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这个流氓!”她大骂着,不停地侧过头,躲开他雨点般的袭击。然而,她的呼喊只会将他更加激怒,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她胸前的雪白便立刻一览无遗,他只觉得脑中一热,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将属于他的吻深深印下。
“啊----”她羞愤的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此刻,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危险和可怕。
“求我!”他给她最后的机会。
怿萱别过脸,咬紧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说一个字。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她纤细的腰,引来她一阵轻颤。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被他的举动所影响,然而,眼泪还是止不住夺眶而出。
瞥见她的泪光,朗淮辰的心仿佛瞬间被灼伤一般,蓦地,他停下了手,翻身坐起来,冷冷地说道:“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立刻滚出这个屋子!”
怿萱抽泣着爬起身来,拉住被撕烂的衣服,捂住胸前,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隔壁的房门被重重关上,朗淮辰坐在床边,凝望着半开的门,久久怒气未消。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绒布小盒,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钻戒。他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在珠宝会上一眼便看上这款精致小巧的戒指,他买下它,是因为只有它的独一无二才能配得上她,他急切地赶回家来就是为了早些看到她那甜美的笑容,可是。如今看来,自己这样做简直就像个傻瓜一样可笑!
他把小盒攥在手里。神色转冷。目光越地阴狠。
第二天。朗淮辰以怿萱行为违反家规为由。没收了怿萱地手机。并再次拿出林向文地公司作为交易地筹码。如此一来。便完全限制了她地自由。责令其任何行动都必须先向他请示。
怿萱没有反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着接受。木偶一般面无表情。
他让她端水。她就端水;他让她做饭。她就做饭。他甚至命令她去打扫房间。去修剪草坪。去搬运花盆。他知道他伤害了她。可是一想起她和别地男人耳鬓厮磨。他就难以抑制地抓狂和心痛。他想尽各种办法来刁难她。来折磨她。来惩罚她。只是想看着她向他求饶。然而。即便是最粗重地杂活。即便她柔软地双手磨出了血泡。她都毫无怨言。沉默地像个哑巴。
瓢泼大雨中。她艰难地扶着割草机。一寸一寸地沿着草坪碾过。雨水顺着她地头流下。和着她地眼泪。纷纷落在草地上。雨地湿滑。她跌倒。再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她咬着牙。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地妥协。二楼地玻璃窗内。朗淮辰冷冷地望着远处纤弱地背影。阴郁地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晕起一圈圈水影。模糊了他地视线。也模糊了她地身影。
风夹杂着雨。胡乱地打在她身上。她地头越来越沉。双腿越来越无力。她站在雨中瑟瑟抖。就像一朵暴风雨中娇弱地花朵。无助地承受着风吹雨淋。
突然,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无力地向草地上倒去!
该死!!
朗淮辰一惊,立刻转身冲下楼,只身没入铺天盖地的大雨中。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并替她盖上被子。此时的怿萱脸色苍白,额头滚烫,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勃勃。
该死!你不要命了吗?
他不停地责备,心却一个劲儿的疼。
他将包着冰块的毛巾轻放在她的额头,阵阵凉意让她似乎能感到些许的舒适,她轻咛一声,便昏昏睡去。
他半跪在床边,眼睛幽黑似潭,深深地凝望着她一刻也不离开。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他将它们举在唇边不停地亲吻。他从来没有失败过,可是却不得不在她面前低下头,他承认自己是嫉妒的了疯,才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骄傲自负的心理。
直到深夜时分,怿萱才退了烧,朗淮辰一直守在她身边,半步也不曾离开。
她缓缓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水蓝色,看清后才现原来是朗淮辰房里的那扇玻璃隔档。
她一愣,难道……?
“你醒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如水。
她偏过头,撞上他焦急而又关切的双眼。她没有回答,随后挣扎着起身,不再看他。
“你生病了,不要动!”他低声命令。
她拨开他的手,站在床边,垂下双臂,低眉顺眼,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不是她!这样顺从地表面下潜伏着的是愤怒,是无奈,是伤心,是痛苦。
他不要这样的她!!
“请问少爷还需要什么吩咐吗?”她幽幽地说。
少爷?她喊他少爷?
他的心被重重的一击,神色渐渐转冷,两眼窜出愤怒的火苗。
许久,他指着床头的一碗粥说道:“喝了它!”
怿萱没有反抗,走上前,乖乖地端起碗,一口一口将它喝完,随后又站回床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躺下!”他拍拍床,看着她说道。
她顿了顿,仍旧不说话,顺从的爬上了床,一言不地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你要做什么?”他按住她地手,呵斥道。
“做你想做地事!”她冷冷地回答,双眼漆黑的就像无尽地夜幕。
他盯着她,不可思议的皱眉。许久,他松开手,起身背着她。
“今晚。你就乖乖睡这里!”说完,便径直走出了门。
终于,她的眼泪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随后重新系上扣子,将自己埋进柔软地枕被之间。她闭上双眼,泪水从浓密的睫毛中悄悄滑落。
床头的照片中。那绽放的笑容依旧美丽,却逐渐幻化成虚无的记忆,在这大雨的夜里,烟消云散。
朗淮辰坐在客厅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窗外的大雨落在地上,落在窗上,也落进他的心里。
难道,在她眼中。他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色狼吗?
他狠狠地抽着烟,白色的烟雾将他团团围住,轻绕在他的眉间。仿佛他紊乱的思绪般,令他心烦不已。
少爷?她竟然用这样可笑的字眼来诋毁他的自尊,来试图拉远他们地距离,来给这样的关系一个自以为是的定位?
休想!----
他冷笑着。
他要她!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疯狂地想得到这个女人!他会一直坚持直到她投降为止。他在心里誓,她是他的!就算只是女佣,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永远远都是他朗淮辰的!
他邪魅的笑着。她激情的回应着,顿时,一阵充斥着**的暧昧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朗淮辰笑了笑:“有趣的还在后面呢!”
他低下头,吻上苏莎的唇。苏莎双手紧紧地勾住他,胸前一起一伏,热情的回应,**顿时涌上眼底。
两人激烈地吻着,完全不顾及怿萱的存在。
怿萱呆呆站着,这样的场面让她尴尬不已。她闭上眼,不愿再看沙上那两具交缠叠加的身躯。
“睁开眼睛!”朗淮辰抬起眼,丢下这个令她难以接受的命令。
怿萱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此时苏莎的浴巾已经退去一半,丰盈的胸部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用手不断的搓揉,引来苏莎地阵阵娇喘。
等身体稍稍恢复,怿萱便又开始默默地做回了无声的女佣。
每一天,她都会将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日三餐准备的停停当当。就连兰婶的活,她也要抢着做。她让自己尽量的忙起来,避免与他有工作之外的不必要的接触。
而朗淮辰似乎也不再那样针对她,除了一切必要的事情外,也不再找她地麻烦。
这天,怿萱做完事情,收拾妥当后,便准备睡下。
突然,床头地感应灯却亮了起来。
按照他的要求,她端着咖啡和桂花粥走进了他地房间。
他靠在沙上,幽幽地望着她。
“辰……你真坏,刚才……”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随后,一个曼妙的女子走出来,黑披肩,胸前只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
怿萱一愣,才认出,这女人是曾经在安心敬老院里寻找项链的喷火女郎。
苏莎看到怿萱,也暗暗有些惊讶,她踱步走到朗淮辰身边,蜷缩在他怀里,娇声问道:“辰……她怎么会在这?”
朗淮辰笑着倪了怿萱一眼,缓缓说道:“在家里做女佣而已。”
怿萱的心猛然一阵刺痛,她悄然将夜宵放在茶桌上,转身准备离开。
“站在那儿!”他止住她准备离开的脚步。
她停下来,转身低着头。
“抬起头!”
她抿着嘴,缓缓抬起头。苏莎偎在他怀里,细白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笑着说道:“她可真有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