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岚说不知道,不过我想没什么可能的。
崔玲玲说,如果他再进一步表白呢?
李岚说,管他呢,没人能够阻挡他人的思维,同样也没人能够阻挡我心灵的自由。我真想变得独立一些,好好尝试一个人的生活。因为我明白了离婚是伤害,但不是悲剧。
崔玲玲由衷地说,你变了,李岚,变得理性多了,但生活没有如果可言。
李岚说,我算是总结了一点,不管是婚姻还是同居,都没有破罐子破摔一说,这罐子不用摔它自个就在那滚动个不停,总有大大小小的磕碰,久而久之罐子也就不再是一个好的罐子了。跟着旋转滚动的人不过是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去补这个罐子,而很少有人在最后捧回一个漂亮的完整的罐子,大多只拾到它的碎片而已。手指没被割破流血,已算走运。
崔玲玲说,那你觉得你是走运的还是不走运的呢?
李岚说,应该还算是走运的吧,起码没有争吵到不可开交反目成仇。
崔玲玲说,你不是说吗,离婚是伤害,但不是悲剧,分手也一样。
李岚说,你在安慰我,没必要了,安慰也不能改变什么,只是我又开始惘然了。
崔玲玲说,我发觉你一离开男人就惘然。
李岚说,可不是么,没有男人在身边,我就不踏实,我怀疑我前世肯定是一根藤,得缠着树才能生长。
崔玲玲说,你得了吧,什么前生后世的,还是向前看吧。
李岚说,那是,向前走,大胆地向前,向前向前!
陈儒光一直没有来拿他的东西,李岚给他发过短信息,他也没有回复,便把他和陈裕方的东西找出来打好包,放在书房的一角,然后用一块花布盖上。
从崔玲玲身上,对于怎么对付单身,她多少受到一些启发。工作以外,她也开始给自己寻找乐子。一次在本地的论坛上闲逛,无意中发现一个版块专门是讨论户外活动的。李岚蠢蠢欲动,找到负责人了解详情,人家叫她最好到他们协会看一看。
李岚真的去了,结识了不少超级驴友,还当即购买了一些初级的装备,帐篷睡袋什么的。
“野协”中分为两派别,一派是类似郊游般的消遣性活动,有时还伴有慈善的色彩,特别是那个“温情”酒吧和福利院为核心的活动,大多是这样;而另一派却是高强度的户外探险活动。
李岚想自己不是一个怎么高尚的人,这时候的她无非是想寻开心寻刺激,好转移独居的寂寞与失恋的痛楚,于是就选择了后面这一派别。
此后大凡“野协”探险派们召集活动,强度适合她的话,只要是在假日,她都把瑶瑶安排给邓国强一家,自己去玩了。
这些极限的户外活动,让李岚的味道又变了,皮肤晒成糖果的颜色,肌肉结实,陈儒光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那种妖娆被健美所代替。每次回来,她都要向玩得要好的同事们报道一些趣闻,惹得几个同事也动心不已,纷纷跟着她加入了驴友的行列。这几人中,就有左浩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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