,深深浅浅,可明明是挺动着、撞击着,偏偏又含沙射影的绕圈子,迟迟不肯给我一个痛快。我感觉有成千上万的牛毛针往我最脆弱的地方钻,又痒、又痛、带来无尽的战栗和深深的恐惧,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我只能徒劳的攀住身下的枕头,低低的、小声的饮泣。
他停下动作,将我翻过身,面对他。
“怎么了?” 他轻轻的舔我的脸颊和耳畔,“为什么哭?”
“呜…我好难受…” 我被他紧紧的压制着,诱哄着,只好伸出手臂拥上他的肩膀,像溺水的人抱住一块浮木。
他异常轻柔的拨去我脸上濡湿的头发,开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眼窝、鼻端、嘴角一下一下的亲吻着,边吻边说:“小乖…别哭呵…你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来,,,乖,别怕,说出来…”
他的声音可真温柔啊,低低哑哑的,饱含着宠爱和疼惜,这样的语气和声调只在我梦里出现过,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么?哦不是,他离我这样近,我可以看得到他黑得发亮的眼睛,那里面满满的氤氲着欲望和热情,我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他的眼睫毛在我脸上拂过。
“怎样呢?小乖,说出来,” 他吻着我的脖颈,一只手握住我的膝盖,再慢慢的抬上来,将我的小腿拢到他的腰上,“来吧,告诉我,说出来,我就给你。”
“呃…” 我的头向后仰着,十指伸进他的浓密的发里,我状似呓语的,声音破碎的说:“我要你…沥…我要你…我一直都要你……”
他轻轻地,微不可闻的笑了一声,然后深深的吻住我,势大力沉的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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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牙宴会之后将近有一个月,红衣女人的身份都稳居新宋各科室部门八卦谈资的TOP5。
据知情人员爆料,此人就是传说中天上人间舞娘出身、手持十几亿新宋股票嫁入宋氏的无敌幸运神秘的宋太太,是范金璇报复宋烨事件中的最大受益者。
一时间,与唐小芙相关的一切,包括与柳氏地产扑朔迷离的关系,幼年遭绑票的经历,天上人间的舞娘生涯,甚至与纪山川的地下恋情,都被挖掘出来。
很多次,我一面趴在办公桌上打瞌睡,一面听着秘书们交换信息,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唐小芙在天上人间的出台记录。
当然因为我也姓唐的缘故,她们一直认为这便是我进宋氏的裙带关系,也曾不止一次的试图从我嘴里套出点什么。
有时候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我也迷惑,难道差别真的这样大么,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土里土气的花布裙,就没有任何人认为我就是唐小芙本尊?连丝毫怀疑都没有?不过这实在是我求之不得的结果,也就不费力去探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