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站在那里,看着门外的风雪,心里百感交集,他心中暗道:“如果自己没有出现的话,秀毓一定会开开心心的生活,为什么自己出现在哪里,便把不开心带到哪里呢?”
木白见他神情低落,便又劝了两句。孙乾由于徒弟李子高的原因,便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孙丰突然转过身向顾彦先他们三人说道:“三位师父,徒儿在这里住了已有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来,三位师父就如亲生父母一般的照顾我,爱护我,并教了我绝世的武功。徒儿本应在三位师父面前聆听教诲,可是……。”说到这里声音便哽咽了,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顾彦先他们知道孙丰的心情,便对他说:“你也不用多说了,现在烈阳掌你已经学会,剩下的玄冰掌与混元掌,他们俩个也早已传授给了你,并不像我藏私,到现才传受于你。好男儿是应该见识见识天地之大的。这样吧,你今天下着这么大的雪,你先睡一觉,等雪停了再走吧。”
孙丰虽然现在黄龙武馆一刻也呆不下去,但听了顾彦先的话后,还是在这里住了下来,一直等到大雪停了才离开。就在当天的下午,李子高便把浑身是雪,哭得早已无力的秀毓抱了回来。秀毓的发着高烧,一直在昏迷,并不停的说些梦话。孙丰只能远远的站在屋外听着秀毓模糊的梦话,想进屋时,脚上却似有千斤重一般,一步也挪不动。他就这样站站在风雪之中,任风雪将自己掩没。
雪一停,孙丰便草草的向顾彦先三告别了,自已一人独自来到一个无人的所在,便御风而行了。
飞翔在无垠的天空之中,脚下白云翻滚不息,罡风凛冽的吹向孙丰的衣衫,发出猎猎的声响。孙丰的心情并没有因快速无比的飞行而此而好了一些,反而更加的苦闷。天地如此之大,却无自已的容身之所。他到此处,便停了下来,抬头低看脚下变幻莫测的白云,心中莫名的感伤了起来。
就在此时突然两道霞光从他的身后呼啸而来,孙丰顿时感到一阵熟悉的法力的波动,便转过身向那里看去。
只见一金一黄两道光芒快速的向他这里移来,黄光在前,金光在后。黄光之中似乎夹带着一丝血腥气味,金光则散发一种纯和气息,让孙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孙丰本不是个喜欢招惹闲事的人,现在对修真界又多少有点了解,他知道以他的这种功力想做一些什么替天行道的事,那无异于找死。而他则想留着这一条命能再次见到自己的亲人。所以当下便向一边飞去。
可是那道黄光却偏偏向他飞来,转眼之中便已飞至孙丰面前。只见一颗巨形金黄色的骷髅头上正站着一名,身穿黄衣的喇嘛,喇嘛长得慈眉善目,很有得道高僧的模样。只不这此时这个喇嘛的脸上则是一脸的惶恐。那个喇嘛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金刚杵的东西,只不过金刚杵的上面则有一颗小小的骷髅头,张着一张大嘴,显得可怖之极。
就在孙丰想再避来时,突然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前方的道友小心。”
孙丰听到这话后,顿时不知所已,但却见那个喇嘛将手中古怪法器一举,从骷髅口中突然喷出一道黑气,扑面向孙丰袭来,孙丰一不小心,鼻中吸入一丝黑气,便觉头一昏,身子一软,差点从夺魄刀上掉下。但孙丰所修炼的《九品天仙决》似乎就像一个超大的容器或是向大海一般,无物不容,无论任何的功力,都能将它吸入丹田内。那道运黑气自然也不例外,被吸入了孙丰的金丹内。
当孙丰清醒过来时,便发觉自已的脖子上凉飕飕的,低下头一看,便见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孙丰的前面站着一个英俊的年青人,年青人手持一根齐眉棍,正一脸怒气的看着孙丰的背后。
“你那妖僧,作恶多端,还算是我佛门弟子吗?现在还竟劫持一位毫无不相关的道友作人质,还不快把那名道友放下,跟我一起回去,或许还能饶你一条性命,如果再执迷不悟,可就不要怪我手中的降魔棍,来清理我佛门的败类了。”
“嘿嘿,小娃娃,你以为佛爷是那么好骗的吗?如果现在放了这个小子,我佛爷死得更快了。如果你想让这个小子活下去的话,那么就快点给我立刻飞回去,那样或许我可以饶这个小子一条小命。”
孙丰听到此处才明白原来自己被当成了人质,心中的火腾的便冒了出来。自已这几天心中郁闷至极,现在又被这个喇嘛给当作了人质,怎能不生气。这一年来自己苦练烈阳掌,烈阳掌所产生的纯刚的内力,则被自己一分不剩的转化成了巫力,那些巫力则全部散入他身体的各处。虽然不敢说现在已成了大巫之身,金刚不坏之体,但要想挣脱这个喇嘛的控制,还算绰绰有余。当下便仙法,将周围的天地元气迅速的集中到那个喇嘛的身后,凝结成一道元气剑,然后猛的向那个喇嘛的身后刺来。
由于怕被那个喇嘛发觉,孙丰只偷偷的调运了少量的天地元气凝成了一把元气剑,但这小小的元气剑,也将孙丰脱离了那个喇嘛的劫持。
只听那个喇嘛大叫一声,孙丰趁机逃脱。孙丰前面所站的那个人见这突发的事故,也并没有放过这种好机会,便运棍向那喇嘛当头一棍而下。
降魔棍带着呼呼的风声砰的一声便击中那个喇嘛的肩膀,那个喇嘛发出一声比上一声更响的惨叫。忙将手中的钢刀仍出,那钢刀在空中转了几个圈,闪烁着亮光,便向落了下去。喇嘛手中的那个法器,也被他扔了出来,但那个法器却停在半空,头顶的骷髅突然变成一个正常骷髅头的大小,一双眼睛和一张嘴里,突然冒出一阵黑烟。向那个年青人喷去,那个年青人见到那黑烟,那像极度恐惧黑烟,便忙向一边飞去。
孙丰站在一边想道:“那黑烟又有什么可怕的。”他哪里想到别人可不会他那样可以用变态来形容的功法。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