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玲玲便真的不理会她,到菜市场去买来各种材料,开始炖汤做饭,连豆浆、点心也做着有。崔玲玲信奉一个信条,那是叶飘儿教给她的――化悲痛为食量。吃饱了吃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崔玲玲陪李岚过了一晚,第二天李岚便去上班,还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女人在许多时候就是这样,习惯用外表的光鲜来掩饰内心的纷乱与伤痛。不能算作虚伪,不过是女人自我疗伤的一种方式。这年代,谁还愿意当祥林嫂呢?
交待欧阳燕华一番,崔玲玲也回去上班了。李岚面带笑容地接受着学生与同事的赞美,埋头评改作业与测验试卷,平素本就不喜议论的她,给人的感觉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陈儒光以为李岚在使小性子,他才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男人,她使小性子就让她使去呗,这女人就是要打压打压她的性子,好让她以后乖一些。于是,硬是没有亲自上门去找她,甚至电话也没有打。看你个李岚能坚持多久,差不多了,再哄一下她,还不是哭着扑进自己的怀里?
男人的自大,远比女人的自恋危害深重,前者分分钟会让男人与幸福失之交臂,后者不过是女人们无伤大雅的小毛病罢了。
等了一个星期,李岚彻底心灰意冷。冷了,真的冷了。没有退路也许更好,一了百了。他陈儒光就算是个金蛋,她李岚也还不至于那么没出息,要反过来求他。哪怕还是舍不得,又如何?
周六那天,送瑶瑶到市中心青少宫,李岚故意选了陈儒光在的时候到他家去,上楼前给他打了电话。
陈儒光一声不响地看着她收拾,在她在出门时,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抱住她,把手伸到她胸前。
李岚奋力推开他,他低喃着说:“岚,我想你……”
李岚几乎瘫软在他怀里,他顺势把她蹭到床边,就在他压上她时,她大叫一声:“陈儒光,你不要碰我!”
声音之大,震得陈儒光条件反射地放开了她。
李岚甩了他一巴掌:“流氓,你把我当什么了?性伴侣?床伴?我告诉你,没门!”
陈儒光笑起来,说:“你明知道不是,我不信你真的能够和我分手。”
本来有点心软的她听了这句激将的话,马上冷静下来,哼,不信是吧,那我就强硬给你看。
“陈儒光,你也太自信了吧,从来没有女人先甩你,你心理不平衡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什么朋友前段时间给你介绍了一个健身操教练,很不幸,你们相亲的时候,被我的邻居在酒吧看到了。”
陈儒光无语,后辩解说他们只见过那一次,再无联系了。
李岚整理好衣服,把钥匙抛给他,问:“我家的,你也给我吧。”
陈儒光说他的东西还没拿回来呢,到时再给。
“希望你快点,我不想我的新男友问那些东西是哪个男人的。”
陈儒光弹起来问:“新男友?”
李岚扬着头说:“我是说如果,世间的事,谁知道呢。”
说着提起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她曾经梦想当女主人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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