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岳不群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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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胡日躺在柴房,忙碌了一晚上下来,身体疲乏,不过胡日却不觉困顿。以前在地球作恶太多,欠债无数,所以死了才会堕入无尽深渊,如果现在死了,那债也还是欠着,死后还是会堕入无尽深渊。一想起无尽深渊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孤独,饶是胡日这般枭雄也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想要把债还清了,看来只有多做些行善积德的事,那大神哥不也是让我来这学习情与义么,看来只要善事做多了,那些石头便能点亮,到时回到大神那里,让我重回地球。地球,才是我的家乡啊。

    贾妈妈如同泼妇骂街的言语却让他初闻大道,这一刻,胡日的心无比恬静,一个漂泊数千年的灵魂终于第一次得到了皈依。

    “小宝!”老甄头在门外喊道。

    胡日忙了半宿,一时没反应过来,老甄头喊了好几遍才醒悟是喊自己,起来开了门问道:“什么事?”

    “玉宝儿屋里来了个田大爷,说要鸳鸯戏水,热水不多了,你去厨房烧点热水给田大爷送去,田大爷出手阔绰,送水时候小心点别得罪了客人。”说完老甄头打了个哈欠,给胡日指了下玉宝儿的屋子就自己先回房睡去了。

    胡日端着一盆热水去玉宝儿屋子的时候,目光正好扫到前面一个男人搂住个姑娘进了一间厢房。看到这男子的背影,胡日感觉好亲切熟悉,仔细想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好奇心起,打量四周一时无人,便放下热水,偷偷的潜行到厢房后面,可巧有扇窗子是虚掩的,胡日慢慢靠近,就听到里面有个姑娘娇笑道:“黄老爷别这么急么,先喝杯酒。。。”话没说完,就传来一声惊呼,胡日以前可是黑社会,而且还是从底下爬上去一直做到大哥的,杀人越货固然干的不少,可是鼠窃狗偷的下三滥也都干过,这时听到房里面姑娘惊呼,一下把虚掩的窗户拉开一条缝,惊呼声掩盖了开窗时发出轻微的响声,那黄老爷“性”致勃勃也没注意,伸手在姑娘身上衣服扯下一幅塞在姑娘嘴里,那姑娘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三下两下把姑娘的衣服扯个稀烂,用扯烂的衣服布条把姑娘的手手脚脚绑在床的四角,胡日顺着缝隙看去,黄老爷正背对着床,床上那个姑娘身脸却正对着窗,胡日在窗口正看到正是漱玉秀丽的脸上满是惊恐,只是嘴巴被堵住了,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而身上衣物已被扯了个干净,露出赤条条的一身白肉来。

    哇,要玩SM了,胡日心道。不过胡日本来只是见背影眼熟,来看个究竟的,,对于偷窥别人玩SM倒没兴趣,怎么说也是黑社会的大哥,当下猫着腰回去把放在门口的热水送进玉宝儿房内,那田大爷是个正与玉宝儿调笑,背对着门,对于一个来送热水的小厮也没回头看他,只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向后抛落,口中道:“辛苦了。”说罢继续搂着玉宝儿嘻嘻哈哈喝酒。

    胡日拾起碎银,抬眼望去,那田大爷一身华服,背门而坐,心中闪过一个名字“田伯光”,出来把门关好,心中狐疑,这人我从未见过,怎么就会自然而然想起这个名字来呢,难道?我来此间不过一日,见过的人就那么几个,田伯光这三个字绝未听闻,既然不是我认识的,那么就是令狐冲认识的了,原来这身体里面令狐冲的灵魂虽然散去,但记忆还都留存。想到这忍不住想到,那刚才进漱玉房间在玩SM的客人感觉如此亲切熟悉,那又是谁呢?

    想到这胡日偷偷摸摸的又回到漱玉的房间后面,贴着方才那道缝隙往里面看去,入目镜像让胡日大吃一惊,漱玉已然昏死过去,鼻涕眼泪还有口中的白沫额头上的汗水花污了脸上的粉妆,全身上下都是被抓的血痕,胸前和小腹还有大片的蜡油。黄老爷半侧的脸上好大一块青痣,浑身上下都在颤动,似乎是兴奋的发抖。狗日的,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胡日心中咒骂道,这黄老爷究竟是谁?怎么感觉就是如此熟悉呢?

    黄老爷对着半死不活昏过去的漱玉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似哭似笑的声音自语道:“很痛苦么!我比你更痛苦,每天都要在人前装扮成君子,对着别人要装,回到房内,对着夫人也要装,你知道我有多压抑,我的苦又有谁知道!你现时受的伤痛过几天就好了,我的痛苦却要忍受一辈子,呜呜!”黄老爷说着说着竟然痛哭起来,只是面上神情不变,泪水却哗哗的流了出来。

    胡日蹲在窗下苦思这脸带青痣的人究竟是谁时,不远处群玉院的墙外传来一声暴喝:“淫贼田伯光给我滚出来!”屋里的黄老爷身躯一震,走到门前侧耳听了起来。

    玉宝儿房中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田伯光大声道:“来人可是恒山派白云庵前辈定逸师太么?晚辈田伯光本应出来拜见,只是身边有个俏佳人相陪,未免失礼,这就两免了。哈哈,哈哈!”跟着玉宝儿娇笑声起,嗲声道:“田相公,别理那个尼姑,尼姑哪有我好啊,来亲我嘛,嘻嘻。”

    院墙之外被称作定逸的尼姑大怒:“田伯光,你欺我徒儿仪琳,快滚出来,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田伯光笑道:“既然我滚出去你要将我碎尸万段,那我还是不要出去了,这里的姑娘比起师太可是温柔可爱多了。”

    定逸大骂道:“田伯光,你再不滚出来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胡日在窗下听的直摇头,这尼姑也太不会骂人了,骂来骂去就是碎尸万段四个字,要激出田伯光可是千难万难了。果然,田伯光似乎已懒得搭理定逸,房中传来一声撕裂布帛的声音,玉宝儿吃吃笑道:“田相公,你可太急了,奴家的衣服都给你撕破了,晤,不要么?”田伯光笑道:“不要停么?”接着又是几声撕裂布帛的声音。

    胡日在窗下不由佩服起田伯光来,看来那田伯光不是那尼姑的对手,故意扰乱她心智。群玉院是衡山城里数一数二的妓院,院子里的姑娘穿作都很讲究,这玉宝儿是群玉院里的五朵金花之一,穿丝带绸,这种质料撕裂起来哪有这么大的声响,多半是桌布床单之类的东西。而那玉宝儿说的话分明是田伯光授意,田伯光这厮果然称得上有勇有谋,以后有机会倒要好好结交一下,毕竟多个厉害的朋友不是坏处。随即轻打了下自己嘴巴,这不是要行善积德,洗刷罪孽么,结交个淫贼算什么,难不成死后还打算堕入无尽深渊么。

    定逸一时似乎拿田伯光无法,对着边上一人道:“刘三爷,这田伯光多行不义,狡诈多端,乃是武林公敌。你看。。。”

    刘三爷接道:“师太携弟子来衡山城给刘某做寿,是刘某的荣幸,令徒于衡山城附近受到田伯光欺辱,是刘谋失察,所幸小师太尚保青白,而田伯光的行踪也为刘某弟子查探到,不如就让刘某先来会一会他。”言罢,一声轻叱,把剑从群玉院墙外跃入,几个起落已从玉宝儿窗口跃了进去。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方才田伯光和定逸说话间,刘三爷早已判断出田伯光房间所在。

    胡日知道此时乱跑反倒引起注意,当下伏在窗口一动不动,只听玉宝儿房内传来叮叮当当的刀剑相交之声密如联珠,不多时已然响了数百下,田伯光一声长笑,踢破窗户跃了出来,对着屋里的刘三爷笑道:“此地不够宽敞,改日再打个过瘾。”

    说罢长身跃向屋顶,定逸旁边一个矮脚道士突然拔剑人向弹弓般弹射而出,两人空中交数找招,田伯光落地笑道:“只不过为了一个**,余观主就对兄弟大下杀手,既然余观主有心,那田某就忍痛割爱了。”余观主本来是想在一众英雄面前击杀田伯光也好扬威露脸,不料被田伯光一说,变成和他因为**争风吃醋暗中出手,开口正要辩驳,田伯光三、五个起落,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刘三爷也从屋子里跳出,看着田伯光远去的身影,无奈跃出院墙,向定逸抱歉道:“这贼子号称‘万里独行’,轻功当真了得,只怕此时已去的远了。”

    田伯光既去,众人也不再停留,当下结伴向刘三爷府邸而去。胡日在窗下略微直下身子,见那黄老爷一直贴着门附耳在听,此时听见众人离去,当下伸手在面上一撕,竟然撕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来,一个面如冠玉,一脸正气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眼前,颏下五柳长须修剪的整齐精致,那还有刚才那个猥琐的青痣中年男人半点相似。变幻容貌后那人轻推开门,借着夜色,两个闪身也消失不见了。

    “是。。。岳不群,君子剑岳不群。”胡日心头骇然,早在荷塘边和令狐冲合体时,这人的容貌就在眼前闪现过无数次了,冰冷如胡日也能感觉的到令狐冲对岳不群的无限崇敬和感情,如果说令狐冲的记忆中对岳不群的评价,也只有“正气泠然、翩翩君子”这八个字才能形容。

    “这人就是你的师傅?”胡日心头叹道:“你看错人了,他不过是一个衣冠禽兽,而你有眼无珠,死了也是活该。”

    方才叮叮当当的兵刃相交之声已惊动了厢房里的姑娘和客人,只是个个害怕,都拿被子蒙住头,过了好久,听见再无动静,方才有人过来查看,首先发现是玉宝儿被打晕了丢在房内一角,一阵嚷嚷声中,玉宝儿醒转过来,倒是无大碍,紧接着去了左右隔壁几个姑娘的厢房,都无异处,转到漱玉门口,叫了几声,都没人答应,贾妈妈吩咐一个院子里打杂的推开门去看,那人进去看了一眼,冲出房门扶住柱子呕吐起来。

    贾妈妈带着众人大着胆子推开房门,走进去发现漱玉的样子,惊呼出来,贾妈妈赶紧将其他人赶出房去,留下洗玉和老甄头两人,三人将漱玉全身上下小心清洗一番,用热毛巾擦去漱玉脸上污垢,拿出塞在口中的衣服碎片,老甄头怔怔的看着漱玉的脸,扒开漱玉的眼皮看了下,突然失声道:“不好!”

    狗血了狗血了,本章大狗血。岳不群逛妓院了。众所周知,岳不群是个伪君子,甚至岳不群三个字成了伪君子的代名词。其实岳不群这名字真的不错,被金庸先生一写,我看后世之中,姓岳的大概都不敢给自己儿子叫岳不群,而万一十几亿同胞中真有人叫岳不群的,估计也早就去改名了。

    岳不群不是君子,但是装成君子,别人知道后固然痛恨,但是没露出本来面目前岳不群应该也很压抑,也很痛苦,偶尔去妓院逛下发泄下,算不上太离谱吧?支持的举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