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才的病是不吃不喝的昏睡,但也不见消瘦和憔悴。每到一百天正午时分就自动挣开双眼,爬起来好人一个;什么事也没有。也不记得病中什么?就象正常人睡了一觉一样!他是个读书人,孔孟圣人教导: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赵相公为了搏一功名,将来谋一官半职、登阁拜相、三妻四妾;光宗耀祖就这样一年年病后苦读,屡试屡败地考了二十五年;还是一名不文。
一八三九年的春上,赵季尘在省府广州又一次榜上无名。他心想:“大事不好,这病又要发作了;我赶快回客栈,如果发起来睡到大街上就无人过问了。”
“广州我是举目无亲,只有这家客栈老板知道我是十几年的老主顾。反正回店里房间我就一睡三个月,也不用店里人操心。到一百天中午我就自动醒来了,结了房钱走人。什么事都没有!三年后我再来考,说不定我考上举人这病也就没有了?”
这天快正午时分,赵秀才三步并两步从广州城南恭院向城北客栈疾走……
“秀才真是一表人材啊,主啊!上帝把您带到了我的怀里,我要用温暖的双乳把你唤醒,阿门!”
赵季尘感到自己嘴里吮着一个圆溜溜、胀勃勃、香甜的小东西,他情不自禁地用手向上摸去;一把抓到了另一个肥大的、挺挺的又柔柔的东西。这时,他朦胧之中感到全身发热;特别是心里就想和一个美人云雨一番。他睁眼一看,自己正躺在一个二十岁左右金发璧眼的洋少女怀里,少女正低着头抱着他;向他微笑著……
他又看到少女粉白的胸前挂着一个小小的、银色的十字架!
“秀才,您终于醒了!”
“刚在你走进了教堂,我一个人正在主面前唱圣歌。你坐到我旁边,好象一下子把我抱起;问我是不是天上的仙女?我说是。你就说:今天我又到天堂,又可以和仙女在一起云雨;当时我以为你是有神经病?”
“后来我也感到全身燥热,见你好象就是我梦中的情人?我就让你把我抱进了我的房间……到了房里床边你就解了我上面的修女服,用手乱摸。这时你就开始闭上了眼,我心里也急啊,想啊!秀才你怎么不快点..主啊,阿门!”
赵季尘这时也不用问怎么和洋修女在一起了?
用他那贪婪的双手、饥不择食地把美修女脱得一丝不剩,象个泥鳅一样上下滑动。洋修女也左右逢缘,两人花样百出、一招百式地在床上修了人间天堂美事……
秀才赵季尘在教堂和那位修女两人不知在床上颠鸾倒凤地缠绵了多长时间,都实在精疲力尽了。修女还娇弱弱地伏在赵相公怀里,用性感的小嘴一会抬头和赵相公亲一个嘴;有时亲得赵相公都透不过气来。
此刻、赵季尘心想:“我四十岁了,半辈子只有家中的一个婆娘;人老珠黄的!今天和洋修女在一起真是还不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美妙的事情,他头脑特别清醒;就问修女:小姐,今天是什么时辰?”
修女用蓝澄澄的大眼睛娇媚地望着这个突然而至的梦中情人,笑着说:“书生,我们在一起有五、六个小时。哦!今天是你们大清农历三月初三,我们公历一八三九年四月一日,在我们西方是愚人节。”
赵季尘一听,惊喜万分!对修女眉飞色舞地说:
“ 今天就是我的生日和我病后重生的日子,我的病彻底好了。”
修女奇怪了:“什么病?”
赵季尘对她说:“我完全清醒了,今天中午我在南门看完榜后;心中大失所望,又怕自已发病趟到大街上;急急地赶向北门客栈。怎么中途跑到这个洋人庙里,我就想不起来了;唉,我呀……”
他向修女诉述了自己如何每次发病情况和个人、家庭的一切……
修女伏在赵秀才怀中静静地听了很长时间,心中一直在想两个问题:“一、他的病从医学临床上是深度昏迷,但今天完全是梦游状态;现在才彻底清醒。”
“二、我从发育成熟就在教堂,没有和其他男性发生过任何性关系。今天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个外国人;是大清朝的一个穷秀才,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床上功夫那么好,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他,他是上帝赐给我的一个心肝。但,他到底怎么回事呢?我清晨去问神父马修斯。”
修女笑吟吟地时赵季尘说:“我叫玛丽,是英国人。从小是个孤儿,我在教堂长大;来到中国和马修斯神父一起传教。我们修女不叫小姐,你以后叫我玛丽嬷嬷。相公,今天和我在一起爽不爽,我还是个处女呢;你的功夫真好!以后,我们在一起好吗?”
赵季尘一听,心中的快活就无法说了:“真是舒服啊!还是外国洋妞好啊。人家一个黄花闺女,第一次献身给我就那么热烈、奔放。外国女人和中国女人就是不一样,中国女子在感情上和做这个事上不解风情。”
“现在我的病也没有了,家里人也不会知道我发没发病。一百天后我再回去吧,泡着洋妞三个月再说吧。”
他对玛丽依依不舍的说:“嬷嬷,我想留下来,但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下来?”
玛丽说:“非常简单,明天你参加了我们教会;你又是有文化的读书人,我们传教正好需要象你这样的人呢。”
两人就在床上商量起来……
天快亮了,玛丽起身煮了牛奶、烤了香肠、切了面包;唤醒了睡得象死猪一样的赵季尘,将早攴捧到床上……
吃完早攴,玛丽又煮了咖啡;加了方糖,一人冲了一杯;两人慢慢喝着……这时赵季尘吃饱喝足了,望着这美修女;下面又挺挺地矗立起来……一把又将玛丽抱上了床……
真是爽啊!
玛丽这时也想:这个男人真行啊!
早上八点,教堂传来了悠悠地钟声;玛丽带着秀才赵季尘来到了大厅,见到了神父马修斯。
马修斯神父高高大大,一头综色的卷发;一脸综色的大胡子,一双浅黄色深陷的狼眼;高高的鹰钩鼻子直矗在那张长长灰白的马脸上。
但他见到赵天星(字季尘)的这个广西山里四十岁落榜的穷秀才后,一脸的微笑;非常慈样可亲。
只见神父用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然后用双臂将赵季尘拥抱亲切地说:“主啊!迎接这个孩子吧。”
赵季尘听了心里直好笑:“这外国人连大小不分了;我都四十岁了。我不说话,看这个洋人说什么?”
神父又捧着他的头,在赵季尘额头深深地吻了三下。这时,神父旁的美女玛丽在对面向他微笑着。那神态真叫赵季尘心里直发晕,头脑里不时浮现出一个个仙女的美态……
马修斯神父吻别赵季尘向后退了两步,掉头用英语和修女玛丽交谈起来……
他俩好象非常认真地讨论着什么?
神父时不时的用那双狼眼认真地瞅瞅赵秀才,两人说得什么,赵秀才一句听不懂;站在对面的赵季尘心里是十五吊桶打井水,七上八下。
神父和修女把赵季尘凉在对面,俩人用英语谈了足有一个钟头;神父微笑着用汉语对赵季尘说:“孩子,现在就让玛丽嬷嬷带你去洗洗身上和心灵的污诟吧。阿门!”
玛丽笑吟吟地走到对面,用那粉白的小手牵着心慌不己的赵季尘,向教堂大厅左侧一个房间走去。到了房间,赵季尘看到那是一个洗澡的地方,玛丽将赵季尘脱得一丝不挂;将他引到一个清澄的温水浴缸内,玛丽这时也全身**地下了浴缸;用香喷喷的肥皂将赵秀才从头到脚擦了一遍,象伏侍婴儿一样把他洗得那个舒服啊!
在暖暖的美人怀中、在清香的温水中、在肥白的双乳摩擦下、赵秀才不知不觉心里也平静了,但下面又不听话地矗立起来……他一下子把玛丽放到了水中;玛丽也柔顺地任赵相公摆布……
洗完了澡,美事也做过;赵季尘心里也不慌了,随着玛丽又回到了教堂大厅;马修斯神父笑迷迷地等着他俩。
玛丽将赵秀才引到教堂大厅前面一张巨大的圣母玛丽亚和两个小天使的画像下,赵季尘望着画上慈样的圣母就象中国的观世音普菩那样安样、庄重,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这时、马修斯神父缓缓地走向赵季尘,用手沾了点玛丽捧着的一个玻璃缸内的清水;向赵季尘头顶上撒了几滴。口中庄重喃喃说到:“以圣父、圣母、圣子的名义,大英帝国基督教伦敦区传教士威廉.马修斯和修女阿尔伯特.玛丽亚起誓:”
“自上帝创造亚当,夏娃孕育人类以来;人们不感谢上帝为我们在地球上创造一切美好的生活,多少代人魔念丛生。相互猜忌、仇恨、杀戳,创造国家、法律、道德等等人为地封锁、固化人的自由和言行,一个个朝代的更迭;战争使无数人死亡,灵魂不入天堂!磨心艰难、魔杖乱舞……”
“我们的祖先远涉重洋,发现了古老的、文明的东方大国;我和玛丽来到中国传播上帝的旨意。”
“主啊!圣母玛丽亚就在我俩面前,您们用慈样的目光看到;眼前的这个东方的大清朝的书生,他已经接受了洗礼。”
“但他不知道自己就是东方的圣子基督,他是耶和华的兄弟。”
“从今天开始,拯救人类、挽救大清朝四万万同胞;把他们从贫穷、饥饿、瘟疫等诸多苦难中解放出来的重任就落在了这个孩子身上,他现在就是在中国将得天下的风云教主、统治中国的天子;万人依靠的圣主仁皇帝。”
赵季尘跪在那里听得开始还非常平静,怎么越听越莫名其妙;我怎么成了什么风云教教主了?还是什么天子皇帝?
接着他又听到神父用坚定的口气说到:
“我们俩人一定为陛下的开拓疆土艰难事业尽心尽力,完成上帝的旨意;听从主的安排,阿门!”
这时赵季尘这个读了几十年的文弱书生是惊得大汗淋漓,跪在那里全身发抖和莫名的恐惧、兴奋!
他只觉得玛丽用香柔的双手将他扶起,走到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下。在一张非常宽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玛丽用双手将他揽在怀中;解开了修女袍,用粉白的温暖胸怀迎接了惊慌失措的赵相公。将一只深粉色的葡萄塞到了他的嘴中,又将赵相公另一只手拿过来放到胸前那只颠勃勃的小面包上……
这时的赵相公就象婴儿一样在慈爱的圣母玛丽亚怀中,他贪婪地吮汲着那个没有乳汁的但香甜的肉葡萄;摩掐着那挺挺的小面包……
玛丽用一只真丝手帕给赵相公擦着头上的虚汗,不时用性感的香蜃吻吻他的额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季尘平静了下来。
他看到神父马修斯一直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他这时不解地问神父:“神父这是做什么?”
神父见他平静的问话,诚皇诚恐地答到:“圣子在上,跪在面前的是您忠实的仆人。”
“陛下、您已经平静了。恳请陛下批准,我坐到您的旁边,因为刚才洗礼时惊动了您的龙体和心灵;望陛下宽恕,主啊!”
赵季尘这时更加奇怪了,心想这两个洋人不会有神经病吧?
“既然你们说我是天子,老子我就当一回天子吧。”
只见赵秀才仰躺在玛丽怀中,挥挥手对下跪着的神父说:“马爱卿、辛苦了,坐到朕的面前来,为朕解答疑团吧。”
马修斯神父感激地答道:“奴仆、谢陛下赐坐。”
经过刚才的一惊,赵天星(字季尘)的这个广西大山里一名不文的穷酸的四十岁的秀才开始感到非常口渴;他开始呈现天子的威淫了。
“ 仆女玛丽、朕口渴了,快冲点你们外国的茶来。”
玛丽一听,忙起身对赵天子弯腰施礼说:“陛下,奴婢这就去。”
一会奴婢玛丽捧上了两怀香甜的咖啡,一怀放到赵天子的面前茶几上;另一杯捧在手里一动不动,等天子回话;赵天子是个明白人,只见他和颜悦色地对玛丽说:“给神父赐茶。”
神父马修斯忙谢道:“主啊,谢上天给奴仆的甘露吧;阿门!”
赵天子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望着立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奴婢玛丽和对面坐着的唯命是从的仆人马修斯;呷着加了方糖香浓的外国茶,以天子的口气问话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