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缝着小眼,一转不转地盯着电脑上那两不断纠缠的两个男女,一双细手不断地在两腿之间揉搓着,干嘛,是男人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啊。”电脑上的女的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高音,身子一阵剧震。她身上的男的像是受到传染似的也是一阵颤抖,刚才显得十分亢奋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身子也软了下来。电脑旁的我也随之停下了小手,浑身变得紧崩,身子一颤,眉头一皱,脸上一付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身躯一震,地上就多出了一滩不明不白的东西。如释重负的我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心虚地看看门外,耳朵听着四处的周围的动静,似乎宿舍其他五个人睡得挺熟,这才放心地喘了口粗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看手上系着的表,看看全过程总共加起才不到三分钟,这样下去会阳萎的。这不知道是我第几次这么告自己了。
可是,不知道为何,从初中二年级开始,心里有一团火在心头燃烧着,不发泄出来的话身上就会奇痒无比,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身子爬啊爬的。后来一本限量级的书救了我,我学会了用五姑娘来释放自己心头的火,随着年纪的增大,我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可是从小就长得那副样子会有那位清白的姑娘愿意跟我发生一段只讲肉体不讲爱情的友谊呢,更何况我乃一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的斯文败类,最可悲的从初中到大五了连一个女朋友也没有,甚至可怜到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更不用说在女孩身上发泄自己的那股莫名其妙的邪火。
其实我也满理解人家的,就自己这副尊容又有哪位落花能落在自己的这片无尽的火海里呢。可是到了最后靠双手自力更生也变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这人啊,年纪越大了,好像用五指山进行实体接触,发泄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有时一个晚上好几次都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自己身上的邪火变得越来越旺,自己的分身时不时地会不分场合地站起来跟别人打招呼。
刚发泄完的我就跟一条死鱼一样,整个身子倚在电脑椅上,一动也不动,今年六月份就要毕业了,可是这工作还一点着落也没有,想想自己家里的老娘都五十好几,还靠着打工的钱供着自己读了这五年的中医,可是五年下来貌似也没学到什么东西。看病吧,开不了处方,就连药都没认识几个,在现在西医占主流的社会里,一桶水来不作响,半桶水来响叮咚,毛主席老人家教育的好啊,可是我却连1/4桶水的水准都不到,你说谁能要本科刚毕业的雏儿,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想想自己那看似一片黑暗的前途。我不免就有点愧对家里那拼死拼活在地里挣扎的老娘。想想都觉得心酸,父亲早逝,家里就老娘一个人撑着,还指望着儿子大学毕业出来找个好工作养老,享享清福,决计想不到她所指望的这个未来居然是这儿一副熊样。念及到此,我两眼眶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说到我们风家在当算是最古老的家族了,爷爷还在的时候听他说过,小镇还只是小村子风家就已经生活在这个地方了。爷爷是当地有名的一位巫师。由于受多年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熏陶,我天生就对那些封建迷信有着一种莫名的排斥之心,自然我那位代表着封建糟粕的爷爷也被我最到神棍之列当中。他总用一些奇怪的符水,和一些莫名其妙的步子和一些有违常理肢体动作来达到他所说的与神灵进行沟通。可我一次也见过从来没有见过有什么神灵显过什么灵的,身为马无思主义者的我自然想都没想地就拒绝了继承这份祖业。
不过你别看我长得一副鬼样吧,一颗孝心从生下之后就如扎根的大树一样牢得不可动摇,虽然十分不屑于爷爷从事的那一份祖业,可是为让不想看到爷爷因为父亲去世而显得越发苍老的脸上显出的失望的神情,为了让老人家高兴,有时我也会违背自己的心意,耐着性子听着爷爷一遍遍地讲着那古远的事,什么洪荒啊,什么十二祖巫啊,什么后羿又就是风羿啊,是我们风家的祖宗,还得一遍遍地练着那套莫名其妙的步子和奇怪的动作。终于有一天我能成功地将那一整套动作完整地做下来的时候,我记得那天爷爷别提多高兴,将他常年戴在身上的一串项链给套在我的身上,样子古朴的不行,链坠是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的不到拇指大的小弓,隐隐好像还能在弓身上看到四个古字。两大一小,两个小的字,我用放大镜看过,很象是自家神桌上供的那个黑得不成样的神主位上写得几个字当中的两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起这个神主位,就不得不提到我小时候的一次经历。当时家里没什么人,爷爷出去给人做法事去了。母亲也一大早就出去做工了,当时只有五岁的我就爬到神位上玩耍,你想想,才五岁的孩子手脚不是很灵活,我一时玩得高兴有点忘乎所以了,脚下一滑就被那块脏兮兮的神主牌给绊倒了,咣的一声就从高有一米多的神案上的摔了下来,伴随着我摔下的还有那块也不知道多少代没动过的神主位。
头上摔了个大口子的我血就如同一小泉一般汨汨地就往外涌着,怎么也不止不住,你说一个才五岁的小孩那见过这样的阵仗,自然被吓得哇哇大哭,可是我们家与镇上人家的住房离得挺远的,也没有人发现这么大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孩子,自然没人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孩子。不过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滴下去的血竟被那块黑黑的神主牌给吸收了,就像是一点点渗到那块神主牌之中,一道道血色的花纹开始在神主牌上显见出来,小孩子好奇心重,我也顾不上哭了,伸出小手碰了一下那块看起挺好玩的神主位,就觉得一股暖流从那个神主位上传了过来,接着“轰”得一声,脑子里似乎被塞进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当时我脑子一黑,当场就晕过去。
我没有发现在我昏倒的那一刻,我颈上的那一张小弓散必出如玉般的光泽。与之相辉映的黄色光芒从那块神主位散发开来,当两道路光碰到一起的时候,一只黄色的小箭从神主位上射出。搭在小弓上,小弓上四个古字绕着小箭按顺时针转了九圈,又按逆时针方向转了九圈。小箭上的黄光顿时大作,将整个屋子辉映成黄色。两个斗大的字从小箭上飞出,与小弓上的四个古字互相缠绕着。像是多年的老友重逢。要是有人懂得上古神文,就会明白,小弓上的四个字分别是乾坤,开天。小箭上的两个字就是穿云。玉光与黄光互相缠绕缠绕在一起,慢慢合为形成了一股灰色的气流,在上古时期一定会有人会知道,这居然是宇宙中最最珍贵的混沌之气,据说这道混沌之气聚集着盘古开天之后,化身为万物时一身精元之精华所在,当年鸿均老祖数次推测都未曾找到。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小小的风家古屋里。那股灰色气流绕着小弓与小箭转了几圈之后。竟直直地往倒在地的风华眉心冲去。盘古精元之精华的混沌之气竟然如同一个乖小孩子似地安静地呆在风华的泥丸宫中。受了混沌之气的滋润之后,小弓上的玉色显得更加的圆润。小箭的黄光也显得更加的凝重。小弓小箭像是约好一样,紧跟着混沌气流直接进入了风华泥丸宫中,紧挨着混沌之气在泥丸宫中落脚。在上古难得一见的神器认主竟然出现在风华的体内。可惜五岁的小风华早就昏过去了,外界发生了什么何以得知。
叫醒他的爷爷发现祖传的项链上的小弓不见了,再看看地上沾染了灰尘的神主位。狠狠教训风华一顿。以后他再也没敢碰那块神主位,这件离奇的事也成为他的一个小秘密。不过从此以后他就没有再得过病,连个感冒都没得过。
三十三天外,紫宵宫中,一位须发皓白的老者睁开了双眼,双眼中包含着无尽的沧桑,仔细一看,似乎又包容着整个宇宙。
“传我紫宵宫令,天机已经混乱。二次封神即将开始,现在变数已经出现。凡我之下的所有圣人,千年之内必须签好封神榜。天地将会重生,日月星河也将随之倒转,人间大劫也将随之而来。就算是圣人也不可避免。”一个声音响彻天地,惊动了宇内所有的修士。什么浩劫居然连圣人都无法避免。
昆仑山玉虚宫,原始天尊睁开了几万年都一直闭合的双眼,乘九龙沉香辇,率同门下诸弟子,往九天之上的兜率宫。而长年闭门炼丹的的兜率宫也打开宫门,迎接的赫然是太上老君的大弟子玄都大法师,率着上洞八仙与一来自人间飞升而来的白眉道人,任寿,也就是人间蜀山之主,任寿,白眉祖师。
碧游宫中,通天教主阴阴一笑,乱世才强者,我截教复兴之日到矣。吩咐手下已然不多的弟子,进入尘世。寻找机缘。
西方极乐世界。昔日的接引道人,今日的阿弥陀佛,在八宝公德池中迎来了阔别已久的师弟准提道人,现在的菩提老祖。瑞气万丈的佛门金光中,隐却了两人的身影,同时也阻隔了来自于圣人神识的探查。
娲皇宫的大门依然紧闭。不见有任何动静。火云宫中的三位圣人看着这茫茫的尘世,不由齐声叹了口气。眼中充满着怜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