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元年(1241年),改湖广统领,始领军事。三年,加户部侍郎。五年,以宝章阁直学士为沿江制置副使、知江州兼江西路安抚使,再迁京湖制置使兼知江陵府,得便宜行事。九年,加宝文阁学士、京湖安抚制置大使。十年,以端明殿学士移镇两淮。宝?二年(1254年)加同知枢密院事、临海郡开国公。四年,加参知政事。五年,加知枢密院事。六年,改两淮宣抚大使。其主要职任均为护边、屯垦、招徕。
开庆元年(1259年),蒙古兵分三路大举攻宋,蒙古大汗蒙哥自攻四川,其弟忽必烈(后为元世祖)攻鄂州,另一路由云南入广西攻湖南。朝廷大震。理宗即军中拜似道为右丞相,令率军援鄂。坚守凡四月,时蒙哥已于九月间在四川中箭死,忽必烈急欲攻下鄂州,至闰十一月仍无望,乃撒军。宋朝的威胁暂时解除。
当时吴潜、丁大全实任左、右丞相,理宗对他们的一切措施均感不满,于是加似道少傅,召入朝。从此专国政。似道首先禁绝宦官干政和外戚弄权,使内外肃然。继行公田法,用语限价购买大地主超额土地,废止和籴,以其租谷作军饷,充实国库。又制狭口阔底斛式颁行全国,减轻贫苦者的超剥削。这些措施原都有利国计民生,但却招致了统治阶级内部的不满。
景定五年(1264年),理宗死,宋度宗立。咸淳三年(1267年),进似道太师,平章军国重事。在此期间,元军军力大增。咸淳七年,围攻襄阳,九年,守将吕文焕投降,元世宗忽必烈乃决策灭宋。十年,元军自襄阳东下,鄂州、江州、安庆守将皆降。德?元年(1275年)正月,似道亲出督师,二月,至安庆鲁港,与元兵相遇,大将夏贵先已决计降元,至是不战而去,且扬言前锋已败,摇动军心,致全军溃散。事闻,似道罢官、贬逐,八月,为监送官郑虎臣擅杀于漳州。未久,宋亦亡。
(按:《宋史》列贾似道于《奸臣传》,其内容不少来自野史小说,且出于反对者之口,遇事不问是非,均加贬抑。如鄂州之战,云似道私约称臣输币,又虚诳报捷,最是奸事。然考《元史?世祖纪》,仅云约和,并无称臣输币之语。当时蒙哥新死,似道已知,遣使约和之日,正忽必烈决定退兵之时,那有称臣之理!此时如能达成合理和议,亦未始非为好事。实则宋、元兵事之开,乃史嵩之等人侥幸邀功之心造成,至似道之时,宋朝已颓象四露,这非贾的责任,相反他是背包袱的。我们认为,贾似道其人聪明才具皆有,但少沉厚之气,遇事过于自信,不易发挥他人作用;他的各种措施,还是为宋朝的多,为私家的少。他的进身,虽有其姐的作用,但贾妃淳?七年已死,可见他的获得理宗信用,还是由于他的才具。他的行公田法,事实上是他最后失败以致杀身的原因。那些降将和杀他的郑虎臣就都是大地主。范文焕、范文虎、夏贵等都富贵已极,他们不愿打仗,处处拥兵自重,这种积弊原是宋朝“祖宗御将之法”造成的。贾似道亲出“督师”,已是孤注一掷。历史上大概也没有这样的“奸臣”。宋亡后,元世祖曾问宋降将:“尔等何降之易耶?”答云:“宋有强臣贾似道擅国柄,每优礼文士,而独轻武官。臣等积久不平,心离体解,所以望风送款也!”元世祖说:“正如所言,则似道轻汝也固宜!”可见,这些降将也只说似道重文士轻武人,没有其它“误国欺君”的指责。他们所说降敌的理由,反被敌人所讥笑,这倒很有意思。所以,《宋史》之言是偏颇的。对贾似道的历史还需研究,我们此处只约略介绍他的行迹,不采传说的贬词。
此人虽于政不通,然精于逗蟋蟀,更专门著有《促织经》,人称“贾虫”。
南宋最后一个名将盂珙临死前推举贾似道出镇京湖制置使,作自己的继任者(相当于北部方向的东部军区总司令)
而且贾似道干得相当不错,所以才升迁为右丞相。
客观的说,贾似道能力不是很强,而且私德不好。但是,他是所有南宋剩下的资历够当宰相的人里最强的了。其他的人干脆就是只会写道德文章的腐儒。
当时文武全才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类似李庭芝之类文武全才的人,资历实在太浅,不能服众。李庭芝本人都是贾似道特进超擢,跳级提拔,才能担任制置司参议这个相当于军区参谋长的职位。再比如文天祥,贾似道在淳?九年(1249年)为京湖制置使的时候,他在这之前淳佑4年中状元,进翰林院,结果才过了2年就父亲死了回去守孝了,然后在低级官职上起伏了十几年做过八品的宁海军节度判官,咸淳九年(1273年),起为湖南提刑,1274年改知赣州。1275年勤王,才除知平江府,勤王入京后才除知临安府。1276年,已经是襄阳溃败了,才除右丞相兼枢密使。)
可以说贾似道是当时没办法,青黄不接时矮子里拔高子拔出来的。
又许多人都说贾似道是靠裙带关系上台的但实际上贾似道在淳?九年(1249年)由盂珙临死前推荐而得以出镇京湖制置使做盂珙的继任者。
贾氏专宠后宫,始自绍定四年(1231)七月,至淳?七年(1247)二月病故。淳?九年九月,以阎氏为贵妃,自此阎氏专宠。
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
贾似道一步步升为宰相并不是贾妃的缘故,而纯粹是宋末当时确实没有更拿的出手的人选了
再补充下什么叫公田法
南宋为了支付庞大的军费,对农民课重税,在正税之外,更加上经制钱、总制钱等杂税;为了调度边境的军粮施行和籴,负担就只有落在一般农民身上了。另外,政府在财政困苦时,为了救急,乱发一种称为会子的不兑换纸币,造成通货的恶性膨胀,物价腾贵,更加深财政的困难。
面对这种愈形恶化的财政困难,在南宋末期的十三世纪後半,贾似道(一二一三~七五年)发布了公田法。限制大地主的田土额度,超过部分的三分之一由政府收买为公田,公田交由佃户耕作,然後以其佃租作为军粮。这种办法,是希望达到抑制土地和调度军粮两种目的。这种办法虽只实施於浙西路(浙江西部),而且遭到地主的反对,但一直实行到南宋灭亡,还是产生了某种程度的成果,暂时地支撑了南宋末期的财政。
这实际上是一种强制的均田地的法子来限制大地主隐瞒偷逃税款,保证军需。然而这个法子把那些儒生大地主们得罪的厉害了。
一、贾似道与《促织经》成书考
贾似道(1213――1275),字师宪,号秋壑,南宋抗金名将制置使贾涉之次子①,浙江台州天台县人。自幼落拓,好为游博,不事操行,以父荫补嘉兴司仓。后其姊为理宗贵妃,始青云直上。淳?九年(1249)为京湖安抚制置大使,次年移镇西淮。开庆元年(1259),以右丞相领兵援鄂州(湖北武昌),私向蒙古忽必烈乞和,答应纳币称臣,兵退诈称大捷。此后专权多年,用重法督责武将。推行“公田法”,贱价兼并大量地亩,激化了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度宗(1265――1274在位)朝权势更盛,封太师、平章军国重事。朝廷大政,悉决于西湖葛岭私宅。襄阳围困数年,贾隐匿军报,与姬妾踞地斗蟋为乐。德?元年(1275),元军沿江东下,贾率军仓皇迎敌,败绩于鲁港(安徽芜湖西南)。旋被革职放逐,至福建漳州木绵庵(福建龙溪县),为监押官郑虎臣所杀。僧彬木禅收尸火化,命贾之仲子归葬会稽附子冈②。
贾氏身为当朝宰辅,不思励精图治,恢复中原,反而骄奢淫逸,玩军误国,故与秦桧同列《宋史?奸臣传》,落得千秋骂名。明周朝俊的传奇《红梅记》,解放后京剧《红梅阁》、川剧《红梅记》、秦腔《游西湖》、电影《李慧娘》中的贾似道,均是反面形象。由于劣迹昭著,所撰《悦生堂古迹记》、《悦生别录》、《悦生堂随抄》(《说郛》百卷本辑有25条)、《奇奇集》等均因人废文,今已不传。数首诗作散见于《咸淳临安志》、《全芳备祖》、《天台山方外志》、《台州札记》等书中。唯《促织经》两卷,因历代斗蟋之风代代相沿,方流传至今。
此书上下两卷,一万四千余言。分“论赋、论形、论色、决胜、论养、论斗、论病”七类,每类又分子目。体例完整,蔚为大观。因《促织经》由明代周履靖(浙江嘉兴人)续增,故有人以为何为贾编,何为周续,难分彼此,甚至有托名之嫌。
喻长霖《民国台州府志?艺文略》(卷七十三)载:“《促织经》,宋贾似道撰。似道有《奇奇集》(3),已著录是书。见《千顷堂书目》及倪灿《宋史?艺文略补》。”另外,元代台州黄岩人陶宗仪的《说郛》、明袁宏道、刘侗的《促织志》均辑引过此书,说明贾氏确实编撰过《促织经》。此书款识为“宋秋壑贾似道编辑,明梅颠周履靖续增”,又证明《促织经》的体例为贾氏原编的基本框架。自古编书都有一定体例。此书既为贾氏所编,那就包括了蟋蟀的形状、颜色、饲养、决斗、病疗、诗赋等方面。故书虽非贾氏原壁,周履靖亦仅是“续增”“充实”而已。正如清高鹗补续《红楼梦》一样,前八十回为曹雪芹的原作,后四十回为高氏所续,体例还是原先的基本框架。
至于区分何为贾撰、何为周续,确有难度,但亦并非无眉目可寻。
陶宗仪《说郛》、袁宏道和刘侗的《促织志》、毛晋《陆疏广要》、沈弘正《虫天志》均辑引过贾氏的《促织经》。据核:前四种均采摘于此书中的《促织论》和《蟋蟀论》;后者《虫天志》则全文辑引了此书中的《促织歌》,并直称为《贾似道促织歌》。《促织经》里还一篇《月夜闻虫赋》,中有“臣东鄙幽介,长自丘樊”之句,这正是贾氏世居浙东天台山的真实写照。据《天台松溪贾氏宗谱》载:贾似道曾祖贾成宗,原籍河南洛阳。自靖康南渡(1127),徙居天台山,至似道已历四代。因南宋都城为临安(浙江杭州),天台山处于临安之东,似道又长于斯,故称“臣东鄙幽介,长自丘樊”。由此可定,至少是上述数篇均出自贾氏手笔。
二、《促织经》成书的时代背景与主观因素
贾似道身为当朝一品,位极人臣,何以如此钟爱于促织呢?这与当时的时代背景及贾氏的主观嗜好有关。
蟋蟀之名最早见于《诗经》。《唐风?蟋蟀》及《豳风?七月》中有“蟋蟀在堂”、“十月蟋蟀”之句。随着时代的发展,认识的深化,蟋蟀之别名犹如“太仓之粟”,愈积愈多。从《尔雅》、扬雄《方言》、崔豹《古今注》、郭璞《尔雅注》、至清代《古今图书集成》,蟋蟀别名多达十七种。蓄蟠斗蟋风,则始于唐天宝(742-756)年间。
据五代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金笼蟋蟀》条载:
“每至秋时,宫中妃妾辈皆以小金笼促贮蟋蟀。闭于笼中,置之枕函畔,夜听其声。庶民之家皆效之也。”
又宋人顾文荐《负曝杂录?禽虫善斗》条云:
“父老传:斗蛩亦始于天宝间。长安富人镂象牙为笼而畜之。以万金之资,付之一啄。其来远矣。”
历代文人雅士对于蟋蟀确是十分珍爱,晋代卢谌,唐代杜甫、张随、李子卿,宋代苏轼、张来、陈造、王令、岳珂、杨万里,明代高启、俞允文、王龙起、潘亨等名流,均作有以蟋蟀为题材的诗赋。贾似道亦称“盖自唐帝(玄宗)以来而讫于今,凡王孙公子至于庶人,富足豪杰,无不雅爱珍重之也”(4)。这是基本符合当时历史事实的。
南宋是斗蟋的发展期。上至宰辅,下至平民,甚至僧人亦好斗俗。“鞋儿破,帽儿破”的天台活佛济公(1148――1209),曾为有“铁枪”之誉的蟋蟀之死而感“伤悼”,为之安葬并作悼词、祭文,以为“纪念”。其《瘗促织?鹧鸪天》词,寓以禅理,显得幽默诙谐:
“促织儿、王彦章,一根须短一根长;只因全胜三十六,人总呼为‘王铁枪’。休烦恼莫悲伤,世问万物有无常;昨夜忽值严霜降,恰似南柯梦一场。”(5)
有些嗜蟋者卒后,甚至连蓄蟋用具亦随葬,江苏镇江南宋古墓曾出土过多只蟋蟀过笼,美国大地自然博物馆藏有一幅中国《南宋儿童斗蟋蟀图》。时尚斗蟋之风,于此可见一斑。这正是贾氏编撰《促织经》的时代背影。
贾氏酷嗜斗蟋,亦有其主观因素。其《促织论》云:
“天下之物,有见爱于人者,君子必不弃焉。何也?天之生物不齐,而人之所好亦异也。好非外铄,吾性之情发也,情发而好物焉。殆有可好之实,存于中矣。否则,非好也。岂其性之真哉?况促织之为物也,暖则在郊,寒则附人,若有识其时者;拂其首则尾应之,拂其尾则首应之,似有解人意者;甚至合类颉颃,以决胜负,而英猛之态,甚可观也。岂常物之微者,若是班乎?此君子之所以取而爱之者,不为诬也!”(6)。
贾氏认为,其所以嗜蟋,是因蟋蟀具有三种功能:一是识天时,二能解人意,三可供观赏。他还从斗蟋之法“悟”出“治国之道”,将斗蟋与治国相提并论。蟋蟀虽为“一物之微,而能察乎阴阳之道;动静之宜,备乎战斗攻取之义”;并由此得出结论:“君子之所以爱物也,知所爱;知所爱,则知所养也;知所养,则何患乎物之不善哉!(7)”其言论确是发前人所未发。
三、《促织经》的内容与价值
贾氏其人已如前述,然作为斗蟋爱好者而言,善于观察总结,编写出世界第一部关于蟋蟀研究的昆虫学专著《促织经》,成为中国昆虫学的开创者之一,还是值得肯定的。
此书虽分“论赋、论形、论色、决胜、论养、论斗、论病”七类,其要不离遴选、决斗、饲养三个方面。
(一)蟋蟀遴选
主要从其生态环境、形体颜色入手。
贾氏认为:蟋蟀的栖息场所及生态环境,对虫质的优劣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生于草土之中必懒,产于砖石之间必刚;背阴必娇,向阳必劣;以出于荒山僻地为佳。从外形来看,蟋蟀要具备“四像”:“钳像蜈蚣钳,嘴像狮子嘴,头像晴蜓头,腿像蚱蜢腿”(《观促织形像》)。从颜色来鉴别:大体为“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黄不如青”(《蟋蟀论》)。以下为“五绝”:红头青项,翅金色者为一绝;麻头透顶、金翅白腿、头后相应者为二绝;白麻头透顶、青项毛子厚银翅者为三绝;紫头白露、青项浓厚、紫翅又带皱纹者为四绝;黑漆头金线或银额、青项带毛、黑金翅、白肚皮、白大腿脚者为五绝(《促织经?论色》)。贾氏列举了17种形状、65种颜色不同类型的蟋蟀,对其优劣作了详尽地阐述。
(二)蟋蟀决斗要做到知彼知已,讲究簧法
蟋蟀决斗虽有“小鬼跌金刚”以小克大之奇迹,但究属少数,基本上还是“比头比项比身材,若大分亳,懒不斗苍,好不斗异,弱不斗强,小不斗大,有病不斗寻常”。总之,斗蟋如斗兵,只有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斗蟋还得讲究簧法(即打草法)。因簧草得法,能激其斗态,乃至反败为胜,故贾氏总结为“三条簧法”:一云初对簧法:斗蟋之始,各启闸引草。先对其腰,后簧其牙。其口开时,左提右挈,待鸣声收翅之际,用草领至闸口,不让过闸激其斗性。二曰上风簧法:即第一回合斗胜之蟋。此际应用草时常调拨(不簧其牙),使之斗性常存。三为下风簧法:即第一回合斗败之蟋,此时更要激其斗志,用草先拂其头须顶背,次拂腿脚牙际,待其鼓翼鸣声,自壮其胆,再决雌雄。
(三)蟋蟀饲养既要注意节候,又要精心调理
蟋蟀“白露渐生,寒露渐绝”,畏冷惧寒。早秋、中秋,余暑未消,故养盆宜古不宜新(新盆燥热,虫易得病)。并置清凉湿润之处养之,切勿使斗;中秋之蟋,不可与三尾(雌蟋)共盆,恐其昼夜呼雌,有损斗性;晚秋之蟋,如人进入暮年,秋深生寒,宜换新盆放藏风温暖处,用生芝麻嚼碎和饭喂养;斗后之蟋,隔三五日方可复斗,如斗口经三四十口,应隔一周,调养其内不可与三尾“同房”;斗胜之蟋,用浮萍捣汁浴之,再用河水过净,并将童便、清水各半,使其饮之。此即贾氏的“三秋养法”与“斗胜养法”。
贾氏还阐述了蟋蟀病治疗和繁殖的方法。尤其是对交配习性的发现,更是道前人之所未道。其《促织三拗》云:“赢叫输不叫,一也;雌上雄背,二也;过?有力,三也。”过?,精囊肥大。其观察可谓细致入微。著名昆虫学史专家邹树文对此评价颇高:“这个对于蟋蟀交配习性的发现不论其是宋或明,其记述之早均可称述。(《中国昆虫学史》147页)。”
《促织经》不仅首次系统而科学地总结了有关蟋蟀遴选、决斗的饲养经验,为研究古代昆虫提供了翔实的史料,而且还开后世蟋蟀研究之先河。
明清以降,蟋蟀研究专著不断涌现。如明袁宏道的《促织志》、刘侗的《促织志》,清金文锦的《促织经》、石莲的《蟋蟀秘要》、朱翠庭的《蟋蟀谱》、朱从延纂辑、林德埃、庄乐耕重订的《?孙鉴》、秦偶曾的《功虫录》、方旭的《促织谱》、钱步曾的《百甘虫吟》,民国的《游戏大观》、李文?的《蟋蟀谱》。1931年李石孙纂辑、徐元礼参校的《蟋蟀谱》12卷,描述蟋蟀种类多达117种,可谓集蟋蟀之大成。但上述专著大多以贾氏《保织经》为本增益而成。就是1987年上海科技出版社出版的《蟋蟀新谱》(关良、之骏编著),除部分章节外,其内容仍以贾氏《促织经》为基础。其影响之深,亦为贾氏始未料及的。
斗蟋,在历史上曾给劳动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但从现代观点看,养蟋与养马、养使鸽、钓鱼、种花一样,只要引导得法,也是一种培养人们观察践能力的很有意义的活动。它能美化生活,陶冶情操,还能使人增长有关昆虫生物学、昆虫行为学的科学知识。
另据报道:当前香港、澳门、日本等国际市场,蟋蟀贸易较为热门,一只战斗力强的蟋蟀售价高达上百美元。一般出口一只较好的蟋蟀,可换回一头肥猪的外汇。笔者由此联想起能否发掘蟋蟀资源,捕捉训练优质蟋蟀,恢复古养盆传统工艺的生产以出口创汇。使贾似道这部关于蟋蟀研究的世界第一部昆虫学专著《促织经》,古为今用,服务当前,重新发挥它历史与现实所应有的价值!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