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麦田
潮水般的金色麦浪一波接涌着一波
散发的光芒是九月的麦田
呵那闪耀的麦田是九月赐予的美丽
谁谁要呢
九月的麦田因微风吹袭而摆动
那是愤怒的张扬那是仇恨的跋扈
呵崇敬死亡
呵崇拜黑暗
生是万恶的源泉
那是谁赋予的呢
虚荣的外表撕扯连着体内沸腾的血液
四周越发变的可怕
四周的花树被惊的抖落一地凄美
野草变的沉默没有丝毫的音响
连风也被凝固
世界被静止这小小的世界
静止了——
崇敬死亡崇拜黑暗
麦田的守望者你在何方等待
而那九月的麦田又在等待你
除去他永生的邪恶除去他此生的痛苦Part2
枯原,早已逝去了原有的青葱和葱茏,那些暗黄色的野草,在那泯灭的冬季,失去了它原有的生命。
然后,一把火,所有的一切都被忽视。化作灰烬,原有的灰烟,就像迷雾的哀愁,再天空涌现,然后又消失,本不该有的东西,存在,就是自取灭亡。
可谁又知,它的灵魂本未死,来年的夏天,它依旧长得哪么茂盛,这是拔节的生命,也是季节的恨对季节的报复。
(正文)
Part3生了绣的火车如同一条长蛇,缓缓向车站驶去,“呜呜”的鸣声如同沙哑的歌声,唤醒了夏眠的生灵,沉睡了一个夏季的生物,开始泛出枯黄的色彩,不停低叫的知了,蜕去了一层又一层的皮,还未到来的秋季已染上了一层悲凉的色调。
欢乐的吵闹声在车站溢散。人们来来往往,各自谈着有趣的事。人群如同流水,根本不需要去寻找出口在哪里,就能被挤出车站。虽然,安寻并不喜欢拥挤,可对于被称为路痴的她来说,这也不失为一种赏赐。
“呵,终于到了。”她伸了一个懒腰,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蓬莱,这应该是一个很有古味的名字吧。安寻暗暗思忖着。
的确,无论是这座城市的名字,还是这座城市的来历,都充满了古老的气息。有意思的是,凡是这座城市有代表性意义的东西的名字,都有蓬莱二字。此处虽无江南小镇的石子路那般原始动人,却有着绿水缓缓流淌的清幽自然。虽无北方建筑的大气磅礴,却有着青山巍峨挺拔的威严豪迈。这些倒只是自然风景,若是提到人为建筑,这座城市则有了神秘的气息。蓬莱江将蓬莱城分为两部分,以桥为西,坐落着一所著名的大学“蓬莱大学”,这里的建筑有着浓郁的古老的气息。特别是古玩路,此处的房子以明清建筑为主,形成了“青砖、灰瓦、马头墙、肥粱、胖柱、小闺房”。而在桥以东,则是布落着现代气息的建筑。
“希望我的运气能好点吧。”安寻习惯性的从包里拿出了一幅地图。尽管她的成绩很好,好的让人无可挑刺,但是她的方向感实在太差。打个比方,她用了整整一个学期才能勉强找到学校,有时,能找到教室所在的楼层,却会走错班级,更可笑的是,连找到教室,都会座错位置。所以她可不喜欢大城市,路痴,这也太丢脸了。不过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缺陷,想到这里,她便释怀了。
距离到学校报道还有一天,安寻完全可以选择迟一天来。可她没有。原因就是为了熟悉一下这里的路。因为迷路而丢脸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不过来到这个新的环境,怎么说也得给大家留个好印象吧。
有一幅地图,应该不会迷路。这是安寻的想法,可她实在太高诂自己的能力,竟忘了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路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发现按地图找路,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她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根本在地图上找不到的地方。
加上天公实在是不作美,原本所说的“六月天,娃娃脸,说变就变”什么时候跑到了九月,且是下旬,安寻皱起了眉头。
天被大片的黑色所覆盖,原本属于太阳的光辉,此时却被乌沉的云所一点一点的侵蚀。暂时消失的光明,让过路的人匆匆逃离,雨开始了它的表演。透明的水滴如同珍珠,不断的落下,又仿佛是隔离两界的
珠帘。安寻迅速跑向了街的旮旯避雨。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安寻皱着眉头,卷缩着,防止被雨淋到。家家户户都关上了窗,从窗外,可以看到光的亮度。有家的感觉很温暖吧。安寻的眼里尽是迷茫,就算没有家人在生边,但只要开着灯,想着爱着自己的亲人就要回来,这也是一种幸福吧。我在想什么啊。安寻拍了拍脑袋。不由伸出了双手,却被那可爱的雨点打得生疼而缩了回来。到明天,是不是也会有绿肥红瘦的凄景呢?
雨一直下到了夜晚才渐渐停止,安寻站了起来,不知道该往哪走。恐惧不由涌上心头。她刚准备离开,却在转角处发现了一个酒吧,很有意思的名字“SPLEEN”。
一般只学英语,而从未学过法语的人会认为“spleen”的意思是“暴躁、着急”。安寻虽未学过法语但曾看到过戴舒望的一首诗名为《spleen》。在法语中,词义为“忧郁、伤感”。
好奇心的驱使下,安寻走进了店面。她相信,这个店的老板一定有一个感人的故事。安寻有一句至理名言:不要好奇,为什么我喜欢揭开别人的伤疤,只有感受到别人的痛苦,我心里才会感到有点平衡。这也是我喜爱看悲剧的原因。
虽然这么做有点卑鄙,但是却非常有道理,莎士比亚曾说过“目眩时更要目眩,自己痛不欲生的时候以别人的悲伤就能解决”。这两者的想法应该是相同的。
“我要一杯咖啡。”安寻随意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玄尘听了一愣“拜托这位小姐,这里不是咖啡厅。”
“我知道。”安寻故做严肃的点点头。“难道这里没有吗?”
“有,请稍等。”他转过身。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杯。“你是来这里读书的学吧!”
“恩,你怎么知道?”安寻看着他。
“呵呵,我也是哦。”他回答道。
“是么,那你是勤工减学?”安寻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不是,我是这的老板,怎么样?”他有些自豪地笑了。
“那这儿有什么故事吗?”安寻虽然有些惊讶,但却没有表现过多。“SPLEEN,应该是悲伤忧郁之意吧。”
“故事?应该是有的,不过,我对我哥哥的事不是很了解。”他托着下巴想了想“因为他去法国留学了,所以才会给我管。”他随后补充道。
安寻点了点头,拿出了有些湿的地图。“不好意思,我现在处的位置在哪?”
玄尘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这丫头进来就是为了问路。不过他还是很客气地回答“就在这。”
当安寻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时,差点没被气死。因为她所在的地方就是蓬莱大学的附近。
玄尘并没有看到她的脸表现得很精彩,继续说道:“我哥之所以把店开在这,是因为方便我们这些学生聚会之类的,所以一到开学,这里的晚上就忙得不可开交。”
“那么,你能不能再说明一下,蓬莱大学在哪儿?”她有点不自然地问。
“哦,你一直往前走就能看到。”他随意的说。“谢谢。”付完了钱,她立即找了附近的旅馆住下。Part4
早晨的阳光那么灿烂,太阳周围的云,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余一片如同镜子般澄澈甚蓝的天空。由于昨日雨水的来临,万物变得格外清晰,连空气也少去了往日的尘灰。这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秀丽。安寻拉开了窗帘,一道金色的光懒散地射入。刺得她立即用双手遮住双眼。希望今天是美好的一天。收拾好自己要带的物品,匆匆赶往学校。
尽管她是路痴,但她决不是白痴。只要看到有家长陪同,并背着或推着一个大的行李箱的人,就立即跟上去。
校门口,人很多,家长们拼命挤进,想快一点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凉快点的地方。安寻倒是不着急,她并没有排队,因为她认为:挤是无限的,人是有限的,只要等大家都排完,自己再去,就不会受罪。她悠闲的看着周围,没有走远,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迷路。郁郁葱葱的绿色大片大片,这里不但有着遍地的草还有几座小山和一条溪。安寻实在无法想象,这竟然是一座学校,而不是旅游胜地之类的地方。
人渐渐减少,当安寻报道完后,却又犯了愁。这就是所谓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人都走光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谁能带她去呢。硬着头皮,回到了报道处,“老师,请问一下,我的教室在哪?”“是安寻同学啊。”老师抬起头,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在东教学楼的一楼。对了,在校门口有一幅学校整体观测图,去看看,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
老师都这样说了,安寻还能怎么办。“谢谢您,老师。”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如果我能用地图找方向,我还要问你吗。她感到十分郁闷。
她站在地图旁足足看了半个小时,才略微理清思路。凡是经过她身边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丢脸啊。此时的安寻心里只有着一个感觉。
糟了,又迷路了。她从原本的满怀希望开始绝望。此时,大家都在找自己的寝室,摆放自己的东西,根本没有人的影子。安寻早就盘算好了,在外面租一间房,所以也没着急去整理自己的物品。她希望找一个好朋友,住在一起,这样也能防止自己找不到路。
音乐室里,苏昔的钢琴声被苏夜打断。“苏昔,你真的决定了吗?”苏夜懒洋洋地靠在了钢琴旁。“恩,放心吧,哥,我不会后悔。”苏昔的眼里没有迷茫,只有坚定。
“对了,听说这次学校来了一个姓安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她。”苏夜有些无奈地说道。“如果有姓安的小女孩到你的音乐社,一定要告诉我。”
“还小女孩呢!她会比你小到那里去,最多四五岁.对了,你就这么确定她不会学哲学?”苏昔有点好奇。“哼,谁会跟你一样,喜欢哲学这种无聊的东西,你现在改经济学还来的及。”他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不用不用。”苏昔连忙摇了摇头。“不过哥,你怎么对姓安的人有那么浓的兴趣?”
“小孩子别多管。”苏夜思考了一下“不过她还是进经济学的可能性大一些。”“那你去找瞿雪帮忙啊。”“不行,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能太多。苏昔,记住,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到一个安字。”他的表情很严肃,丝毫没有往日开玩笑的神情。“不打扰你练琴,我先走了。”
明明是走对路的,为什么现在却找不道。“打扰一下,请问东教学楼在哪?”看到一个人走来,安寻一把拉住他,如同抓着救命稻草。“呃?”苏夜被一脸夸张表情的安寻怔住了。太失态了。安寻连忙调整情绪“不好意思,我是大一新生,还不太熟悉环境,所以想问一下东教学楼在哪儿?”“就在那。”他指着前方的一座楼,随后离开。
啊,这几天怎么回事,明明都要到达目的地了,却还......脸丢的不是一般多。
为保证自己不出错,她选择了第一排第一个位置。不一会,走进来一个女生。“你来得很早,你不用收拾自己的东西吗?”瞿雪很亲切地问。“我打算在外面租一幢房。”安寻回答了她。“那正好,我只有一个人住,你搬过来,我们也好有个照应。”“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安寻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不会,开学典礼结素后,我帮你一起去搬好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瞿雪。你呢?”她甜甜的一笑“我叫安寻。很高兴认识你,“安寻,就是新生代表的那个安寻?”她有些诧异“是的。”
瞿雪坐在了安寻旁边,不一会,两人就成了很好很好的朋友,仿佛有了十几年的交情。
同学们陆续到来。“瞿雪,你也在这。”吃惊的声音打断了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看到旁边的安寻,他不由笑道“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你好我叫玄尘。”“好久不见,这是我的朋友,安寻。”瞿雪看到他时有些兴奋。“安寻?”他有点吃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