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有没有油水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管得了别人的死活,少爷不是说了吗?就算是块骨头也要剔一两肉下来,瘦猴眉毛一扬说。
我们去看看,雷鸣站起来说。
雷鸣看着眼前十多个人衣服破烂神情狼狈有大人和小孩心中不忍正准备下令收手突然眼角余光看到有一个人和其他人不一样。
站住,留下买路钱,塔罕带着青龙山的绺子手持钢刀把人围住大吼一声。
各位大爷,我们都是从关内来了在老家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所以才只身闯关东身上真的是毫无分文请各位大爷饶我们一跳生路,说话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衣服破烂的三十多岁的汉子。
各位大爷,我们那里连年闹饥荒实在是没有活路了才到关东,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请大爷开恩,说话的是一个满脸污垢衣服散发出一个臭味但是皮肤却很白皙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
少废话,搜身,塔罕大吼一声,上来五六个绺子挨个搜身。
少爷,连一个铜板都没搜到,塔罕哭丧着脸来到雷鸣面前说道。
雷鸣面无表情的说:你站到一边。雷鸣走到刚才说话的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跟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爷的话你叫我老王就行,中年男子点头哈腰的说。
雷鸣眼皮为翘的说:我就叫你老王,老王说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
老王眼睛急速旋转随即弯腰道:我只是一个逃难到关东的平头百姓,请少爷大人有大量让我们过去吧。
雷鸣迈步自顾自的说:你皮肤白皙手上毫无庄稼汉应该有的老茧,你身上散发出一股恶臭味比其他人都很浓烈你不觉得太做作了吗?你看到我们突然出现一点没有平常百姓应该有的慌乱,怎么还要在说下去吗?
妈的,敢骗我们,啪的一声塔罕一巴掌把那个自称老王的打的满地找牙口鼻溢血,可见塔罕下手不轻。
各位大爷,我真的没说谎我确实是从关内逃荒过来的他们可以为我证明,老王哭喊着指着其他人说。
我们可以为老王证明,其他人纷纷跪下替老王证明。
哈哈,雷鸣冷笑道:刚才还说你做作又来了,塔罕把他身上的那件破皮袄扒下来。
是少爷,拿来吧你,塔罕一手扯下皮袄。
不能啊大爷这是我唯一的一件皮袄,我还等这入冬御寒呢?老王扯着皮袄不送手。
他奶奶的,把他拉开,上来两个绺子把老王拉开仍在地上,塔罕恶狠狠的说:在叫直接废了你。老王吓得闭口不言。
雷鸣看着皮袄说:这件皮袄确实可以御寒不过现在只是深秋现在穿上它又不是有点早你不怕捂出痱子来,塔罕撕开它。
是,少爷,塔罕双手用力一撕,嗯,撕不开。
塔罕你平时的力气都哪去了,连一件破皮袄都撕不开,瘦猴嘲弄道。
塔罕老脸一红,吼道:老子不信,劈不开你,塔罕把皮袄扔到空中右手挥刀唰唰的几下皮袄变成碎片,铛铛几声白色的东西掉在地上。
瘦猴不屑的说:又在卖弄你的破刀法。
有东西塔罕捡起来一看随即高兴的叫道:少爷是银子,这些碎银足有一百两,这家伙身份看来不一般呢?
老实说到底是干什么的,瘦猴猛踢他一脚说。
老王连滚带爬来到雷鸣跟前哭泣道:我实话实说,我老家在山东以前也是一个大财主后来我们哪里闹瘟疫人都死光了,我的财产都被抢了听人说关东遍地都是宝所以来碰碰运气这些钱可都是我的最后家当,如果少爷喜欢你就拿去吧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雷鸣厉声道:你还在说谎你不觉的自己的话漏洞百出吗?如果真想你说的是真的,你不应该说少爷你喜欢你就拿去而是该说求少爷你还我吧这是我唯一的家当。
少爷说的对,如果这真的是他最后的家当他不应该这么大方,瘦猴盯着他说。
雷鸣看到老王总是有意无意的去摸自己的裆部感到甚为奇怪突然他想到了一件是:塔罕脱掉他的裤子。
少爷脱他裤子做什么,塔罕疑惑的说。
少爷怎么说你怎么做,你咋这么笨呢?瘦猴不耐烦的说。
不要,不要,老王一步一步往后退。
他奶奶的,以为老子好这一口,脱掉他的裤子,两个绺子一边一个架住他,塔罕用力一扯把他的裤子脱掉,塔罕拿着裤子,道:少爷这裤子没什么特别的。
雷鸣指着老王道:你看他的马裤有什么特别的?
特别,塔罕疑惑的说:不就是一条大裤衩吗?要说特别就是他的裤衩前面打了一块补丁,我的也有。
雷鸣笑着说:你说说一般人的的内裤都是哪里先破。
塔罕想了想说:应该是屁股后面先破。
雷鸣接着说:你看看他的补丁打在什么地方。
塔罕看了看道:打在前面的。
你不觉的奇怪吗?雷鸣笑着说。
是有点奇怪,塔罕点头道。
你怎么那么笨呢?少爷都说到这个地步你还没明白?你去把他的裤衩脱掉,瘦猴训斥道。
凭什么是我,塔罕不服气的说。
塔罕去把他的内裤脱掉,雷鸣说道。
是少爷,雷鸣发话塔罕只能去做,塔罕郁闷呢少爷怎么能让我去脱别人的内裤搞不懂。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老王死命的拽着自己仅有的遮羞布。
妈的,以为老子愿意脱你的内裤,你要是老实交代不就没事了,脱吧你,他奶奶的一股骚味,塔罕把大裤衩扔在地上。
瘦猴去把裤头撕开,雷鸣说道。
是,少爷,瘦猴捂着鼻子走过去拿起裤头猛然用力把它撕开,突然瘦猴惊叫道:少爷,银票、是银票。
什么,银票,塔罕一把夺过来仔细数着,少爷足有两千两,这可真是大丰收,塔罕高兴道。
哼,怎么不嫌银票有股骚味,瘦猴嘲弄道。
没办法谁让它是银票呢?塔罕眉毛一扬道。
与雷鸣他们高兴相比老王则拉着脸低声哭泣。
雷鸣看到老王的样子满是厌恶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随即厉声道:说,到底是干什么的。
老王犹如霜打的茄子,老实说:我是做人口生意的,把关内青壮年卖到关外采矿,女的卖到妓院,就这些。
算你老实,瘦猴给他五两银子让他滚吧,雷鸣挥挥手道。
少爷,就这么放了这个混蛋,像他这样的人该活刮了他,塔罕扬了扬手中的刀说。
杀他有何用,雷鸣语气中包含着诸多无奈何伤感。
你真的放我走老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可是骗了他们,他们还能放自己走还给自己盘缠。
滚吧,瘦猴扔给他五两银子和裤子。
老王看到银子和自己的裤子知道不是假的连说,谢谢,谢谢,老王拾起银子和裤子飞快的跑了生拍雷鸣出尔反尔。
来自后世的雷鸣知道这样的事在晚清这动乱的年代实在是太多了,要想避免逼良为娼贩卖人口的事情发生必须改变而今的社会才行。
快到1891年了离甲午中日之战还不到四年时间,甲午之败使中国彻底陷入无底深渊,正真的灾难开始降临,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雷鸣看向远方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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