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昏睡的时候似乎有人帮她拭擦身体,换下湿透的衣服,甚至还帮她解决生理需要,想要这里,她的头皮一阵发麻,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当最后一次,某人喂她喝完苦涩的中药后,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的小腹胀痛,涨的她无法再继续睡眠,只好睁眼醒来。
这里是哪里?陌生的摆设,她一定从来没有来过这里!银心呢?怎么不见他的?恍惚一阵,她才记起来,银心已经不在了,而自己也受伤被马文才救起。
她深吸口气,把伤感压下,吃力地撑坐起来,薄被滑下的同时,看见自己肩上缠着的纱布,让她再次记起,似乎有人帮她换了许多次的药,那人该不会是马文才吧?!如果是的话,自己不就被他看光、摸光了?!
她觉得自己头似乎要开始痛起来,咽下唾液,却又感觉舌尖苦味盘旋,腹部微疼,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厕所!老天!她到底睡了多久?肚子涨死了!
她慢慢地下床,也顾不上脚上没有穿鞋,扶着墙有气没力地走出房间。
走出房门的时候,她才发现这里熟悉的很,这里……是尼山书院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继续走了两步发现不对,这里不是尼山书院,只是像罢了!书院中的建筑比较旧,看起来像有许多年的历史,这里的则像刚刚建好没过多久。
“你怎么下来了?”男子低沉的声音打断英台的沉思。
英台抬眸一看,看到马文才端着一碗疑似中药的东西往她走来。
“我在找茅厕。”她皱眉,那碗东西应该不是让她喝的吧?
“你现在哪来力气走到茅厕?你现在这等我一下,待会我抱你过去。”说完之后,马文才快速的走进她刚刚走出来的房间。
他应该是先把药放进去吧!英台心里想,连上个厕所都这么麻烦,他干嘛不直接告诉自己就好?!不过她没有力气跟他争辩,慢慢的靠在身后的墙上等他。
只不过是走了几步路罢了,怎么会这么累的?她闭上眼睛,忽然间觉得一股风拂过自己的脸颊,睁眼,看到马文才蹲在她的面前。
“你来的真快!”她说。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拿出长衫往她身上一披,打横抱起,他低头一看,眉头微皱瞪着她赤裸的脚。
“我忘记了……”她笑。
也许是他看出了她的虚弱,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柔的把长衫拉长盖住她的赤足,不让其他的人看到一分。
看着他动也不动,英台只好红着脸说道:“马文才,可以快些吗?我真的好急。”想不到她也有让男人抱去上厕所的一天,真是丢脸极了。
马文才微微一愣,随即抱着她,快步往茅厕走去。
到了茅厕,他用脚踢开门,将她放下,道:“我在门外等你,你好了再叫我。”
英台还来不及感慨厕所的简陋,听到他这么说,吓了一跳,高声尖叫――
“不用、不用等我!你先回去吧!”开玩笑,本来她还想,这么多天没有便便了,想要好好酝酿一下感觉的。如果他在门外的话,自己怎么可能大的出来?
“我回去的话,你能自己走回去吗?”他拒绝。
“那、那你走二十米外的地方等我,不,五十米好了。”
马文才瞪着她红透了的小脸,没好气的说道:“我的听力没有这么好。”
“不行,至少也要三十米,我好歹也是女人,被你听到的话我以后怎么做人?!”英台继续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要妥协。
“你在害羞什么?”马文才不甚在意地说:“你受伤的这段日子,吃喝拉撒睡哪样我没经手过?”
她闻言,颤抖地指著他,哇哇大叫――
“你、你竟然可以这么随意的说出这样的话?!谁、谁准你这样做的?!你怎么可以趁我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
他叹气,解释道:“刚开始的时候,你的身边只有我,我不照顾你谁来照顾,不过你放心,后来我帮你请了丫环,一切都是丫环动手的。”看到英台还是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他只好补充道:“其实也只是几次罢了。”
天呀!英台简直欲哭无泪,原来自己朦胧之中记起的事情是真的,真是太丢人了!可是他怎么可以若无其事说起呢?!
“出去,你先给我出去。”她拒绝继续往下面想,赶紧把他赶出门外,大门一关,吼道:“记得离我五十米远!”
他微微摇头,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竟然会跟她为了这样的问题而吵起来,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性子,其实在这段时间,看着昏迷中的她,有些事情他已经想的很明白了,也许,自己应该找个时间跟她说清楚。
过了一会儿,听茅厕内没有声音了,马文才轻轻敲门,英台红着脸推开门,他抓住她的手指,勾住她腰,一把抱她起来。
英台把脸瞥向一边,不去看他,这是她无言的抗拒,但是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不再抗拒他的拥抱。
马文才看着她苍白的脸上红红的,知道她还在害羞,道:“你在担心什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担心名节的事情,等你的身体一好,我马上去向你父亲求亲。”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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