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记哈哈笑道:“确实是误会,这车是海关罚没的,拿来做公务用车,手续上也是走了正规的程序的,我这就叫他们放车,小商啊,你还是这么有性格,咱们省就还真缺你这样有性格的官员,有魄力,能干大事。”
商仪也笑道:“以后可能会在严书记手下干活,还请严书记多包涵,原谅小女子的任性哦。”
当商仪与严书记客套完之后,便找了个工作上的藉口告辞。也就是在商仪转过身来背对着严书记向车这边走去的时候,她的脸忽然间就变得铁青般得凝重。我打开后门伺候着商仪上了车。关好车门,我便飞快得回到驾驶位上。我向严书记那边望去,他的脸色也并不好看,我知道商严二人的内心都还在消化刚才的言语中的潜涵义,他们的思想还在缓慢地研磨着内心的不快。
我默默地开着车,商仪一声不出。我小心地试探道:“商厅,严书记这个人怎么样啊?”
“省里面开常委会讨论我的组织问题的时候,他对我任A厅厅长是持反对意见的。”商仪漠然地说。
“严书记是什么背景啊?”
“在上面与李省是同一个背景,但工作上似乎与李省并不合拍,此人野心也不小。表面功夫做得也不错。他之所以忌讳我进常委,是因为在重大问题的决策上,我这微弱的一票就能起决定性的作用。我这一进去就打破了原来僵持的格局。”
我说:“要是把官场的这些派系和领导们彼此不同的背景摆在明处就好了。这样既有利于人民和媒体的监督也有利于派系之间的互相监督。形成一个交叉监督的稳定结构。就像美国的国会与白宫以及司法上的互相监督。其实我们国家也有类似的机构,政协相当于参议院,人大相当于众议院。自古中国的皇帝便怕失去权利,于是用高度的中央集权来统治国家,以求达到国家稳定的效果,但这其实是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看看宇宙便知道,如果太阳的与其他行星的引力不能保持平衡状的话,如果太阳的引力过大,其他行星就会撞向太阳。”
商仪对我的闲聊并不感兴趣,她只是淡淡地说:“有意思的言论,不过只是一家之言罢了,哦对了,呆会到了璐湖酒店,你在车上等我。”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我想起了梅兰。我很想知道杰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会对梅兰好吗?我觉得商仪再去见杰真的没有必要,她何必又去挑起那深藏了多年的伤疤呢?但事情后来并没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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