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如墨,风凉如水!
南宫静害怕极了,她以为,自己逃离了无极聪明兄弟就会安全了,可是现在,眼前这两个打扮怪异的人却让她的心更加沉重了。
他们是谁?难道又是翔球国派来的官兵?想到任何一丝与翔球国拉杆的细节,南宫静就觉得如待在深渊般绝望。
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南宫静有点歇斯底地绝望了。
“你们是翔球国王冷烈派来捉拿我的官兵吗?”南宫静看也不看他们,目光遥望平静的海平面,声音轻怜地问着他们。
“什么?翔球国王冷烈?”南宫静言语方罢,冷烈和乐莎莎异口同声地质疑反问。
这两个人真可爱,一句话居然能让他们惊讶到这个地步,看来,翔球王国的训兵手段也不高超嘛,区区一个称呼就让他们如此目瞪口呆。南宫静在心里狂笑一番。
这个女人也太搞了吧,竟敢直言自己的大名,这也罢了,还扯来个什么翔球国,冷烈实在是受不了。
“小美人,不错,本人的确姓冷,名烈,至于你所说的什么翔球国王,我就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了!”越乱的东西,他就越喜欢,冷烈一字一顿地表明自己的身份。
什么?眼前这个帅哥就是翔球国的天子冷烈?南宫静懵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眼前这个人,五官俊俏,棱角分明,身着一身她叫不出的衣饰,漆黑的双瞳里闪烁着琉璃般深邃的沉亮光,虽然隔有一段距离,但南宫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他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反而是位血气阳刚的年轻男子。
咦!不对,他刚刚说什么?南宫静恍惚之中猛然想起冷烈说的那句不知翔球国是什么。
“你这个女人,也太不识好怠了吧,亏烈还和声和气地跟你说话,你居然爱理不理!!!”见南宫静没有回答冷烈,乐莎莎便自作主张教训起她来。
“你住嘴!”乐莎莎刚刚说完,冷烈便狠狠地骂了她一句。本来她就讨厌南宫静,现在冷烈为了她又骂了自己,现在,她心里更加不平衡了。可碍于冷烈的威严,她只能撅撅小嘴就不作声了。
南宫静没有因为乐莎莎的话而生气,反而慢条有理地问着冷烈:“你说你不知道翔球国,这是真的吗?”
冷烈实在是太好奇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刚刚摔坏脑子了啊!什么翔球国?别说它在哪里,冷烈就连听都没有听过啊!
“是的,我的确不知道你所说的翔球国是什么!”冷烈坚定地回答着她。
“我们现在在哪里?”冷烈的再三否定让南宫静渐渐相信他说的话了,但她奇怪了,自己这是到了哪里呢?
“我们在海边啊!”刚刚才告诉过你说在海边,居然这么快就忘记了,冷烈真是佩服她的善忘能力。
废话!这个男人,真够白痴,前面就是海,我当然知道在海边了!
“我是问,我们现在在哪个朝代?”好女不跟男斗,南宫静继续心平气和地询问着他。
我倒!哪个朝代?冷烈狂流汗。
“你是不是刚刚摔坏脑子了,我们现在的时代是二十一世纪啊,哪有什么朝代之分?”冷烈实在是抓狂,又不是身在古代才会说哪个朝代。
“二十一些世纪?”南宫静傻眼了。
才刚逃出一个狼窝,难道现在又闯入了一个豹巢?南宫静不敢再往下想了,只能见机行事了。
“是啊,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你是不是拍戏时钢线断了摔到这里来的?”乐莎莎有点羡慕地问她。
乐莎莎一直渴望能够被名导所赏识,希望能够借助一部剧作而登上娱乐平台,可惜,天公不作美,她一直没有这样机会。
拍戏?钢线?这是什么玩意?南宫静的眼睛睁得大到不能再大了。
“姑娘,我不明白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至于我为什么会要这里,我也不知道!”这是事实,南宫静不想掩饰什么。
这个女人,也太可爱了吧!自己为何会要这里都不知道,看来,刚刚真是摔坏脑子了。冷烈开始想象着哪位导演因找不到演员而惹上官司的惨状了。
我向来都不是善良的人,再说,一位如仙如花的美女躺在自己面前,冷烈可没有想过要轻易放手了哦!
“小美人,我们现在谈论的重点不是你为何会砸落在我的车顶上,而是你该如何赔偿我的损失?”瞧她一副十问九不知道的模样,冷烈就觉得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把她拐回家了。
“损失?什么损失?”南宫静瞪大清晰的眸底问着他。
真是可爱,砸坏了他的车顶,还问他什么损失!!!
“你砸坏了我的车,这笔修理费怎么算呢?小美人,你可要知道,我这辆可是全球限量版的跑车哦,全现在只发行五辆,它的价值,估计你也很清楚吧!”冷烈用手指着车顶,语气深沉地说着。话罢,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跟她说明车子的价值,因为他猜测她也不明白。
听他的口音,聪颖精灵的南宫静大概也知道身下这辆车子一定是价值不匪的精品了,虽然她不知道它是什么车。
“那大概要多少银两,我现在没带银两在身,回头我捎人还你,可以吗?”南宫静越说越小声,最后低得都快把小脸埋进腿里面去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说,两人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南宫静实在没有说服别人容她缓期偿还的理由。
银两?这个女人打从古代来的啊,说话居然都是古风古味。哎,看来她真是摔坏脑子,再加上入戏太深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吧!冷烈把南宫静的一切反常都归于刚刚的那一摔了。
汗颜啊!还好冷烈不是法官或侦察官,不然,恐怕会有很多冤案接二连三地迸发了。
“你不用担心,我不要你还现金,我有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不知道你是否愿意配合?”冷烈奸诈地冷笑一声,星眸之中闪烁着精锐的光芒,亮眼也眯成一条细线朝她望去。
“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南宫静不可思议地反问。
“是的!任你现在这个状态,想必你也不知道你该回哪里去,至于修理费怎么偿还,我不介意你到我家当女佣来分期偿还,而且我也会给你提供住所!”冷烈一步一步地诱惑南宫静踩进他早已设计好的阴谋里面。
这岂不是要她跟他同住吗?乐莎莎一听就马上抗议了:“烈,何必这么麻烦呢,让她跟我同住不就好了吗?”
“谁让你说话了?”这个女人,真可恶,居然三翻四试打断自己的话。
无力改变他的作法,乐莎莎只得悻悻然地站到一边。
他这个想法听起来是不错,可是住到他家,岂不是跟他一起同住一个屋檐下了吗?南宫静自小熟读四书五经,‘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她可是明白得很呢!可是,如果不答应他,那自己又能去哪里了。
沉默等于同意!
见她低头思肘,冷烈便自大狂妄地自作主张把她的沉默当做同意了,遂一把把她从车顶抱下来,直接扔进副驾驶座。
当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迟了,南宫静除了叫喊,就再也没有办法了制止他的动作了。
返回副驾驶座,冷烈启动车子便绝尘离开,留下气得火冒金星的乐莎莎一个人在跺脚乱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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