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为你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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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为你而生

    神界死亡大陆绝灭森林凯撒孤单的走在盲肠小到中,手中的陨星剑还是如同平时那样明亮,它的主人却是神情疲惫,衣衫破烂。

    凯撒举剑,星芒吞吐,血溅七步!

    一条条人影从林子里冒出,还没站稳便倒下了,凯撒冷冷的看着,心中不禁暗叹:“好歹我也是个主神,为什么连下位神都想取我姓命,可恶的创世神,不给你来一点狠的,你就觉得我好欺负!”

    他想到这嘴角微微上翘,不过随即又恢复了以前的微笑:“出来吧杂碎们,今天让我给你们送一道大餐,陨星绝灭!”

    通向龙岛的海上,维特一行人乘坐的船上晚上,点点月光仿佛粉碎了的心,洒在海上,渐渐泛起的波浪,鸣奏着不知名的乐曲,阵阵海风袭来,使得凯撒的长发飘了起来,那白色的奇异长发应和着月光,那蓝宝石般的明亮眼睛,清澈如水的眼神带着点点忧愁,点点怀念。

    本来是很美的一幅景色,却被亚伯的话打消了气氛:“说实话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凯撒转过身子,眼神中多了点恳求:“我真的无法说清楚,但是请相信我,我对维特殿下绝无恶意。”

    亚伯看向月亮,无奈的回复:“很遗憾,虽然维特很相信你,但我必须为所有人的安全考虑,我无法相信你。”

    凯撒的眼神有些黯淡,但其中还有一丝希望尚存:“我可以向创世神发誓,我不会伤害你们,也不会做伤害你们的事!”

    亚伯还想说什么,却被维特调皮间夹着疲惫的声音打断:“你们在做什么?作诗吗?”

    凯撒的脸上露出笑容,有些解放的感觉,但那个笑容很真诚,所以回复他的也是一个温和的笑容:“不是吗?大晚上的你们不觉得凉吗?哥,去睡吧,到我守夜了。”

    亚伯还想说什么,可看到维特脸上的笑容,却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回复道:“好,换班时你叫我。”

    “放心吧”

    等亚伯走进船舱后,凯撒不解的问道:“您为什么要给我解围?难道您不怀疑我吗?”

    维特盯着凯撒的眼睛,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维特叹了口气回答道:“因为你是我的朋友,要听听我的事吗?”

    “好啊,请讲”

    “我……很小的时候,大概四五岁,我很调皮,经常跑到危险的地方,母亲因为担心过度而逝世,我当时并没有很浓烈的感觉,只是觉得,我最重要的人离开我了,然后,我七岁时,唯一一个与我合得来的魔法老师也因为我的任性而死,之后,圣域毁灭,父亲,兄弟姐妹,以前的朋友,离我而去……我不愿意再失去一个,一个也不,就因为我的自私,可能还会害死大家,凯撒,我,不会怀疑你。”

    许久,船舱内艾莉娜的抽泣声传来,维特轻叹一声:“唉,出来吧。”

    艾莉娜和娅娜慢慢走了出来,艾莉娜还在不停的啜泣,娅娜只是一脸的微笑,但,其中蕴藏着与维特一样的悲伤与孤独。

    艾莉娜渐渐停止了哭泣,不好意思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怪你啊。”

    “偷听别人的隐私是不好的,那个,你真的不想骂我几句吗?”

    “有必要吗?”嘴里那么说,心里去在想:不是我愿骂,娅娜还在你身边呢,骂你我会死耶。

    娅娜好像只有和维特在一起时才会撒娇,嗯,好吧,耍小脾气。

    凯撒对他们说:“你们,愿意相信我吗?”

    三人同声道:“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深信不疑!”

    凯撒说:“是吗?谢谢,我想,我明白我该怎么走下去了,很晚了,你们去睡吧”

    维特趁机调侃道:“是呀,女孩子缺觉可是会长痘痘的,娅娜”

    “去死啦!”

    “啊,别打!”众人齐笑

    等到娅娜和艾莉娜回船舱后,维特抓起凯撒的手双手相对,雷光闪现,维特低喝道:“忍住,这是雷神刻印,具体用法你自己去想,记住,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你死,所以,你不许死!”说罢,雷光大闪……

    龙岛之上维特等人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上岛以后,他们不停地被各系的龙袭击,维特对它讲明原因他们也没有收手,而且更加的剧烈,维特不禁苦叹:“在这样下去,我就要下杀手了。”

    斯达列静静的看着维特,他在被维特救后就下定决心守护维特到死,由于本身实力不错,心地也很好,在娅娜的哀求与艾莉娜和维特的劝解下,亚伯终于不再计较维特受伤的事,他也答应做第一个牺牲的人,于是,队伍里又加进了两个人。

    娅娜劝维特道:“不要,如果你杀了它们,斯卡路大哥该怎么办,你救了他与他的族长,却杀了他的族人,这不是让他进退两难吗?”

    艾莉娜缓缓地说道:“如果你要杀的话,我陪你杀,只是几条小蜥蜴而已。”(你自己还不是对付着费劲!)

    维特苦笑着解释道:“我只是随便说说,再看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认真,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两个女孩不禁俏脸一红,同声娇嗔道:“还不是为你好。”

    亚伯无奈的站了起来,看着天空说:“我们该走了,等到晚上这龙岛恐怕会更不安静。”

    维特似乎发现了什么,低喝道:“出来!”

    一个妖媚的女子站在他们面前,虽然拥有着冷冷的冰眸,表情却让人不禁打个寒战“没想到,你们这么有活力,那些小龙没有把你们怎么样吗?真是遗憾,放下你的剑吧,你是赢不了我的,嗯?是你?被封印了一百余年,我可爱的侄女,你也想和我做对吗?”

    莎莉头一次露出惊讶的表情,问道:“你,你是伊莉罗,冰之女神的妹妹伊莉罗!”

    “是呀,呵呵,你们真是可怜啊,这么一点人,各个实力都弱的要死,居然还想和魔族作对,小龙龙们,杀。”

    随着几声龙吟,几十条龙飞了过来,可疑的是,它们的瞳孔都是涣散的,这使得凯撒立刻就想到了一种古老的诅咒:“血泪献礼!”

    伊莉罗惊讶的夸奖道:“真是学识渊博啊,这种偏科的魔法都知道。”

    “只是有涉猎而已。”嘴里说的轻松,心里却在苦叹:知道是知道,可是对付几十条龙是不可能的。

    凯撒大叫道:“去岛中央,毁了那个祭坛就行了!”

    维特不明就里,但是凭着的凯撒的信任大喊道:“去岛中央,凯撒带路,我殿后,娅娜掩护!”

    几人异常艰苦地移向龙岛中心,多亏了艾莉娜的地狱炎杖所设下的结界抵抗住龙的攻击。

    终于,巨大的祭坛映入眼帘,虚空之上玄奥的文字交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漂浮于祭坛之上,莎莉立刻跑出结界想要毁掉祭坛,突然天空中飞来一个巨大的火球,不仅将莎莉炸成重伤甚至还将地狱炎杖的结界打散,强大的冲击力使得众人飞了出去,结界被打散的反噬更是让艾莉娜吐了口血。

    众人抬头看去,一条巨大的金龙翱翔于天,那闪闪发亮的鳞甲表示了它的身份:龙族族长!

    伊莉罗走了过来,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能撑过这一击呢,没想到居然这么弱……神之体吗?哼,就让你做献祭媒介吧!”

    维特等人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此时,一道黑影闪过,将凯撒,艾莉娜,斯达列三人带走。”

    伊莉罗气愤的跺了跺脚,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带着剩下的人离开。

    维特慢慢睁开眼,身上一点力量都没有,等到意识渐渐恢复,向周围看了看,自己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亚伯,欧娜,斯卡路,莎莉倒在一边,娅娜站在他的身前,一脸仇恨的看着维特,握剑的手因为极其愤怒而微微颤抖,一边的伊莉罗嗤笑道:“这就是你的同伴吗?看看那四个人,都是你眼前这个女孩子杀死的哦,现在她也想杀你,哼哼”

    此刻,维特的心碎了,吃吃的问:“凯,凯撒呢,其他人,怎么样了?”

    由于极度脱力,维特说完便微微喘了起来,伊莉罗戏谑的看着维特,说出了事情的经过:“本来在你们晕倒后我想带你们走的,结果来了一个绝对的怪物,我居然也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不过,少了几个祭品我还不在意,那四人作为祭品,生命力耗尽而死,啧啧,还有我的小侄女,然后,你居然没有死,至于这个小女孩,我惊奇的发现她身上居然有魔王的血脉,所以就让她活下来,并且帮她改变了一下记忆,至于你嘛,现在是她的仇人,所以是生是死就全由这个小丫头来决定了。”说完,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娅娜冲了过来,手中的剑泛着寒光,一剑砍在身上,却如同砍在维特的心上,维特心中狂啸: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说好一起走下去,大哥大嫂,斯卡路大哥莎莉姐姐,你们不是和我说好了一起走下去,为什么抛下我一个人?

    渐渐的,娅娜的体力耗尽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中仇恨闪烁,正在她要出最后一剑时,维特忽然说道:“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杀人了,求你放过我吧,求你”

    娅娜楞了一下,犹豫了起来,维特的心在滴血,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有求饶的一天,更没有想到,是向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求饶。

    娅娜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她砍下了维特的右臂,击散了维特的斗气,并且将维特的精神力废掉,什么都没说,慢慢地离开了维特的视线。

    剧烈的疼痛使得维特晕了过去,同时,那一点不可名状的力量从雷之刻印中散发出来……伊莉罗将维特交给了一户农民,并且留下了他的生活费,她想,既然这个小子活了下来,就让他多多的体验绝望吧。

    维特慢慢地睁开眼,想用右臂支撑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右边什么都没有,他的左手探了过去,空空的袖子打散了他最后的奢望:“这就是绝望吗?没有一点动的想法,没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呵呵,我还真是惨啊……”

    维特看着近乎破碎的天花板,久久没有说话,如果说什么能表达他的心情,就只有他脸上那缓缓低落的泪水吧。

    过了很久,维特才勉强从无边的绝望中缓过神来“好吧,即然这样,我就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毕竟我答应过你,我一定会活下去”

    维特感受着胸口,卡拉的灵魂之石留下的独特火元素,一滴泪流了下来,并且,鼓起继续活下去的信念。

    小屋的门渐渐打开了,一个中年农民走了进来,看到已经醒来的维特,高兴地说:“你终于醒了,我叫卡纳德,你叫什么?”

    维特看了他一眼,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人,身材健壮,脸上并无什么沧桑感,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之极的人。维特虚弱的回答道:“我叫维特……”

    卡纳德说:“维特……好吧,虽然很像但你一定不是,你好好休息吧,等你身体好点我再和你聊天”说完走了出去。

    维特费劲全力翻过身子仰了起来,看着这破旧的天花板,身上被异物顶的很疼,心中叹息:原来平民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啊,原来我睡惯了皇宫的床,现在,好痛啊。娅娜,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让你回来的。

    过了一个月后,维特已经可以支撑着残破不堪的身体下床了,当然,走几步就要休息一下,身体里全部的力量都被废掉的后遗症可不是一个月就可以恢复的!

    卡纳德放下了残缺的农具,用维特早已准备好的破布擦了擦脸上的汗,豪爽地笑道:“你这小子,真是看不出你是个男人,怎么那么温柔?”

    维特苦笑一下叹道:“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你觉得我可能显得很霸道吗?而且,我本身也不是那种人,你很期望一个未满十岁的孩子拍着你的肩膀说:‘老头,敢挡我的道,你找死吗?’之类的。”

    卡纳德想了想,那个瘦弱的身体发出的怪力,与温柔的微笑正好相反的霸道语气,他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应该还没那种怪怪的兴趣吧。”

    维特不在乎的摆摆手,淡淡地说:“那就看你自己了,与我无关”

    卡纳德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维特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留着橘色长发的小女孩,她昨天来找你时你在睡觉,说是今天还来。”

    维特不禁一愣,天青色的眼眸黯淡了下来,嘴里低吟着:“她还没有忘记我吗?也对,不可能忘记吧,算了,如果她要杀,我就让她杀,现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维特仰望着天空,压抑了强烈的感情波动,感激的对卡纳德说:“谢谢你照顾我,如果我的身体恢复了,我会报答你的。”

    卡纳德似乎对眼前这个小孩那坚定中参拌些颓废的眼神有些吃惊,但随即便恢复过来,向着农具走去,爽朗的笑道:“不管是什么,我会接受的”

    “拳头也会吗?”

    “那就看你的意思了”

    “谢谢”

    看着眼前少女金黄色眼中那淡淡的敌意,维特的内心不禁波澜起伏,这是,那又悦耳有冷清的声音响起:“伊莉罗姐姐说,我饶了你,你就归我管,所以,以后你要听我的”

    维特一脸哀伤的看着娅娜,轻轻地说:“我,已经决定不再杀人了,也决定不做坏人了,求你饶了我吧”

    原本就不坚定的决心一碰到维特哀伤的眼神就完全被打散了,她稍带歉意地说:“我并没有要对你做什么,既然你要改,那我就原谅你好了。”

    维特满足了,可以不被昔日的朋友敌视,这已经是差不多已经失去一切的他最最高兴的事了。

    维特笑了出来,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弱弱的问道:“你,可以和我做朋友吗?”

    出乎维特意料的,娅娜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正在考虑,维特既高兴又担心,高兴她还没有回绝,担心她回绝“给我一点时间吧,虽然你曾经是个坏人,但是我感觉你本性还是很好的”

    维特说:“一个月后回答我,可以吗?”

    “好啊,正好我只能一个月来看你一次,毕竟我也是很忙的”

    “是吗,很忙啊,那没事做的时候来找我聊聊天怎么样?”

    “嗯?可以考虑,好了,我要回去了,再见”

    “再见”送走娅娜,维特的心里洋溢着幸福,终于,又可以和她做朋友了!

    一个月后,维特终于得到了娅娜新的友情,此前,也许维特只是决定要做一个普通人,但是那之后,维特终于要做一个普通人了,因为,得到娅娜的友谊,对他来说,就是得到了世界,从现在开始,他是为了娅娜的微笑活着。

    龙岛事件后一年,维特十岁生日,娅娜正在兴高采烈的唱着生日歌,维特不禁苦叹道:“这丫头,还是那么调皮……我怎么,变得那么老气横秋啊”

    娅娜拉着维特的手(只有左手)说:“许愿吧”维特做祈祷状,嘴里却说了出来:“愿娅娜笑容永驻,愿世上所有好心的人都不再痛苦,愿,死去的人安息”

    娅娜微红着脸问道:“为什么把人家放到第一位啊?人家不是砍了你的右臂吗?”

    维特心虚的笑着回答道:“因为,是你给了我救赎,是你让我找到前面的路,是你,让我再次活下去,所以,我现在是为你而活”

    娅娜不知所措地退后了几步,磕磕巴巴地说:“人,人家没有,是你自己啦,我,我,啊!你欺负人家”

    一顿轻轻的拳头,维特也是吃不消的,现在的他根本就抵抗不住一阵稍微强一点的风,连忙求饶到:“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说了”

    “你,你没事吧?人家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维特微微的喘着,看着娅娜那内疚的眼神,维特使出全力扶住娅娜削瘦的肩膀,对她说:“没,没关系,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娅娜紧张的看着维特,担心他会摔倒,维特勉强的笑了一下,轻柔的说道:“微笑永远不许消失”

    娅娜愣了一下,低下头,红着脸回答道:“人,人家答应你就是,你,你快坐下休息一下吧”

    维特总算恢复了一点体力,很满足的笑着对娅娜说:“谢谢你,不用担心我,我可是很厉害的,呼呼”

    娅娜看他好像已经要坚持不住了,就将他放在床上,叮嘱道:“好好休息吧,我会微笑一生的”

    维特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意识渐渐模糊,睡了过去。娅娜看着维特安详的神态,原本上钩的嘴角弧度变得更大了

    乌云遮蔽了弯月,天的眼泪渐渐流下,好像,它的感情也像维特一样被夺走了。

    维特正准备入睡,一个熟悉的声音绞碎了他的睡意,他久久无波的心灵终于再次震荡起来:“你这一年过得还好吗?你好像十一岁了,生日快乐”

    维特看着凯撒,两行热泪流出,疯狂的问道:“是你救了凯撒他们吗?是吗?太好了……你,你为什么不救别人?要祭品的话,我一个人就够了,大哥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死啊?呼呼呼呼,凯撒,为什么?”

    看着维特,凯撒有些心酸,不过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在可以改变之前,我不会去和命运争斗”

    维特冷冷的看着凯撒,说出了那句绝情的话:“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嘲笑我?”

    “我想帮你恢复力量”

    “你开玩笑吧?让伟大的主神来帮我恢复力量,这真是太荣幸了……你不觉得,有些晚吗?我已经,不愿意再做那种事了,只要和娅娜在一起,我一切都无所谓了。”

    凯撒还是不肯放弃,继续劝道:“那仇呢?那么多人的仇你不报了?你也屈服了吗?”

    “那是过去的维特该干的事,现在的维特,只想着怎么让娅娜开心”

    凯撒没有说什么,静静的走了。

    维特把头埋进被子里,痛哭了许久……

    第二天,凯撒又来了,只是身边还有一个痛哭不止的娅娜。

    维特怜惜地看着娅娜,将她轻拥入怀,对凯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凯撒无奈地看着维特,淡淡地说:“帮她找回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记忆”

    维特惊讶地看着凯撒,转头轻声的安慰娅娜:“乖,别哭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一生微笑吗?”

    “对不起,对不起,人家,人家居然砍下了你的手,居然让你变成了废人,还让你变得如此颓废,维特,人家求你了,你杀了我吧,我好难过啊,呜呜呜……”

    维特眼中的温柔越来越多,轻轻地抚着娅娜的头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的胸口上,轻柔的说道:“娅娜是我最最重要的的人,我怎么会杀了你呢?我说过,我要守护你一生!”

    维特眼中,那颓废与失落终于消失,遗忘的坚定重新回来了,对凯撒大喊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这次一定要把我变得比你还要强”

    凯撒无奈地摇了摇头,打击道:“我可以让你直接成为神,但是不可能让你直接比我强”

    “需要修炼对吧,好,说吧,为了娅娜我怎么修炼都无所谓”

    “这个我会告诉你的,先把娅娜放开吧”

    维特一愣,原来娅娜已经睡着了,看着那可爱的小脸与未干的泪痕,维特爱怜地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将她放在床上对凯撒说:“为了娅娜,为了所有人,凯撒,我把我交给你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