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奸商是他的名号。长了一副世家公子的正气凌然样,温文儒雅,折扇翻飞间不知骗走了多少少女的心而不自知(?大误)。
院内植满青竹,一条鹅卵石小路延伸出去,林风潇潇颇有意境。剑歌从来就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一眼相中要了来,此时正躺在床上舒
服地伸着懒腰,只是一副媚态与那张书生脸蛋不符。清越执意让他顶着这副姿容,剑歌也是知道自己的本事的,事已倒也不怎么抗拒。
剑歌正自感叹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公子?公子?”听声音应是个女子,清清泠泠的倒也好听。
打了个哈欠语声朦胧道:“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进来一个穿鹅黄裙子的侍女,鹅蛋脸,长得亦算清秀,只是眉眼间有种让人感到温馨的东西,说不出道不明。盈
盈福了,唤了声“公子。”
剑歌歪头看她,问道:“有事吗?”
若伶笑道:“公子,该用膳了,少爷和龙公子在前庭等您呢!”
剑歌是那种听到吃的后脑勺都乐的人,“蹭”地站起来拉着若伶就走,“前庭在哪?”
在转了不知多少个弯后,剑歌终于见到了久未见面的清越,一身的黑色锦袍银色暗绣称得他身形更是完美,剑歌最是喜欢他的一头漆黑柔
美的乌发。自己的虽好,却是黑中偏紫,阳光下有种绚烂的紫色光芒。此时不梳不绾近乎奢侈的披泄在身后。剑歌展颜一笑:“清越。”
白皓月发现自己在剑歌眼里彻底被忽视了,暗道自己虽比不上龙妖精的倾城国色但也算是出类拔众吧,哪次出去没有漂亮少女给自己塞东
西啊?“咳咳咳咳。”
清越乜了他一眼,转头去看蛮头吃饭地剑歌满意地笑了笑,一挑眉对白皓月道:“他眼里除了吃,装不了别的东西了。”
“吃?!”白皓月好看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剑歌,我手里有好吃的哦。”一副诱骗小狗的表情。
“清越侧头看他,果真见他手里拿了一盘不知是什么地东西,看了两眼,转头一本正经的对清越道:“我要!”语意间自有一般不容抗拒
的意思。双眸流转,定在白皓月的脸上,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会给我的吧!”
“不会。”白皓月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给你呢?”
剑歌停了箸,双手撑在颔下,想了想,答道:“我想要。”
“我想那东西你不会喜欢的。”清越转头看他,“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辣椒了。”
“我确实不喜欢。”剑歌嘻嘻一笑,道:“辣椒啊,吃了要长痘痘的。”也不再理他们,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一顿饭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下完毕。
清越不喜欢这样的地方,他在魅心谷长大,虽被冰封百年,血液里的那份傲气霸气却未消除,只是在谷中被灵气滋养,心境平和倒也表现
不出来,今日被白皓月这么一刺激倒有些显山露水了。
若伶进来帮他洗漱,叹息道:“公子,我家少爷并非有意的,请您谅解。”
“你叫什么名字?”剑歌坐在浴桶中与屏风外的若伶聊天。
若伶整理着他的衣物,道:“若伶。人令伶”
“伶。我认识一个人,不过他是个男的,他也叫若零,若水飘零的若零。”
“若水飘零,他该很寂寞吧!”
“哈哈,”剑歌笑着,却未笑进眼里,“他才不寂寞呢,寂寞的是那个等候着他的那个人。”
“等候的那个人吗?”若伶摇了摇头,“也许那个人也不寂寞。”
“为什么?”
“等着他,也是一种幸福啊,回忆里有那个人的身影,就好像他在自己身旁一样,等着他,守着一份希望,守着一份幸福。”
“什么是幸福?”
“这个?”若伶笑了,暗道这个公子怎么向小孩一样,“幸福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啊,即使是守候,因为有着一份希望,所以其实
也是幸福的,总比其他连希望也没有的好吧。其实看着喜欢的人幸福也是一种幸福呢!”
“希望。”剑歌闭眼,“一旦希望变成了绝望,幸福也早已远去了吧。”
“绝望?”若伶一愣,那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绝望,”剑歌语气中不乏笑意,“也许就是看着自己的爱一步一步地扼杀自己所有的希望吧。”
“那应该很恨吧!听人说啊,恨一个人,报复的最好办法就是让那个人爱上自己,然后抛弃他。”若伶想起以前曾经有人对自己说过这句
话,却想不起来是谁。“可是恨应该也是爱的一种吧!”
“爱的对立面是恨,爱与恨都能产生爱情,希望。”所以爱的对立面从来不是恨,而是冷漠。“若伶,你有喜欢的人吗?”
若伶想了想:“没有。”
剑歌披衣站了起来白色的锦衣有点被水汽晕湿,前襟开的有些大,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长发披垂,银环松散地扣了一半,就这么赤脚走
了出去。
“公。。子?”若伶抬头震惊了,这是什么样的人啊,肤若凝脂,光下似乎散发着莹莹光芒,本以为清越的倾城容貌已是绝美,而此人竟
还胜他一筹,那一颦一笑,回眸百魅,美丽在他面前失色,他就是传奇。看他款步而来,愣愣地发不出声音。
“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剑歌语意叹息,一挥手,一道轻烟向若伶飘去,“为什么总是让我这般难以抉择呢?”若伶应声而倒。
“既然难以选择就不要让她知道。”声音自身后传来,盈盈笑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