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打他!”妖妖说。
“哎呦,心疼了怎的?”头缠纱布的小姐抓住妖妖头发说,“臭婊子,你给我听好了。马上跪我面前说三声‘姑奶奶我错了’,或许我心情好放了你们——不然,就让你挨个伺候一下我这帮小弟弟!”
“呸!你——做——梦!”
小姐“啪”地一巴掌,“敢吐我?”小姐一面擦脸一面召唤烂仔,“都过来呀,给我挨个地跟她做。三次以上的,嫂子赏钱!”
妖妖眼泪汪汪地瞟眼王力,恨意闪烁。
“做错了事,就该下跪道歉嘛!”王力没瞅她。
那小弟已色迷迷地解开妖妖衣扣。
“不!”我拼命挣扎,将嘴里的血吐在纱布小姐身上。
“你妈了个B!”纱布小姐穿着高跟鞋踹我下面。
“噗噗噗”,我仍向她喷血沫沫。
“噗噗你妈B!你想爽是吗!”纱布小姐在油桶边捡个啤酒瓶,“啪”地摔掉瓶底,“都他妈给我过来,把她衣服扒了!”
小太保们七手八脚拉扯我的新衣服。当扒我内衣时,我大吼着挣扎。内衣被撕碎了,一枚缺口硬币崩落在厂房的水泥地面上。
军师、大酱头、妖妖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它。想起吃肉串、妖妖咬币还原的那晚。
纱布小姐拾起硬币,左右看看。
“给我!”我竭尽全力要拿回它,可我的手被捆的紧紧的。
“不要啊!”这时妖妖歇斯底里地哭喊。可是那狼牙般锋利的半个酒瓶已经插到我胸脯上,然后狠狠一扭。
“啊——给——我!”我顶着她手中硬币,疼哭了。
这时,窗外响起浓重的警笛声。
王力们一惊,“怎么回事?”
“呵呵,我报警了!”军师顺干爬柳。
“小他妈瘪三!”王力抡他一耳光,对手下说,“别捂这,马上撤!”
于是,提哩秃噜,顷刻影消。可是,等好久,仍不见警察,进来的竟是麦银。
“警察呢?”大酱头问。
“都忙着泡小姐呢,哪有闲心管这啊!”
“那警笛哪来的?你喊出来的?”大酱头瞧瞧麦银手里的喇叭。
“也差不多!”麦银便帮我们解绳子边扳弄喇叭开关,警笛声又嗷嗷响起。
军师说:“快别闹了,先打120,我徒弟要撑不住了!”
这时,松绑的妖妖也连忙跑来用袖子搽我胸口的血。可此时,我已不省人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