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宁就更沮丧,他说:"我木头一样坐了半个晚上,可女孩儿的人影都没有见着,旁边全都是清一色的和尚,真他妈的邪门."
我狂笑,问他:"你有带花前往那个礼堂了没有?"
张宁疑惑不解,张着乌鸦一般的嘴问:"花?什么花?玫瑰花吗?"
"是桃花呀小子."
"什么花也没带.干吗要带桃花呢?"
"怪不得你没有走运,带了桃花就会给你带来桃花运了."
"靠,你小子TM说得有道理.下回我连桃树也搬去,我就不信开不出结实的果来."
张宁躺在床上吐着烟圈,问我:"今晚你跑哪去了,没有看那破晚会吗?"
我说:"去了,不过坐在那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一直睡到散场,如果没人叫我,估计会睡到明天早上."
"你丫真能睡,猪投胎来的."
他哪知道我也去那个礼堂充当了一会儿看客。我正儿八经坐在那里,心无杂念,目不斜视地看着台上,一心想欣赏一出音乐交响会的艺术,可台上那些扮小丑一样哗众取宠的一幕幕让我心生失望,无聊乘虚而来。坐在那里,被黑压压潮水一般的噪声包围,使我艰难于呼吸。我知道陶冶心灵的计划夭折了,这是我不曾希望的。无奈,我只好走出礼堂,信步在学校湖边上,呼吸新鲜空气,感受夜的静谧。
此湖叫做"倾情湖".80年代末设计此湖和命名此湖的领导大概怎也没想到,本用意为师生课余提供学术交流和放松身心的湖到了二十一世纪初的现在却成为了情侣们幽会的地方。悲哉!
湖边周围是片较为茂密的树林,这更为恋人们打"地下游击战"提供了更有利的条件。里面接吻声喘息声抚摸声此起彼伏,奏出一段美妙的乐章.
随着夜风的微微吹来,我听到了嬉笑声.
"你怎么这么主动大胆了?" 是个男的声音.
"哪有呢?你不也一样.再说,我不表示下你还以为我是石女呢."是把娇滴滴的女声。
"真的是石女?"
"你试验过不就知道了."
"你这里好柔软,摸着很舒服,水都流了出来。
"你下面也很硬,都竖成这样了呢."
"想要吗?"
"恩."
“那我顶进去了。”
于是,咦咦哟哟的龌龊声音发出,让我惊讶不已,简直比听###里的声音还刺激。
此时我有想当一回导演的念头,可惜当时身边没有拍摄器材,要不然我肯定会拍出一出活色生香的电影。我甚至还想好电影名了,叫做《大自然的床》,这部电影肯定会牛逼,比张艺谋那《满城尽带黄金甲》不知强多少倍,只要一上演会制造轰动效应,肯定能引起广大大学生高度关注及社会人士思考,它还会可能获得“金鸡百花奖”,而我可能会获得“最佳导演奖”,那一男一女则分别会获得“最佳男主角”与“最佳女主角”。
那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那对干着好事还意犹未尽的情人被学工处主任当场捉奸在草地上,人证物证俱在,目睹整个过程中的我承袭了鲁迅先生 笔下市井人物的麻木不仁的传统,充当看客在旁边幸灾乐祸,并未向主任解释证明他们纯属是情感的正常交流而非偷鸡摸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