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在后台闲逛着……
“老……恩,夜涵。”一个男声响起。
“霖,什么事情。”她看向身边这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是十分清秀的一张脸。
“今天应该是一年两次的表演时间,您,应该没有忘记吧?”
“我这,不是来了吗?”嫣然一笑,使林霖一阵眩晕,她还是那么迷人。
涵走进更衣室,换上自己设计的一件白色衬衫,胸前不是一般的老式纽扣,而是带有褶皱的梨花,用花藤缠绕而上,衬托出她脱俗的美丽,裤子是黑色七分裤,裤脚别致地花边收口,紧身突出她修长的腿,再加上一双黑白花蕾镂空高根鞋,简直是完美的体现。
她化了点淡装,边走边问:“霖,今天的顾客大概有多少。”
“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您表演的时间,都老早来这里排队了,估计有几千人,还好我们酒吧空间比较大。”
“今天是我最后的一次演出。”
“什么?可是,您从酒吧开张到现在也只有表演过三次啊 ?”
“我想,我会比较忙,所以,我相信你。”她转过来,看着他。
他愣了许久,突然明白了,急忙摇手:“不行,不行,我做不来。”
“就这么决定了。”不给人反驳的余地。她走上舞台,她的出现引起了酒吧的极大反响,下面混乱一片,尖叫声,鲜花漫天飞。但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只是知道她绝对有极大的吸引力。上次演出的时候,几个男的因为抢她丢下来的玫瑰,争得头破血流,躺了几个月的医院。
“请安静。”
下面立刻安静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不漏掉任何一个细小的容颜。
她满意地微笑:“我想说的是,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表演。”
下面哗然,互相看了一眼。
“不过,我还是会经常来这里的。”妩媚一笑,倾城倾国。下面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有惊艳之色。淡淡的眼神掠过人群,突然人群中一个身影让她勾起一丝冷笑,阴冷的眼神快速地瞥了他一眼,你,终于出现了。像是蝙蝠吸血之前的快愉。
“接下来,献上这首‘地狱少女――黑色血祭’。”
“不见的黑色森林
飘雪的祭奠
冷漠之中的爱情
残留嗜血的痕迹
地狱之中的少女
假寐
只是为了等待
等待
她的猎物
……
出现的白色梦幻
灰色的天空
不需要你的爱情
弹着琴弦的忧郁
少女手中的银币
寂寞
装点这美丽的海滨城市
许下愿望
遗落了流星
…… ”
略带沧桑的沙哑,增添了几分忧郁的神秘,性感华丽。一曲结束,大家还沉浸在音乐之中,只有那个人影一双忧郁的眼睛,悲伤的望着台上那个美丽的魅影,也许,只有他才明白这首歌的意思,多么悲哀。
涵一个不屑的微笑,快速走到后台,拿起包,走出去。她安静地走在街上,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那个跟了自己很久的身影,露出完美的微笑。
她停下来,冷冷的:“出来吧,别再躲躲藏藏了。”
许久,那个人影从暗处缓缓走出来,走到路灯下,白色的灯光照下来,映着他阴柔的脸,苍白得可怕,几丝混乱的银发垂下来,增添了几分病态之美,黑色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你们还是找到我了,想怎么样?”她转身,面无表情。
“杨小芸。”他变得格外严肃,嘴角鬼魅的微笑。当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涵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严厉地看着他。那个男人很满意她的反映,继续微笑:“不,现在应该是陆夜涵,是吧?”
“白魅,告诉你的上司,我,陆夜涵,正式向他下战书。”涵冷冷看着这个陈氏集团总裁的得意门生,在商业中神龙见尾不见首的白面书生――如此一个弱不禁风的男子。
“很好,你认识我。”他走近她,挑眉,微弱的气息沾到脸上:“我替他接受你的挑战。”
他优雅的动作不禁让她稍稍失神,他那张脸简直就是女子的脸,美得可怕。
“我来,还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暧昧地挑动涵的发丝。
“什么。”她厌恶地推开他。
“这次著名国际服装比赛,如果你赢了的话。”他顿了顿,幽怨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看透,微笑,“他会把他名下的20%的股份转让给你。”
涵怔住。
“分文不收。”淡淡的清香飘过来。
她再次迷失。
“这个条件很诱人啊。”涵回神,微眯眼睛,带着柠檬香气,浮起迷雾,“但是,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明白他为何会提出如此对自己有利的条件,他不应该是宰草除根吗,这个男人,实在是猜不透。
“我怎么会知道呢?”他幽怨的眼神再次飘过来。
“白魅,我知道你是商业奇才,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合作呢?”涵话题一转。
“能跟这么美丽的小姐合作,是白某的荣幸。”他也妩媚一笑,尽显阴柔之美。
“很好。”她淡淡地看着白魅,冷冷地说道。
他靠近她,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柠檬香气,在她耳边呢喃:“我真是很怀疑,你真的只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女生吗?”
她转身,寒冷异常:“当然,不是。”她还是个未婚妈妈,还是一个公司老板。
“我会经常去你的酒吧的,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他眨了眨眼。
“成交,等我的好消息。”她冷冷一笑,消失在黑夜。
白魅静静地伫立在路灯下,苍白的脸又带着忧郁的迷茫,手紧握着,叹息:我也,无能为力啊。
――――――――――――――――换个场景―――――――――――――――――
陈家大宅……
“父亲。”生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有什么事情吗?”依旧悠闲地喝着咖啡。
“他,回来了。”带着隐隐的不甘。
“我知道。”
“他说,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陈可繁的表情稍稍有些激动。
“我知道。”语气没有波澜。
他愣了愣:“是您,安排的吧。”
“对。”他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退下了。”
他弯腰,冷冷的:“是。”退出房间。
陈总裁点燃一支雪茄,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一圈圈的烟雾,弥漫了双眼。
……
陈可繁走出房间,手弯成一个拳头。突然冷笑:这就是养子与亲生儿子的区别吧。
知道这个事实,其实也没有那么痛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