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手冢一组?”
揉了半天眼睛和表格确认了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手冢肩膀有伤,自己总不能放水给手冢吧。
结果比赛两天我都属于怨念中。我的对手也很可怜地变成了出气筒,6-0,所有比赛都是这样。
终于.轮到我和哥哥的比赛了。
“哥哥,我可不会放水哦~”网球场内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全都大吃一惊,除过不二和手冢。
“哼!”我做个大大的鬼脸,7-5赢了,比赛拖了一个半小时。
“啊~~~累死我了~~晚饭我要吃意大利面~~”我伸着懒腰说道。
“切,MADAMADADENE。”龙马哥哥压了压帽檐。
“越前璃樱对手冢国光!一局定胜负!第一场,手冢发球!”
手冢倒是十分谨慎,第一球切球,我一动没动,手冢眯了眯眼。第二球飞速飞了过来,我跑过去接,好沉…手冢的速度也不是盖的。不能算很轻松但还是保住了发球局。
第二场是我的发球局。手冢打来的每一球都十分沉和快,我感到有些吃力,球局在40-40处下不来。
“啊,不够长!”观战的大石忽然惊呼。我正试图用反手接一个球,可那球在左边很远的地方。我上一步不小心踏错了步子,身体扭曲着,根本够不着。可忽然,只见我把球拍递到…左手上!然后一个抽球。保住了40-40的位置。(到这时候必须一方连赢两分才能赢)
“她和龙马一样是左撇子!”全场人震惊。因为我打球一直是用右手,连对龙马哥哥这样的全能型选手也是。难道……我有意让手冢?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手冢。
“她左手和右手一样强。”龙马哥解释道。乾立刻低头飞写……
无奈之下手冢使出了手冢领域,可奇怪的是,一般人要等手冢领域完全后才能看出手冢没有移动,而那时已经晚了。我在开头几个球就看了出来,不停地使用左手右手正手反手的交替,让人觉得我在耍杂技。可这增加了手冢控制球转动的难度,不一会,我也保住了自己的发球局。
比分在一点一点增加着,直到3-4。又是我的发球局。论速度、力量、,我都是普通。可我最大的能力是可以在瞬间改变姿势,并出其不意。比如手冢在后场时,我可以摆出削球的姿势,手冢谨慎地向前。可我却可以忽然打出一个飞快的吊高球。落点在手冢身后,使得已跑到一半的手冢和所有观众愣了一下。事实上如果我真的削球,身处后方的手冢也未必100,能接到。可我用了吊高球,还是手冢在后场的情况下!
总之手冢完全抓不到我的球路,只能按反射神经行动。不禁看看场外奋笔疾书的乾,这种对手是他最讨厌的了吧?
又是赛末点,手冢终于决定不再保留。发出一个零式削球.零式削球在落地前和其他削球一模一样。可它却是会向网前滚动的我依然站在原地不动!
“手冢对越前。比分5-3!”裁判喊道。大家都在惊讶中没反应过来:如果那是普通的削球,她也不会去接么?难道她能看出零式削球?这可是连乾都看不出来的啊!
手冢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说实话,他有些不爽,任何人发出一个高难度绝招后对手却接都不去接都不会很爽的。他皱着眉头看向我,后者却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小幅度地摇了摇,外加一脸神秘的微笑。
……莫非她早就知道零式削球会加重它?她虽然知道自己的手臂有问题,却并不知道零式削球,那么他为什么不接?而且这件事一直是秘密,只有大石和龙崎老师知道,她怎么会?手冢震惊地想着。
“我弃权。”在手中发出那个球时,我说了出来,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比赛结束。明天我和其他队员一起训练,大家坐在球场边收拾东西。
“切,还干的不错嘛!”龙马哥小声说着,可还是被我听到了。
“谢啦。”
等其他人走后,硕大的球场就只剩下正选队员们和我。
虽然可能你们知道我,但我还是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越前璃樱,今年十一岁,是龙马的亲妹妹,前几天刚从美国回来,请多指教。”
“越前璃樱,十一岁,身高据目测为150厘米(好准)10岁那年获得美国医学心理学双科博士学位,参加过法网和美网,并连续四届获得女单冠军,是至今获得大满贯且年龄最小的选手,号称女子网球界No.1,有网球公主之称,绝招不明,但还身兼少女侦探、少女作家、少女画家、音乐天才等多重身份,和关东的名侦探工藤新一是好朋友,是日本唯一一个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开过音乐会的少女。在剑道、跆拳道、空手道方面也颇有造诣。”乾拿着一本笔记本念着。
“很厉害嘛,不过这还不是全部哦,是吧,龙马哥哥?”
“切,MADAMADADENE。”
众人复杂的看着我,我笑了一下说:“Asecretmakesawomanwoman.”
“原来不是小不点的女朋友啊,好可惜哦。你好,我叫菊丸英二,你可以叫我英二。”
“我是二年的桃城武,请多指教。”
“我是大石秀一郎,我们见过面的,璃樱同学好厉害呢,我们也应该向你学习,所以我们每天要……”
“嘶~~海堂熏。”
“我是三年级的河村,请多多指教。”
“我是三年的乾贞治。”说完又开始狂记。
“我是不二周助,请多指教,我以后可以叫你小璃吗?”他就是那天看到的那个总是用笑容伪装自己的天使。
“呐~~小璃怎么知道手冢要使出削球的呢?到了最后还弃权,小璃可是有希望赢的。”英二问。
“关于这点我也很好奇,特别是你怎么知道他那是零式削球?”乾推推眼镜。
“零式削球即使是我们正选也很难看到几次.它的姿势更是无法和普通削球区别。”
“这个嘛……”我神秘地笑笑,摇摇右手食指。
“我完全没有发现那是零式削球~”
“什么!!”众人倒!只剩手冢和不二还站着,也是一脸震惊+黑线。
“那你为什么不去接?”桃城问。
“这个嘛~”我看了看手冢,然后若有所思地说,
“懒~~”
“……”众人再倒!
等到大家都四散离开,手冢和大石却没有走,不二好像早就猜到似的。我对龙马哥说:“我去收拾东西,哥哥你先回家吧。”
“YADA”
“父亲和母亲快回家了哦。你不想和父亲打一场吗?”
“切,MADAMADEDE。”
等龙马哥走后,硕大的球场就只剩下手冢,大石和我。
手冢走上前:
“你到底为什么弃权。”
“嗯……”原本想再用个懒字蒙混过去,可看到手冢严肃的表情,我只好坦白从宽:“因为我不想你再打那个球。”
“你知道?”手冢微挑眉,在想:她果然还是知道零式削球,
我摇摇头。“我根本没听说过零式削球,可我却知道你要使一个对自己手臂不好的招式,你知道为什么没人发现这点吗?因为在对方击完球后,一般人的注意力都会立刻放在球上……”我顿了顿。
“……可是我的注意力却放在你的手上。其实今天中午在小树林那里,我就注意到了。”
“我估计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发完零式削球后你的手抖了一下,然后你的肩膀抖了一下,明显是阻止自己的手因为疼痛而松开球拍,所以我知道你肯定发了什么对自己手臂不好的招式。如果我干脆不去接,你肯定会非常不满,然后就不会再用。”我笑眯眯地对面前两个越来越目瞪口呆的人说。
“……”两个人心里均是一片震惊,手冢脑袋里只有那一句话:“我的注意力,却放在你的手上!”在这么激烈的比赛中,甚至关系到她是否能进入网球社和龙马在一起,在这种状况下她竟然能注意对手身体上的细微变动,而且竟然因为这个而宁可失掉那一场,那可是她的发球局。
“呐,满意了?”我看看他们。“我猜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就没说,而且当时我也实在是懒的跑了。”
“我走了哦,byebye。”
“越前。”手冢忽然叫住我。
“嗯?”我回过头,发丝在风中飞扬。
“我批准你成为特别正选,明天你要和我们一起训练,明天把你的身体尺寸写在一张纸上拿过来,由大石为你定女式正选队服。还有……就是谢谢。”
“啊拉~~还真难得呢。”我的表情闪过一丝讶异和惊喜,最后化成迷人的微笑:“我也谢谢你~我们扯平了~~”
手机在这时响了,打开手机:“请问是谁?”
“我是立海大附中的真田弦一郎,幸村他出事了,让我给你打电话。”我的心一下子乱了。
“你们现在在哪里?”
“东京综合医院。”
“我马上就来。”
飞快跑到家,顾不上父亲和母亲,跑到龙马哥面前:“哥,带我去东京综合医院。”
票票啊,尽情的砸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