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私欲生 矛盾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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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不知不觉又过几日。一日,肖玉慌里慌张向陈一玄报告,说是钱柜被偷了,里面的三千多块钱没了,陈一玄忙召众人一起说这件事,此时,只有悟空不在,肖玉说昨日晚上把钱放到柜子里就上楼了,一早上打开,钱都不翼而飞了。陈一玄问众人可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没有,秋如等人都说没有。

    这时肖玉暗示陈一玄道:“陈师父,昨晚上,我好像记得我走之前,看到秋如妹妹去了馆外一趟,可能后来她又回来了,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跟她说完话就上楼回了我的房间,也怨我,把钥匙丢在了柜台里,忘了拿回房里,想是小偷看到了钥匙开了锁,拿走了钱,这事都怪我师父你罚我吧!”

    陈一玄略沉思一下,慢慢道:“唉,肖玉,这只是你不小心,罚你什么,倒是那贼可恨,你怎么怨起自己来?”

    八戒低拉着头,一声不吭,静观变化。小玲也瞪了眼睛,一副想来想去想不通的表情,乔喜此时忍不住作了声问肖玉道:“难道你认为是我偷的?”

    肖玉脸上露出神秘的笑道:“我可没说是你,也不知是什么人!”说完,低头看手上涂得红红的指甲欣赏起这指甲的红艳来。

    秋如默不作声,她知道是肖玉想报复她的,用偷钱的事来挤兑她,前次对乔喜就是这样,现在是轮到了她。

    秋如冷冷的说上一句道:“既然肖玉姐说不是乔喜,那一定是我了!肖玉姐说昨晚上她见了我出了一趟馆,说这意思不就是想说是我拿的钱么?”

    肖玉左右动动头,仍看着红指甲,道:“我并没说你呀,秋如妹妹,我只不过看到你出去了,并没亲眼看到你从柜里拿钱,所以我怎么会可能认定是你偷的呢?最多是心里泛点嘀咕,你说对不对!”

    肖玉在上次乔喜偷茶叶事件中因为被悟空一顿呛,所以这次吃一堑,长一智,多了个心眼,只给人暗示,但不指明其人,计高了一筹。

    秋如听肖玉话中带刺,心想原来这人如此阴险还亏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把她当好姐妹,便说道:“对呀,肖玉姐说的对,我有重大嫌疑,那么就请师父定夺吧!”

    陈一玄看着众人,说道:“事关重大,不能草率,等我细查,你们去做事吧!”

    众人无语,一个个心事重重的过了一天,第二天茶馆快关门时分,悟空从外面回来,秋如见到悟空,一肚子委屈没处诉,眼泪流了满面,把昨日的事情给悟空说了一说。

    悟空听完,心头一把火烧得老旺,拉着秋如要找肖玉理论,走下楼去,正好看见肖玉和八戒还在柜台里面精算今日账目,肖玉见悟空和秋如一起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了她的面前,便道:“哟,这不是大师兄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我没看到你呀,怎么了,怒气冲冲的,谁惹你了?”

    悟空听此言酸里酸气的,更加生气道:“是你这婆娘,是谁?你还有脸问!秋如是那样的人吗?她怎么会偷馆里的钱,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倒去说别人,恐怕你就是那偷钱的贼吧!”

    肖玉听悟空这样说,心中大怒,高声道:“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偷的?我那天晚上就是见她出去了一趟,怎么,她跟你什么关系要你来管?”悟空听肖玉这么说,也提高声音嚷道:“我跟秋如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把你嘴巴放干净些!”

    肖玉更加气盛,拿出泼妇的模样道:“怎么,我就说是她偷了,怎么,你想把我怎样?她不过是个瘸子!”

    悟空听她说这话,突然低下声,眼睛狠狠地盯着肖玉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秋如听了肖玉说话哇一声哭起来,捂着脸走开了。悟空没有跟过去劝,接着问肖玉同样的问题,肖玉不甘示弱的又说了一遍,看了看悟空又说秋如是个瘸子,悟空没等她把话说完,忍不住上去给了肖玉一巴掌,一下子把肖玉打愣了,偏着头,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悟空,眼光里满是惊异和仇恨。

    在肖玉旁的八戒也愣住了,乔喜在一旁站着,只做个旁观者,他上去只会添乱,所以还在抹着桌面,一声不吭。肖玉大哭起来,小玲也被这气氛吓住了,在一个桌子旁不动了。

    这边,八戒回过神来,和悟空打在一起,两个人为了各自心爱的人,在茶馆里一阵好打。

    两个人自然是把大堂当成了战场,昔日斗妖魔的两兄弟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大打起来,只听茶馆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声音是茶杯被打碎或是跌在地上摔掉的声音,伴着桌子吱吱咯咯的挪动的声响,像是一简化了的交响曲。小玲、乔喜在旁边大声劝着说:“别打了,别打了!”

    悟空和八戒两个不听别人劝还好,越听他们在那里喊他俩打得越厉害,直到所有桌椅都被弄得东倒西歪,茶具等物杂乱的铺陈在地上还不住手。

    这时,陈一玄听到响声从楼上下来,看到大堂已变成稀巴烂。陈一玄忙喊道:“都给我住手!今天这是这么了?都要翻了天是不是?”

    悟空和八戒这才住手,都怒视相对。这时,在外面哭的秋如听到茶馆里一阵狂响,知道事情不妙,停了哭,跑进茶馆来。

    现在,众人止了怒,只剩下陈一玄怒了,只听他道:“怎么给你们说的?看看你们什么样子!石生你也是,你是大师兄,先动手打人,还打一个女人!你知不知错?”

    悟空见师父这样说,心中的气又蹿上来了,道:“我错?我哪里错了?你做师父的,不分青红皂白,不明事情原由,就来责备我,你是怎么做师父的?”

    陈一玄听悟空竟然这样忤逆他,心中气极,连声音都变得颤起来,道:“你,你这个逆徒,你竟然这样说你师父,你――你给我滚!给我滚!”

    悟空听陈一玄要赶自己走,心里倒静了下来,揩揩嘴角的血,道:“滚是吧,你不认我这个徒弟,我还不认你这个师父哩!你,你,你赶我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一次也无妨!”

    悟空说完拉了秋如就往外走,秋如跟了悟空,随着悟空出门,身后是乔喜和小玲的声音。悟空没理会和秋如走出门去。

    馆里,陈一玄全身无力,眼睛里溢出泪,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只胳膊靠着桌面以支持身体,另一只手一拍桌子,道:“走吧,走吧,全都走吧!”

    其他人哪里还敢走,都留下来劝陈一玄。肖玉和八戒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两人默不作声,和乔喜、小玲一起在陈一玄身边站着。

    沙义净还没有回来,此时正在送徐兰回家的路上,等回到茶馆才知道茶馆的变故,劝了会师父,去寻悟空和秋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