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菜香从楼内飘出弥漫开来。引得不少路人经过楼门前,都会被这菜香勾起人的食欲,留恋的驻足观望一下。两旁的街道上站满了因贫困所迫沦为乞丐的灾民,他们大多一天或几天都没吃东西了,饿得都直打晃,闻着诱人的菜香越发觉得肚子饿,恨不能闯进来大吃一顿,可在汇宾楼门口石阶处,站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们像是早忘了自己也是穷人出身,学着《镜花缘》中“两面国人”,见了穿着好的客人就奴顔献媚,见了穿着不好贫民或是乞丐马上换了一张脸,变得凶神恶煞一般,根本不会容他们靠近,没办法,没钱的人只能以“望梅止渴、闻香充饥”而以,楼内楼外仿佛天堂地狱之别。
此时虽过了饭点,汇宾楼里却仍就是没有一个空位,尽管如此,仍有不少食客纷至沓来。店主就靠在楼下的柜台前,低头不停的拨打算盘珠子,看来又赚得个钵满盆满,他的一张“四喜丸子”的脸,忍不住得喜笑眼开,又贪心不足临时强加了几桌,使得各桌之间空间极小,害得伙计们送菜都得“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一般,不得不加倍小心翼翼,生怕会溅到客人惹来麻烦。
店主正在那手指飞快打着算盘,从旁边过来一个小伙计冲他一弩嘴轻声道:“掌拒的你瞧那桌。”店主听着话里有因,抬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脸上表情如同夏日里的天气一般,说变就变,本来还是喜悦的表情突然僵硬住了,即而黑沉沉得拉下脸来,不时从眼神中露出鄙夷的目光。
顺着店主的目光,正落在大堂中间的坐得是两个年轻人桌上,先不说这两人装着一般,而且在他们那张若大的桌子之上,只空荡荡的放着一盘炒花生米和一壶小酒,与其他人满桌菜肴一比,格外的显眼。
通常酒馆饭店最讨厌此类食客了,固不论菜点得少,压根没什么赚头,最可恶的是这类人往往待得时间长,据说最离谱的,能从开张一直坐到打烊,害其他有钱的主,因没位坐而离开,想来与“占着茅坑不拉屎”没有什么区别,也难怪店主会看得生气。
但店主是个爱面子的人,要不是顾忌怕影响不好,恐怕早下令让人把这两个年轻人给扔出大门去。现在只能在心中生闷气,暗自埋怨守门口的人都是一些饭桶,怎么会让这类人混进来。
你也别说,像这类人倒有一点好处,就是很容易吸引别人的“眼球”,来往的客人总会自觉或不自觉得拿奇怪的眼光看他们,就如同在看“怪物”相仿。两个年轻人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们,只自行其事,一边冿冿有味得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一边旁若无人的说着话,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兄弟,好久不见,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新奇的事,说来听听。”
“哥哥,你算问着了,小弟我,还真碰到一件。”
“哦,兄弟,那快说。”
“哥哥,你知道就在本县内有家“焦家老店吗?”
“知道,是不是西城那家,怎么了?”
“你别急,听小弟我说,那焦家老店,最近来了一位神医医术通神,言明非疑难杂症不看。”
“嗨!我说兄弟,你这都信,我见过不少自称为“神医”的人,无非是一些只会吹牛的江湖骗子而以,那有什么真本事。”
“哥哥,这回你可错了,兄弟我,起初也不信,尤其是看那神医年纪轻轻,更不相信他有什么本事,可是后来亲眼见识了那神医高超医术,那真是不服高人是不行。”
“兄弟,你真的亲眼看到了。”
“那还有假,不仅是小弟,当时在场的还有很多人,我们都看到几个得了怪病的人,被那神医轻松治好了。”
“有这样的事,那我还真要去见识一下,开开眼。”
“哥哥,得去,今色已晚,明天一早,我就陪你一起去。”
“好的,那我们哥俩快吃。”
“吃”
“吃”
两个年轻人说话声音很大,旁边的人听得是一清二楚,很多人边听心中都是一动,所谓“人吃五谷杂粮,就难免有了灾有个病,都是保不起的事,正是不怕没钱就怕有病”,在坐的大多都是些富户人家子弟,少不得平时眠花宿柳或暴饮暴食,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恶疾,却久难治愈,因而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纷纷留心听着两个年轻人说得话,联店主也不例外,开始还装着不在意打着算盘,耳朵却像兔子一般竖了起来倾听,听到后来联装都忘了,就看手指在算盘珠上乱划落,还得伙计提醒才发现,一看好吗?都打乱了,只得又得重打,对两个年轻人对话的关注度,已远胜过对他们厌恶感了。
两个年轻人也没意料到自己的对话会产生这样的效果,看众人的表情,心中暗自窃喜,匆匆吃完付了帐便离开了。等两人走出汇宾楼不远后,见左右没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露出轻松笑容来,那个“弟弟”对“哥哥”道:“哥哥,怎么样,你看小弟我演得还成吗?”
“哥哥”道:“那还用说,兄弟我服你了,说得就跟真的一样,联我都快信了,兄弟,你不去学唱戏,可惜了,”
“哥哥,你就别笑我了,对了,你说“神人”为什么让我们演这么一出。”
“我那知道,嗨,我说兄弟,你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忘了掌柜离开之前是怎么吩咐我们的,让我们一定要听萧二爷和“神人”的话,反正我们照“神人”说得做,那是准没错的。”
“也对,“神人”就是“神人”,你看今天那些老小子们,听了“神人”教我们的对话,一个个把脖子伸得老长,看来没有一个不信的,那个话怎么说来着…”
“别看你奸似鬼,一样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对不!”
“没错,我要说的就是这句,得了,还是哥哥你有学问,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到下一家店继续来一出。”说着两人加快了脚步,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听了他们的话,想必大家已经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东方亮刻意安排的,东方亮的用意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黄玉昆一人尔,他之前只所以阻止萧朝贵等人直接找黄玉昆,便早在心中谋划好了,用东方亮的话说“山人八卦袖内藏,黄玉昆想跑那是没门的。”
萧朝贵和杨云娇对东方亮的话是深信不疑。而这个两个年轻人不用说就是焦家老店的伙计,是东方亮让小三子找了两个平时很少出门,相对面生的伙计出来,并如此这般教他们说了上面一段对话,又特意让他们少点菜以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然后再四处宣扬神医之名。果然在这两个伙计卖力的四处“表演”之下,“焦家老店来了神医的消息,很快就传开来”。
焦亮走前曾吩咐了让伙计们一切遵照萧朝贵和东方亮的话去做,其实不用他吩咐,在小三子将东方亮的身份向伙计们一宣传,大伙都知道东方亮便是那个“天降神人”,那个还有胆敢轻视。况且见东方亮为人风趣,又不端“神人”的架子,对他们个个都很友善,心中越发的信服。所以很快东方亮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心甘情愿的听从吩咐,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没有一丝犹豫的。
焦亮走时天色已晚,东方亮本来还打算去看冯云山,只好暂时放一放了,焦家老店本就是天地会一个联络站,并不是以盈利为目地,所以平时的客人并不多,小三子为他们三人各安排一个房间,不过按东方亮的本意,是只用开两个房间就可以了,杨云娇姑娘家的单独住一间,他和萧朝贵合住一间,但小三子等人说什么也不同意,一是客房还多,二是怎么能让“神人”和别人共挤一间房,那不是罪过吗?
萧朝贵之前听过东方亮的计划,他知道这县里认识自己的人也有不少,怕他要是和东方亮住一个房间,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坏了东方亮的计划,也忙着劝,东方亮听了觉得有道理,只好答应下来。
晚饭就在店里解决了,由萧朝贵出钱,让小三子买了很多菜,别看焦家老店不大,可厨子还蛮有一手的,尤其是知道今天要烧菜给“神人”吃,做得极其卖力,烧了一桌的好菜。东方亮等人不敢独自享用,就把店里的伙计叫过来一起吃,开始他们还推辞,说什么也不敢与东方亮同席。
东方亮只好下了狠话,说如果他们不一起吃的话,自己也不吃,几个伙计才乐呵呵过来一起吃,这一吃起来,东方亮就发现,别看他们嘴上说得客气,其实闻着香味早就成了馋猫,一个个上了桌,如狼似虎风卷残云一般,很快就把桌上的菜一扫而光,倒是东方亮等人反而成了一旁看客,看得多吃得少。
“看来焦亮平时对这些伙计一定不是很好,不然怎么一个个上了饭桌,像刚从监狱中放出来似的。”东方亮又犯了“主观错误”,焦亮这人虽毛病不少,但却有一点好,人还算仗义,不然萧朝贵也不肯和他交朋友了,再说店里的伙计也是天地会中的兄弟,焦亮对伙计亲如一家,比起其他店中的掌柜好得多了,只是如今是灾年,焦家店的生意又实在平平,伙计们有口饭吃已经很不错了。话又说回来很多人想吃都没得吃。
期间,伙计们对东方亮都很好奇,总是问这问那,好在东方亮曾在网络论坛中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别的本事没学会,神“侃”之术到是很在行,拿来对付这些伙计们还不是“小菜一碟”,唬得一愣一愣得都叹服不已。
饭后,东方亮让小三子帮着选人,别看小三子人长得胖,小脑瓜还蛮灵的,很快根据东方亮的要求,找了两个伙计后带来见他,东方亮见这二人长相平平,没什么特色,基本上是那种掉进人堆中就找不着了,正是自己需要的类型,东方亮暗赞小三子办事能力很强,于是把两人叫到一旁面授机宜了一番。两个伙计一听说有“白吃”的好事,自然乐得去,换了衣服就出发了。
这边的事刚办完,东方亮又忙着把萧朝贵请到自己的房间,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萧朝贵顿时明白过来悄声道:“东方先生,你是不是记挂南宫姑娘的安危。”
东方亮见自己的心事又轻易的被萧朝贵看穿,心中既喜且愧,他的确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南宫小慧,只得不好意思旧话重提了。“萧兄弟,你之前不是说…说…东方亮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萧朝贵心内早已血亮,却故意想逗逗东方亮,装做什么也记不得道:“哦,东方先生,我之前,说什么了,忙了一天都给忘了,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东方亮竟信以为真,当萧朝贵真忘了,想说又说不出口,急得一个劲道:“这…这…这,”
萧朝贵原想那有早上刚被卖进去,晚上就去看人的,打算等明早再过去,可看着东方亮急得跟进了风箱的耗子一般,不忍再开玩笑下去,朗声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我这个大舅爷说过的话,岂能忘呢?不就是去趟王府,反正现在没事,正好看看我那可怜“妹子”去。”当他说到“妹子”两字时特别加了重音。
东方亮才知道萧朝贵原来是逗自己,害得白着急了,心中不免有些气,不过随即听萧朝贵肯答应去一趟王府,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激动的拉着萧朝贵手,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萧朝贵也是急脾气说做就做,回去准备了一下,就离开了焦家老店。东方亮自然要送到楼下,看着萧朝贵的背影消失,才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算算和南宫小慧来到这个时代也有小半年了,东方亮怎么说也是“80后”的一代,自小是伴着电视,玩着电玩看着漫画成长起来得,一到了这个时代什么都没有,特别是到了晚上,因为要街上搞宵禁,没什么地方好去,通常都是很早就要睡了。
他躺在床上浮想联翩,眼前闪过很多人的形象,俏立可人的南宫小慧、英姿飒爽的娇娇女、精明能干的小李子、深谋远虑的杨独龙、才智过人的冯云山、妩媚动人的杨云娇、忠直果敢的萧朝贵、冷傲艳丽的苏三娘,还有红顔娇班的众人及大黄江旁的炭民…,想象着将来还会碰到更多意想不到的人,觉得真像是一次奇异的旅行。
东方亮眼皮没来由得直跳,他想不会是南宫小慧出事了,不过东方亮很快就否决了,他对萧朝贵的能力是百分之百的信服,萧朝贵可是未来太平天国的“西王”前景远大,如果历史无误的话,他现在绝不会有什么事,转念一想又觉得历史这玩意实在不太靠谱,就像他和南宫小慧,谁会想到他们会来到这个时代。又有那本历史书上记载了,不知道自己的出现到底会不会改变历史及与这段历史相关人的命运,东方亮来在这个时代后第一次产生迷惘之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笃笃笃”敲门声打断的东方亮的思绪,他想可能是小三子等伙计送茶水进来了,也没放在心上,躺在床上并没起来,只是很客气得道了声:“请进”。
伴着“吱纽纽”门响,如一朵白云一般,轻轻得飘进来一个人,对着他柔柔得道:“东方大哥!”这声音很甜美,含糖量挺高,分明是出自女子之口,东方亮身子一激灵,像是安了弹簧一般,从床上蹦起,才发现进来的是杨云娇。
再一看杨云娇的打扮,东方亮差点没吓得叫“妈”,太有杀伤力了,一身白色紧身衣打扮,俗话说得好“女要俏,一身孝”,这话虽然有些夸张,想见得白色比其他顔色更能衬托出女性的美来。要不现代的护士服和婚纱怎么会大多采用白色呢?
另外别看杨云娇年纪不大,身体的发育度没想到还挺高的,东方亮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要说古代孩子吃得穿得都不如现代人,怎么还能发育得这么好,真是怪事。
杨云娇装上紧身衣,越发凸现得她的身材玲珑有致,一对酥胸高耸,丰满得几乎要把衣服给撑破了,更绝得是,不知这衣服的是什么面料打造得,薄而微露时隐时现恰到好处展现着杨云娇的冰肌玉肤,简直比那没穿衣服还要人命,借着灯光的照射下,杨云娇的小脸白里透红,变幻着迷人色彩,乌黑的秀发直直的垂落在脑后,可能是刚沐浴不久。头发上还有点点水光。发出阵阵少女特有的香气。
看到这里,东方亮想起在自己生活的时代不知是谁编的,说什么古人一生只洗三次澡,出生一次,结婚一次,死后一次,如今想来分明是“扯蛋”,别说一生只洗三次澡,平常人一个月不洗澡的话,人都得变馊了。
问题是面对杨云娇,东方亮总不能闭上眼睛,那有失礼貌,他几次都想把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眼神却不由自主的扫了回来,就是几次不经意的扫视,已让东方亮感受从丹田升出一股热流,胸中火烧一般难受,面色发赤口干舌燥。下身已无形中生成了一个小“三角架”来,心头像是揣着一只小鹿一般“怦怦怦”乱撞,头还有点眩晕。
也难怪,以东方亮的年纪,在当今社会来说都是大龄青年,别说是在古代,与同龄的人娶妻早的孩子都有十来岁了。再说杨云娇的打扮实在“惹火”,那还得说东方亮的意制力强,换了一般男人恐怕早演绎一出“饿狼传说”了。就算如此,东方亮还是紧张得脑门子和手心之上通通见了汗。
“东方大哥,东方大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杨云娇见东方亮呆呆的一副心不焉在样子,伸出玉指在他脸前来回划拉了几下关切的问道,杨云娇叫了几声,总算是把东方亮的魂给叫回来了,他如同做了一场春梦相仿,摸了摸脸上的汗,像极了鹦鹉学舌一般道:“没事没事没事没…。”
“东方大哥,你好坏啊,呵呵…”俗话说:“傻话和幽默“之间往往只是语气之别,看来这话还是蛮有道理的。杨云娇就会错了意,以为东方亮是故意这么说来逗她得,于是又是开心的一笑,一双多情的眼睛凝神的望着东方亮。
杨云娇的眼神带出柔情似水,一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样子,使东方亮的脑中冒出“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诗句来,不禁在心底有感而发:“古人诚不欺我也。”
但同时他又暗自庆幸南宫小慧不在,要是她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知会做何反应,一想到南宫小慧,东方亮觉得莫名到有种强烈的耳朵痛疼感,身子无形中一抖,他不经意得伸手揉了揉。才发现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而以,他开始还感到奇怪,不过很快就恍然大语过来,原来南宫小慧人虽不在,余威却已深深扎根在东方亮的心底。
想到南宫小慧,东方亮心中就有了很强的负罪感,暗自埋怨自己“东方亮啊,东方亮,现在小慧那边生死难料,你到还有在功夫在此胡思乱想,怎么对得起她。”这么一来,东方亮的心境立即平复下来,不过还是不敢直视杨云娇,左顾右盼道:“云娇妹妹,有事吗?”
“呵呵,东方大哥,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杨云娇笑了笑调皮的反问道,东方亮又一次语塞了,木木得道:“当…当…当然不是了。”
“呵呵…,对了,东方大哥,你觉得我这身怎么样。”看着东方亮窘迫的样子,杨云娇又是掩嘴一笑问道,“不…不错,这衣服确实非常好看?。”东方亮本来极力想回避这个问题,可是越怕什么偏来什么,只好含糊的回答道,“哦,就衣脑真好看吗?”杨云娇听后,假装失望得,把小嘴一撅道,“当然,云娇妹妹更好看。”东方亮这回再笨也明白接下来该怎么说,“真的,那是我好看,还是南宫姐姐好看啊!”杨云娇闻言一喜,又刁钻的问道,东方亮本还想回答“两个都好看。”可一看杨云娇眼睛闪着慧光盯着自己,知道如果这样回答的话,杨云娇一定不会满意,还会无休无止问下去。不知那个哲人曾说过:“不能在一个女孩的面前,说另一个女孩的好。”这道理,东方亮自然晓得,反正南宫小慧也不在,“两害相权取其轻”,于是东方亮脱口答道:“当然是云娇妹妹好看。”
对于东方亮的回答,杨云娇很满意,不过女人就是奇怪,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不是有那么几句歌词说得好叫“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不明白。”东方亮的话,虽让杨云娇心中很是受用,嘴上却仍不依不饶道:“东方大哥,你就会哄人家,我那有南宫姐姐好看,你一定在骗我。”
东方亮必竟经过现代文明“洗礼”过的人,懂得女孩子是要哄得,遂脸不红心不跳道:“云娇妹妹,东方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难道还要我对天发誓不成。”东方亮从电视和小说中看到古代的人对“发誓”这种形势很看重,在他们的心中,誓言发得越重,可信度就越高。
那知现代某些人,根本不理这套,纵然信誓旦旦承诺又怎么样,该反悔还是照样反悔,瞎话谎话随手拈来张口就说。这也许是文明时代的“悲哀”吧。
杨云娇的思想是不可能跨越时代,因而并不会看穿东方亮,见他肯发誓,心中欢喜,真的就信了,娇笑道:“小妹只是开玩笑的,东方大哥何必当真,不用发誓,小妹信你就是了。”
见杨云娇已经信了,东方亮提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就在这个时候,猛然间,就听得“蓬”的声响,房门被重重推开,紧接着传来一个讥笑的声音:“没想到,“神人”也如此风流,姐姐一不在,又急着和妹妹好上了!真是好本事,佩服佩服”。
房内的东方亮和杨云娇乍听之下脸色一变,抬眼一看门外的人,不由得心都是往下一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