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萝莉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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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萝莉的自白

    我打记事起,就没有了爹,是娘拉扯我的。/|娘说,以前娘生了我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可是姐姐妹妹都没有活满月。爹链常(经常)看着邻居的小毛陀(小男孩),好欠(羡慕)的样子,看着我,名字都懒取得。落后有一天,有些人来了,对我爹港:只要加入他们添弟会,就会生个毛陀(男孩)。爹就去,捐了几次钱,又去了几次集会。后来娘真的生了个男孩。弟弟满月之后,娘带我们会娘家,突然来了一群衙役,说我爹加入添弟会要造反,是大罪要满门抄斩的。爹已经被他们杀了,现在要抓我们回去归案。后来外公拉着他们让他们等一会儿,然后拿着锄头到屋里的床脚挖坑,挖出一个罐子。把罐子交给衙役之后,衙役放了我们,笑着走了。之后我们就住在外公家,再也没有回去过。娘告诉我,都是添弟会的那些人害死爹的。

    不记得是那一天一伙人来我们村子歇脚的时候,领头的伯伯(音:北见了我,找到我娘,对我娘说:“这细妹子长得好,是习武的好苗子!”要我娘让给他们,可是我娘哭哭啼啼的不肯答应。

    后来说了半天,娘抱着弟弟,哭着从领头的伯伯手里接过了一个包,然后,那领头的伯伯就带着我走了。我满意哭,因为那领头的伯伯给我吃的麦芽糖好甜。

    后来,我坐在车上,跟着那领头的伯伯到了长沙,交给一个好看的呀呀(阿姨),呀呀让我叫她师娘。师娘告诉我,这里是兴隆镖局,领我来的伯伯是总镖师,以后要叫他师父了。还有十多个和我一样的小女孩,以后我就要和她们一起跟着师娘学武了。

    师娘原姓张,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张婧。我在兴隆镖局一呆就是十年,师娘教我们武功很严格。每天天不亮就要叫我们起床站马步,后我们还要进厨房做饭,而且给师兄弟们做来吃。吃完早饭,我们还要洗衣,做女红,打扫房间,还要识字,背诵《女驯》,保镖戒律,其中保镖六戒是重中之重。

    戒住新开店房,新开设的店因摸不透人心,保镖之人便不去随意冒险,只要门上写有开业大吉的店不住。

    戒住易主之店,换了老板的店,人心叵测会有贼店,保镖之人也不住。

    戒住娼妇之店,有些店娼妇纠缠会中计丢镖,保镖之人也不去冒险。

    戒武器离身,无论是走在路上还是住店体息,武器都必须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戒镖物离人,无论是旱路上的镖车还是水路上的镖船或是保护的官员,商人都不得随意离开。

    戒忽视疑点,当镖师的必须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警觉能力,一旦以现可疑之点,就要密切注视,准备投入战斗之中。

    过了几年,我们的武功也只能说是在镖局里面中下等,可是师兄们和我们比武从来没有赢过我们,都是让着我们。有一天,一对感情好的师姐和师兄吵架了,动了真功夫,用上了真剑,结果师兄非常轻松把师姐的右手上划一下,师姐的右手立即出现一条血口子,拿不住宝剑,只能弃剑投降。师父赶来后,发了好大的火,抽了那个师兄几十鞭子,所有观看的师兄站桩六个时辰,两天不许吃饭,还说师姐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再也不许师兄们对我们那样了。师娘也慌慌张张的给师姐敷上了药,直到师姐的伤全好,完全没有留下伤疤才送了一口气。师娘后来语重心长的对我们说,我们都是家世清白的人家,进了镖局也只是暂时的,以后迟早能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师娘和师娘生的女儿就不行,只能在武林找夫君。我就不清楚,找夫君还有区别吗?

    等到师姐们长到十六岁的时候,师父就会带师姐出镖,可是我很少见到师姐能够回来的。如果有的师姐回来后,师姐会兴高采烈告诉我们外面的见闻,还有分发带给我们的礼物,可是师父和师娘就会好几天都唉声叹气的,吃饭也没有精神。如果师姐一去不复返,师父就会开怀大笑,师娘也会经常偷偷的抿着嘴笑,我们的饭碗里也会好几天能看见荤腥。

    后来,一个经常出镖的师兄告诉我们,只有每次出人身镖的时候,师父才会带上师姐。

    一般这个时候,一般都是老板、掌柜出去查账或者是返乡。这时候,师父都会把师姐安排在老板、掌柜的身边。如果有内眷,不叫师姐办事,是绝对不让师姐过去的。

    等到老板、掌柜的把师姐看上了眼,就会在押镖完了之后的找师父商量聘礼的事。等和师父商量好聘礼的数量之后,老板、掌柜就会在客栈摆上几桌酒席,而师姐就一个人呆在房里。等吃到天黑,老板、掌柜派来的轿子才来接人,师姐这时候就直接从房里上轿子,去老板、掌柜家。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师兄就向我解释,一般老板出门,山高路远是难免寂寞难耐;而掌柜的是从小就从伙计做起,大半辈子都呆在店铺里,四五十岁了才混到今天的位子,没有多少时间找堂客(老婆)。而师姐常年习武,身材好,易生养,武功好,还能保家护院。取一个这样的,有容易生男孩,有可以少一笔护院的钱,何乐而不为?所以,江湖上有名的女侠岁数大了一定程度之后都难免“老大嫁作商人妇”。

    当老板的娶了回去一般都是当小妾的,偶尔有填房的。而掌柜娶回去都是当正妻。当正妻都还好,如果是当小妾,家中的正妻又善妒的话,那就倒霉了。

    可这一切,镖局都是最受益的,因为嫁出一人,那商人就会成为常客,会经常照顾镖局的生意,镖局也就会越做越大。

    我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蹦出一句:“哦,原来方世玉的娘就是这样的!”

    师兄不解的问:“方世玉谁啊?”

    “不知道!我港了莫子咯?(我说了什么吗?)”

    后来有一天,造反的长毛离长沙城进了。一个南京的生意人找上门来,说:长毛要攻打长沙城,他怕长沙城守不住,要逃出去,找上镖局护送他们一家还有几十箱子银子回南京去,而且开口说的镖利(按脚程远近、货物所值取不同商定的劳务费)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可是这趟镖,要说也是捞过界了的活,可是镖利实在是让人心动,师父犹豫了好久,有和镖师们商量了好久,最后是接了这趟镖。

    打点好一切之后,师父让所有能出镖的师兄弟、师姐妹都出镖。而不愿走的师娘带着还小的师弟、师妹们,还有留守人员留在镖局,按照师父的吩咐,城破之后立即躲进地窖里面。师父说,各路朝廷大军正在追击长毛,长毛就算是攻破长沙也不会留太久,也就不会仔细的搜索,躲在地窖里面也许能躲过去。

    就这样我们启程了,出城门的时候又遇到一点小麻烦,守城门的军爷死活不肯让我们出城,说是巡抚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后来师父给他塞了一个小包之后,他就笑呵呵的大手一挥,让我们出城了。

    一路上,长沙城的消息不断的传来,我们都提心吊胆的,生怕长沙城里的师娘和师弟、师妹们出了什么事。后来,过了江西,有消息传来,长沙守住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趟镖大致上算平安,因为到南京一路上都是水路。水上的水匪都算是给面子,收了过路费也就放行了。就算某些不开眼的,仍不打算歇手,晚上来偷袭,那就只好抄家伙亮青子(就是拨出烁亮亮的刀剑)“挡风”。所谓“挡风”,就是把对方赶跑了便罢,非到万不得已绝不清了(即杀了对方),或叫鞭土(即打死人啦)。

    最让师姐们最可恨的是——那个南京老板家中有的母老虎。一路上,那母老虎死死的抓住南京老板不让他出船舱,一日两餐,拉屎拉尿都在船舱,连面都没有见上几次,更不用说看哪个了。

    平平安安的到了南京城,这时候又听到武昌被攻破的消息,南京老板先在家中拜了好久的菩萨,然后爽快的结清了镖利。

    师父拿了镖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带着几位师兄买礼物去南京城里拜码头。

    师兄们解释,一般新到一个地方开张跑镖,都要先来这里探探道,给原来的镖局拜码头,别人给面子,给口饭吃,才能做。如果对方不愿意,又打得赢,而这生意非开不可,那就得去踢场。踢场胜利,对方也就没有理由阻止你跑镖。而事前没有打招呼,又只做这一次,就只好去拜码头,取得对方的谅解,要不然就相当于抽别人耳光,他们会让我们南京城都出不去。

    回长沙的路上,师父小心翼翼的打听长毛的消息,生怕遇见了长毛。不过不巧,这天在一个小镇子停留了一个晚上。早上起床的时候,外面全是长毛。

    有个官爷一样的人走过来说,要征用我们的船,把我们赶下了船,船老大留在船上为他们撑船;还说天朝不得有私产,把我们身上的银子、铜板全部搜走,揣进了他们自己的腰间;又说天朝无人不兵,要我们当兵,师兄们被剪了辫子,分到其他军营里,师父先是不肯,可又不敢反抗,还被官爷踹了几脚,用力阻止的师兄们也被打得鼻青眼肿,而我和师姐师妹们被带到女营。

    接着,我们又回头向南京走,到了南京城下,我们又要给长毛修理营垒,而师兄们却被逼着拿着刀枪,向城上冲去。

    才十多天的功夫,长毛就炸踏了城墙,冲进了南京城。可是我们女营的女人就惨了,原本在城外的营垒要拆了,然后再修南京的城墙。后来,我还遇见了我们送来的那个母老虎,她向我们哭诉,早知道如此,当初就留在长沙城了。长沙没有被攻破,而南京却失陷了。她家这次没有跑掉,看见他们家有钱,长毛……现在要说圣兵了,圣兵冲进她家,说是要帮她们家把财务搬进圣库,而他老公出来抓住圣兵的裤腿嚎嚎大哭并且求饶时,不耐烦的圣兵把白刀子插进了他的胸口,拔出了血红的刀子,还说是帮他快点见到皇上帝,反正他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南京城还没有修几天,官军就围住了南京城,东王杨秀清又下令争夺城外的要地,我们又要去南京城外面去修筑营垒。

    可又没有几天,天王下令要修筑天王宫,我们又进城去修筑天王宫,还有东王府、西王府、北王府、翼王府。

    我们天天都要天不亮就要起床,打工地上去干活,城里的马就连运东西的驽马都当了战马,所有的材料,砖头、石头、瓦片、木头都要我们自己来运。而且每天才发三两稻子,还要自己去糠皮,剩下的米还不足二两,煮出来的稀粥清汤寡水,喝下去才一会儿就饿了,可只能饿着肚子。

    有一天,路上贴了几张告示,领头的广西女官让我们我识字,就给她们读。

    这是《天朝田亩制度》

    凡一军:典分田二,典刑法二,典钱谷二,典入二,典出二,俱一正一副,即以师帅、旅帅兼摄。当其任者掌其事,不当其事者亦赞其事。凡一军一切生死黜陟等事,军帅详监军,监军详钦命总制,钦命总制次详将军、侍卫、指挥、检点、丞相,丞相禀军师,军师奏天王,天王降旨,军师遵行。功勋等臣世食天禄,其后来归从者,海军每家设一人为伍卒,有警则首领统之为兵,杀敌捕贼,无事则首领督之为农,耕田奉尚。

    凡田分九等:其田一亩,早晚二季可出一千二百斤者为尚尚田,可出一千一百斤者为尚中田,可出一千斤者为尚下田,可出九百斤者为中尚田,可出八百斤者为中中田,可出七百斤者为中下田,可出六百斤者为下尚田,可出五百斤者为了中田,可出四百斤者为下下田。尚尚田一亩,当尚中田一亩一分,当尚下田一亩二分,当中尚田一亩三分五厘,当中中田一亩五分,当中下田一亩七分五厘,当下尚田二亩,当下中田二亩四分,当下下田三亩。

    凡分田,照人口,不论男妇,算其家人口多寡,人多则分多,人寡则分寡,杂以九等。如一家六人,分三人好田,分三人丑田,好丑各一半。凡天下田,天下人同耕,此处不足,则迁被处,彼处不足,则迁此处。凡天下田,丰荒相通,此处荒则移彼丰处,以赈此荒处,彼处荒则移此丰处,以赈彼荒处。务使天下共享天父上主皇上帝大福,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也。凡男妇,每一人自十六岁以尚,受田多瑜十五岁以下一半。如十六岁以尚分尚尚田一亩,则十五岁以下减其半,分尚尚田五分:又如十六岁以尚分下下田三亩,则十五岁以下减其半,分下下田一亩五分。

    凡天下,树墙下以桑。凡妇蚕绩缝衣裳。凡天下,每家五母鸡,二母蔬,无失其时。凡当收成时,两司马督伍长,除足其二十五家每人所食可接新谷外,余则归国库。凡麦、豆、芝麻、布帛、鸡、犬各物及银钱亦然。盖天下皆是天父上主皇上帘一大家,天下人人不受私,物物归上主,则主有所运用,天下大家处处平匀,人人饱暖矣。此乃天父上主皇上帝特命太平真主救世旨意也。但两司马存其钱谷数于簿,上其数于典钱谷及典出入。

    凡二十五家中,设国库一,礼拜堂一,两司马居之。凡二十五家中所有婚娶弥月喜事,俱用国库;但有限式,不得多用一钱。如一家有婚娶弥月事,给钱一千,谷一百斤,通天下皆一式,总要用之有节,以备兵荒。凡天下婚姻不论财。凡二十五家中陶冶木石等匠,俱用伍长及伍卒为之,农隙治事。凡两司马办其二十五家婚娶吉喜等事,总是祭告天父上主皇上帝,一切旧时歪例尽除。其二十五家中童子俱日至礼拜堂,两司马教读旧遣诏圣书新遗诏圣书及真命诏旨书焉。凡礼拜日,伍长各率男妇至礼拜堂,分别男行女行,讲听道理,颂赞祭奠天父上主皇上帝焉。

    凡二十五家中,力农者有赏,情农者有罚。或各家有争讼,两造赴两司马,两司马听其曲直。不息,则两司马挈两造赴卒长,卒长听其曲直。不息,则卒长尚其事于旅帅、师帅、典执法及军帅。军帅合同典执法判断之。既成狱辞,军帅又必尚其事于监军,监军次详总制、将军、侍卫、指挥、检点及丞相,丞相禀军师,军师奏天王。天王降旨,命军师、丞相、检点及典执法等详核其事。无出入,然后军师、丞相、检点及典执法等,直启天王主断。天王乃降旨主断,或生,或死,或予,或夺,军师遵旨处决。

    凡天下官民,总遵守十款天条及遵命令。尽忠报国者则为忠,由卑升至高,世其官。官或违犯十款天条及逆命令受贿弄弊者则为奸,由高贬至卑,黜为农。民能遵条命及力农者则为贤为良,或举或赏。民或违条命及情农者则为恶为顽,或诛或罚。

    凡天下每岁一举,以补诸官之缺。举得其人,保举者受赏;举非其人,保举者受罚。其伍卒民,有能遵守条命及力农者,两司冯则列其行迹,注其姓名,并自己保毕姓名於卒长。卒长细核其人於本百家中,果实,则详其人,并保举姓名於旅帅。旅帅细核其人於本五百家中,果实,则尚其人,并保举姓名於师帅。师帅实核其人於本二千五百家中,果实,则尚其人,并保举姓名於军帅。军帅总核其人於本军中,果实,则尚其人,并保举姓名於监军。监军详总制,总制次详将军、侍卫、指挥、检点、丞相,丞相禀军师,军师启天王。天王降旨调选天下各军所举为某旗,或师帅,或旅帅,或牢长、两司马、伍长。凡滥保举人者,黜为农。

    凡天下诸官,三崴一升贬,以示天朝之公。凡滥保举人及滥奏贬人者,黜为农。当升贬年,各首领各保升奏贬其统属。卒长细核其所统两司马及伍长,某人杲有贤迹则列其贤迹,某人果有恶迹则列其恶迹,注其人,并自己保升奏贬姓名於军帅;至若其人无可保升并无可奏贬者,则姑置其人不保不奏也。旅帅细核其所统属卒长及巷两司马、伍长,某人果有贤迹则列其贤迹,某人果有恶迹则列其恶迹,详其人,并自已保升奏贬姓名於师帅。师帅细核其所统属旅帅以下官,某人果有贤迹则列其贤迹,某人果有恶迹则列其恶迹,注其人,并自己保升奏贬姓名於军帅。军帅将师帅以下官所保升奏贬姓名,并自己所保升奏贬各官姓名详於监军。监军并细核其所统军帅,某人果有贤迹则列其贤迹,某人果有恶迹则列其恶迹,注其人,并自己保升奏贬姓名详钦命总制。钦命总制并细核其所统监军,某人果有贤迹则列其贤迹,某人果有恶迹则列其恶迹,注其人,并自己保升奏贬姓名一同举于将军、侍卫、指挥、检点及丞相。丞相禀军师。军师将各钦命总制及各监军及各军帅以下官所保升奏贬各姓名直启天王主断。天王乃降旨主断,超升各钦命总制所保升各监军,其或升为钦命总制,或升为侍卫,谴谪各钦命总制所奏贬各监军,或贬为军帅,或贬为师帅。超升各监军所保升各军帅,或升为监军,或升为侍卫;谴谪各监军所奏贬各军帅,或贬为师帅,或贬为旅帅、卒长。超升各军帅所保升各官,或升尚一等,或升尚二等,或升军帅;谴谲各军帅所奏贬各官,或贬下一等,或贬下二等,或贬为农。天王降旨,军师宣丞相,丞相宣检点、指挥、将军、侍卫、总制,总制次宣监军,监军宣各官一体遵行。监军以下官,俱是在尚保升奏贬在下。惟钦命总制一官,天王准其所统各监军保升奏贬钦命总制。天朝内丞相、检点、指挥、将军、侍卫诸宜,天王亦准其尚下互相保升奏贬,以剔尚下相蒙之弊。至内外诸官,若有大功大勋及大奸不法等事,天王准其尚下不时保升奏贬,不必拘升贬之年。但凡在尚保升奏贬在下,诬,则黜为农。至凡在下保升奏贬在尚,诬,则加罪。凡保升奏贬所列贤迹恶迹,总要有凭据方为实也。

    凡设军,每一万三千一百五十六家先设一军帅。次设军帅所统五师帅。次设师帅所统五旅帅,共二十五旅帅。次设二十五旅帅各所统五卒长,共一百二十五卒长。次设一百二十五卒长各所统四两司马,共五百两司马。次设五百两司马各所统五伍长,共二千五百伍长。次设二千五百伍长各所统四伍卒,共一万伍卒。通一军人数共一万三千一百五十六人。凡设军以后,人家添多,添多五家,另设一伍长。添多二十六家,另设一两司马。添多一百零五家,另设一卒长。添多五百二十六家,另设一旅帅。添多二千六百三十一家,另设一师帅。共添多一万三千一百五十六家,另设一军帅。未设军帅前,其师帅以下官仍归旧军帅统属;既设军帅,则割归本军帅统属。

    凡内外诸官及民,每礼拜日听讲圣经,虔诚祭奠,礼拜颂赞天父上主皇上帝焉。每七七四十九礼拜日,师帅、旅帅、卒长更番至其所统属两司马礼拜堂讲圣书,教化民,兼察其遵条命与违条命及勤惰。如第一七七四十九礼拜日,师肋至某两司马礼拜堂,第二七七四十九礼拜日,师帅又别至某两司马礼拜堂,以次第轮,周而复始。旅帅、卒长亦然。

    凡天下每一夫有妻子女三、四口,或五、六、七、八、九口,则出一人为兵。其余鳏寡孤独废疾免役,皆颁国库以养。

    凡天下诸官,每礼拜日依职份虔诚设牲馔奠祭礼拜,颂赞天父上主皇上帝,讲圣书,有敢怠慢者黜为农。钦此。

    刚刚读完,后面就来了几个骑马的女官,领头的广西女官立即挥舞着鞭子让我们跪下。

    骑马的女官停在我们面前,对我们说:务使天下共享天父上主皇上帝大福,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也。

    可为什么我们每天要修这些宫殿,广西的女官就不用?为什么我们每天就能吃二两的稀粥,而广西的女官就能吃饱饭?为什么我们穿得破破烂烂,而广西的女官就穿着整齐的衣裳?

    正想着了,广西的女官讨好的向骑马的女官说我识字,正在向她们解说了。

    骑马的女官跳下马来,问我是不是识字?

    我说是。

    又问我怎么识字的。

    我说是师娘教的。

    又问我是哪儿人。

    我说是长沙的。

    骑马的女官惊奇的回去和其他女官商量了一下,就把我带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从湖南跟着她们的女人都当了女官,特别是长沙的女人。因为长沙没有攻破,所以从长沙出来投奔天朝的女人都受了重用。幸亏她没有问我是哪里进来的。

    骑马的女官把我带回了她的住处,告诉我,她叫苏三娘,以后我就是她的亲兵了,因为识字,所以还要帮她整理各类公文,我的日子才好过点。

    只不过我常常想念长沙的镖局,不知道师父、师娘他们怎么样了。

    后来有一天,三娘说我们要领兵去湖北,再攻打湖南,我真怕师娘这次躲不过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