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上沟通谈放松,宾馆里云雨初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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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董庆忠三十八岁。凭着自身的良好素质和家庭条件,终于当上了梦寐以求的蓝天建筑公司的二级公司——金达建筑公司总经理。

    庆忠出生在贫困山区,天资聪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某大学建筑系。在校期间,他一心学习,不考虑交友和恋爱等任何事。加上他性格内向,不善言表,又是贫困家庭出来的学生,女同学中也没有追求者。本科毕业后被蓝天公司招聘。小伙子一表人才,为人忠厚且能力过人,很快成为领导和左右重视的人物。后来,经人介绍与公司副总的千金齐爱玲结为伉俪。

    齐爱玲比庆忠小三岁,师范大学专科毕业,在三中任物理老师。皮肤白嫩,清瘦挺直,个头一米七,举止文静,俨然时装模特一般。无论是上学时还是工作后,都是远近闻名的美女,自然也是异性倾慕和追求的对象。由于家庭的约束和自身择偶标准高,迟迟没有定下终身。

    庆忠得到与爱玲婚配的机会,做了乘龙快婿,自然庆幸得不得了。贫苦农民之子与富贵门第的美女成婚,不但今非昔比,而且从此青云有路。

    婚后第二年,生了个女儿,漂亮聪明伶俐,取名悦悦,意思是董庆忠的“钟”,齐爱玲的“铃”发出的声音美妙悦耳。婚姻郎才女貌,家庭美满幸福,日子自然舒心。

    董庆忠当过工程师、人力资源部副部长、项目经理。如今当了一把手,该是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董总工作能力自不用说,而且性格随和,特别是善解人意,所以公司上上下下一片赞扬声。

    庆忠告诫自己,要珍惜得到的一切,特别是不能忘记艰难的过去,不能辜负父母的期望。工作上认认真真,生活中尊重和爱戴妻子,多给家庭增添快乐和温馨。

    外地东雁市有一项大工程在招标,经过分析和研究,认为工程可观,利润空间很大,且中标的可能性也很大。董总带着工程部李全友部长前去投标。高速路上有冰雪,开车不安全,只能坐火车了。为此,两人坐上了开往东雁市的特别快车。

    李全友和庆忠一向关系不错,可是深入交谈并不多。现在的老总和下属的关系,李自然想和老总进一步发展感情,同坐一个软卧包厢,而且只有他们俩,这是沟通交流的绝好机会。

    谈了一会儿工程有关的事,李部长给董总斟满了水。

    “董总,我从来不会奉承人,不过,大家真的为有你这样的领导而高兴。我也为你的事业和你的家庭美满而高兴。”李部长继续推心置腹地说,“不过,我看你太累了。”

    庆忠说:“我没觉得啊。”

    全友说:“我不是说你工作累,你的能力,干这个总经理手拿把掐的,一点问题也没有,连呆着带玩事情就办好了。我是看你对自己捆的太死了……”

    董说:“哦,你往下说,我倒想听听你的见解。”

    李:“人的一生很快,一辈子图个什么?你说咱们的老辈,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一辈子土里刨食,养家糊口,见过什么?享受过什么?一辈子冤不冤?”

    董:“哎,是啊。”

    李:“前天有个朋友说了一句话,我这两天一直在琢磨。他说,人生好像在爬一个梯子,许多人爬到上面以后才发现,原来上的不是自己想上的那堵墙。人的一辈子就是要追求快乐。不能把自己的捆的太死了,人是需要放松的。”

    “放松?你说。”

    “比如,现在人在若干年前已经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谁像你我这么守旧。”

    李沉思了一会儿说:“告诉你一件事,哪说哪了。你的老岳父,现在虽然退了,但我们还是很敬佩他。那老爷子就拿得起,放得下。他的事可能没人告诉你,人家可想的开。我和他出去几回,他都找小姐陪睡。他不避我,知道我讲义气,嘴严。”

    董问:“那,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李:“你是说出什么事?”

    董:“被查到怎么办?或者传染什么病呢?”

    李:“哎,现在到处都一样,谁管这些事?哪有什么传染病,再说,现在的医疗条件什么病治不了?”

    董笑着说:“你还挺有经验呢。”

    李:“好了,你今天听我安排。”

    列车服务员敲门,原来快中午了,告诉他们吃饭请到餐车去。

    特快到东雁市共需十几个小时,两个人一路交谈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东雁市就到了。

    李全友说:“咱们住到白鹤山庄吧。”

    董回答:“你安排吧。”

    打车来到了白鹤山庄。李全友请董总在休息厅坐下休息,自己到柜台登记房间。接着,又到一层的一个房间说了一阵话。出来走到董总身边说:“咱们先到房间吧,一会儿下来去吃饭。”

    电梯在五层停下了。李部长把董总请到了5018房间,安排好了,自己去了5016房间。很快,李过来叫董:“董总,走吧,去吃饭。”

    他们出了山庄,向右走了约三百米,在一家叫“八仙居”的饭店进了二楼一个雅间。

    李问董:“想吃什么?”

    董:“你看着安排吧。”

    李全友迅速地点完了菜,小姐安排做菜去了。

    李走到近前对董说:“找人陪陪你吧。”

    董:“有吗?”

    李:“在山庄我打听好了,我有电话,一叫就来。”

    董:“叫两个吧。”

    李拨通了电话:“知道我是谁吗?”“好,我们在八仙居,蓬莱阁,来两个,要好的。”关了手机,朝董总微笑地点了点头。

    两人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又喝了一会儿茶。菜陆续开始上了,一瓶五粮液酒和一瓶色酒,还有饮料早已放在了备餐柜上。

    有人敲门,李赶紧起身开门。门口站着两个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的小姐。李赶紧让她们进来,随手关上了门。“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们老板,你们就叫大哥吧。”随后转身问董:“老总,让哪个陪你?”董看着个子稍高一点的说:“她吧。”

    男女搭配入座,李又组织分别做了介绍。然后,俩俩一见如故,私语了一会儿。菜差不多齐了,服务员小姐给倒上了酒。

    李对服务员说:“好了,你先去忙吧,有事再叫你。”服务员走了。

    李对董说:“老总,你说两句吧。”

    董说:“你安排。”

    李:“好,我代表老总欢迎两位小妹的到来,让我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来碰杯!”

    交杯换盏,一瓶白酒很快干了。

    席间,李全友毫不拘束,谈笑风生,边说边看董的表情,不时地用“老总”这个词来捧抬董庆忠。庆忠很少言语,小姐们以为董在摆老总的架子,其实,她们不知道董的复杂心理。董的脑海里不时地闪过妻子、孩子的影子。还好像心头有一种莫名的温度和振动。不过,身边的女人太吸引他了。

    李对两个小姐说:“我看咱们别喝白的了,你们喝色酒吗?”两个小姐说:“只要两个哥哥高兴,全听大哥的。”

    李说:“那好,老总有点累了,让他喝饮料,咱们三个把色酒分了。”

    挨着李的那个小姐赶紧拿来色酒和饮料,分别倒上。大约又喝了十分钟,色酒也干了。

    李凑到董的身边耳语道:“她陪你过夜行吗?”李略点头说:“嗯。”

    李问小姐,“你们吃什么主食?”一齐答:“不了。”

    李对二人说:“记住,老总5018,我5016,你们几点去?”二人说:“我们要11点去,5点前必须走。”李说:“那你们先走吧。”二人走了。

    李问董还想吃什么,董看了看表,10点5分了。说:“我不吃了,看你吧。”

    李喊来服务员结了帐。两人回了山庄。

    上楼时,楼梯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李对董耳语道:“董总,到时候先别给她钱,等她临走时给她五百元。”董缓慢地放下上眼皮,表示会意。

    上了楼,两人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董庆忠打开了电视,也无心看电视里在演什么节目。坐在沙发上,心好像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牵扯着。

    刚才陪自己吃饭的小姐太让人难忘了,吃饭的过程简直是艺术享受的过程。她的个头,身条,细腻白嫩的皮肤,飘逸的秀发,睫毛间流转的秋波,身上飘出的淡淡清香,让人仿佛置身于全新的境地。

    和自己的爱人相比,爱人是一朵盛开的成熟牡丹,那这小姐就是一朵娇嫩带露的清香玫瑰。假如爱人是一部二十一英寸的彩电,那么,眼前的靓女就是一百英寸超薄最新款液晶电视。假如爱人是一杯高度的二锅头,那么,这位美媚就是法国人头马XO。

    董庆忠的脑海里一直闪动着这位小姐的身影。

    时间是最不讲情义的,当盼望来临的时候,时间总是不慌不忙地迈着四方步彳亍缓行。董庆忠不时地看一看手表,这二十分钟好像比几天的时间还长。

    忽然,门铃响了,倒把董庆忠吓了一跳。他赶忙起身,理了理头发,疾步去打开了屋门。

    小姐迅速闪进,并随手关了门。

    董庆忠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还是一个小时前在一起就餐的那位小姐,刚才的一身浅色的服饰换成了浅蓝色调,自然下垂的长发在脑后束起,面部扩大展示的容颜,更添了难以形容的魅力,一眼看去,与先前判若两人。

    董庆忠属于内向的人,特别是与异**往总表现得十分拘谨。从小养成的习惯,好像只要和女性微笑和交谈都会被人所耻笑。但是,多年来,内心好像也有一种东西在怂恿和鼓动他,与让他心动的女性接近,是一种很难抗拒的需求。

    本来,在她到来前的一段时间里,董已经想好,当她一进门时,立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看到她出乎意料的更加诱人的形象,他手足无措了。

    男人的心理,是不可思议的东西。有时,觉得女人是美丽的花朵,一眼看去,让人立刻心旷神怡。有时,觉得女人像冰雹,一旦遭遇,就会身心俱损。有时,觉得女人很懦弱,很值得同情。有时,又觉得女人很高大,高大到让人不敢仰视。

    董庆忠此刻的心情自己也说不清。

    他低着头,做了一个手势,低声说:“快进来,坐吧。”

    小姐朝董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走到沙发前,取下了挎在肩上的小包,放在了沙发上。温柔地抬起眼帘,对董说:“大哥,你坐吧。”

    一股激流激荡着董庆忠的全身,他急步过去,抱住小姐,把她搂坐在沙发上,二人的脸紧贴在一起,互相拥抱着。

    小姐用手轻轻推开了董庆忠,说:“大哥,你好像有点紧张,别急,先坐一会儿。”董庆忠松开了双臂,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喘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做了一丝微笑。

    “你今年多大了?”董问。

    “二十了。大哥你呢?”

    “哦,我三十二了。”

    “大哥,你真帅。”

    董凑到小姐跟前,一只手放到小姐的肩上,另一只手握着小姐的手,看着小姐的眼睛,说:“哎,真不好意思。还没问你怎么称呼。”

    小姐低下头,娇滴滴地说:“常小月,你就叫我小月吧。”

    “是嫦娥奔月的月吗?”

    “大哥真幽默。干我们这行的没有用真名的,不过我这可是真的。”小月接着说:“我们一般不问人家的名字,也不问人是做什么的。不过,大哥,我看你人好,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职业吗?”

    董庆忠一时有点慌乱,不知怎么回答。

    忽然急中生智,想起了一个童年好友的名字,顺口说出:“杜江振。”

    “哎呀,这名字真好。不怪你当大官、发大财。”

    董庆忠暗自好笑。有趣的童年往事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杜江振和自己小学一直在一个班,两人很要好。总一起玩,同学们喊他们中一个人的名字,他俩常常互相听错,同学们把杜江振叫:“渡江侦察记”,简称“渡江”。把董庆忠叫“多情种”,由于董庆忠很少和同学开玩笑,所以,慢慢的也就没人叫他“多情种”了,

    董庆忠的思绪很快回到了小月身上。他对小月说:“小月妹妹,你别奉承我了。”

    他看了看小月,猛地抱住小月,半托半拽,拖到了床上。小月推开董庆忠,坐起身来说:“别急,别急。江振,看你这么斯文的人,怎么这么着急啊。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小月说着到沙发上拿过小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件不大的塑料包,迅速地打开,董庆忠看明白了,原来是避孕套。

    小月说:“戴上吧,这样安全。”

    董说:“戴它干什么?”

    小月:“怕传染病。我是没病,我看你也不像有病的。你不想戴就算了。”

    两人同时脱了精光,上了床。

    小月看着董的裆部,说了声:“你的真大!”

    董庆忠再也按捺不住**,径直爬到小月的身上。

    不知道小月是职业的习惯,还是故意做作。手脚不停地舞动,把董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嘴里不停地叫着,究竟喊的什么,董庆忠也顾不上细听。董庆忠已被搅得激情难收,一阵狂躁的活动,不一会儿,竟坚持不住了。

    小月停止了乱动和呼叫,对董庆忠说:“亲爱的,你太棒了。我简直离不开你了。”

    董:“我可能太激动了,没控制好。”

    小月拿纸擦了一下,然后说:“我去厕所。”

    小月回来,董庆忠也去了厕所。

    董上床后,又去搂小月。小月举起手里的纸条,说:“这是我的电话,给你。不管你在哪,给我打电话,我都去找你。亲爱的,别忘了我。现在,我真受不了了,你太厉害了。我陪你说会儿话吧,早上再做好吗?”

    董庆忠虽余兴未尽,但听这么一说也只好不再勉强了。说了声:“好吧。”

    “亲爱的,你不是东雁市的吧?”小月问。

    “嗯,不过离得不远。”

    “那是在哪啊?”

    “以后告诉你。先告诉我你家是哪的。”

    “行。我是南方的,H市的……”说着,小月发出轻微的睡眠呼噜声。

    董庆忠也有了睡意,渐渐地睡着了。

    董总是睡的不实在,醒了好几次。看看身边的小月,睡得很香,总没好叫醒她。

    小月终于醒了。用绵软的声音问:“几点了?”董看看表已经四点四十了,告诉了小月。小月忙说:“哦,太对不起了,睡过了。你不忍心叫我,谢谢你,亲爱的。”

    董想爬到小月的身上。小月说:“亲爱的,先把钱给我,我要藏在身上,防止出事。”董庆忠取出五百元递给了小月。又和小月亲热了一会儿,还想进一步发作。小月坐起来,吻了董一口,用手推着董说:“亲爱的,今天不行了,时间到了。万一查房的来了,就不好了。以后还有机会。我得走了。”正说着,小月的手机响了。接过之后,她说:“领班告诉快回去,大门口有人叫门。”

    说话间,小月已经穿好衣服。董庆忠这才发现,小月的服饰虽然很美丽,但很简单,穿着非常方便。

    董庆忠催促小月快走,心中一阵紊乱,一时理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小月走了,董庆忠似睡非睡,昏昏沉沉到了七点半。再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洗漱。

    当人们尽情地喝了一场透酒,接下来总会有些不良反应,或失态,或呕吐,或跌撞,或疲惫,或萎靡,或疼痛。

    一会儿,李全友来了。两人开始早餐,接着去招标单位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