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呢,陈乐你的烟呢?拿出来资源共享。”张宁问我。
我靠,叫人家来抽烟却要我自己派烟,有这样的人吗?最让我感到有点不理解的是,才跟他认识都不到两小时,可这小子似乎跟人家很熟很哥们的样子,都不见外了。我估计要是跟他再认识两百个小时我的内裤他都拿去穿了,要是再认识两千个小时他可能要给我戴绿帽子了(如果我有女朋友的话)。
我又不好说什么,只好从兜里摸索那盒“中华”香烟。
“动作这么慢吞吞的,干吗的呢,不就是一盒‘中华’吗?等哪一天哥有钱了哥给你买一盒。”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么频繁地抽烟对身体不好。”我说。
“你可别跟我说‘吸烟有害健康’那一套。”他点上了一支烟说道。
这是个典型的烟民。我想道。
“我给你们弹首歌吧。”苏勇说道。
“你用什么弹?”我问。
“吉他。”
“哥们,你会吉他?”张宁插话问。
“嗯,我都带来了。”苏勇用手指了指他不远处的吉他。
“哥们你太有才了,想不到你还会弹吉他,日后要教教我呀。” 张宁有点兴奋地说道。
“你唱歌如何,嗓子怎么样?”苏勇问他。
“一般中上水平,很出色那就算不上了。”
“那就好,最怕就是五音不全,那么听众听了会很难受的。”苏勇如此地说道。“陈乐,你呢?你唱歌如何?”
“还可以,女生听我唱一般都是双手捂着耳朵。”
“那你悬了,学不了。”苏勇说。
“他没有那天赋,我看你也不用教他了。”张宁说道。
接着,苏勇他把吉它取了过来弹了一首,功底还不错的。
“这首歌曲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吧,你弹得还可以的。”我说。
“哎,是了,我睡哪个床位啊,是上铺还是下铺?”张宁突然想起地问。
“你自己选择呗。”
“我还以为是固定了的呢,是了,你睡哪的?”他问我。
“我睡上铺,就是靠近左边窗口那床位。”我回答。
“那我也睡上铺,靠近右边窗口的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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