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救命啊!”放浅语是毫无形象地呼救着。
“公公,公主那边……”风斩问道。
常喜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帮公主,但对于已经左右见拙陆石却是冷眼相看,而且不准其他人去帮。
风斩飞身前来,一脚踢在那人胸口,将方浅语拉在一旁,单膝扣地道:“公主恕罪,属下救驾来迟。”
方浅语缓过神来,一把拽起风斩,急切道:“快,你快点,石头要受伤了。”
风斩露出为难的神情,他们隶属凤卫,出宫前太后将凤卫的掌管权交给了常喜,要他们一切听从常喜的命令。“公主,这……”
“你们不是说石头是你们的凤卫统领,为什么看着他受敌而不相助,你们怎么可以怎样?”方浅语大急道,眼看着陆石头已经被人踹了一脚,其他人却还是视而不见,这让她怎么能不急。
风斩沉默不语,只低着头将方浅语护住。
陆石心口气血涌动,背上又是被人一击,他膝下一软,扑通摔倒在地。他口吐鲜血,五脏内腑有一种移位的感觉。更让他难过的是,脑海里一片一片的影像浮现。让他无法专心对敌。
“砰!”一声,陆石被击飞在地,看得方浅语心里急如火焚,她恨恨地踹了风斩一脚,厉声道:“你们……太过分了……”说着,她便要赶上去,但手臂却被风斩拽住。“你放手,你们不救还不准别人救吗?”
“公主。那里危险!”风斩有些羞愧说道。
“危险。你们也知道危险。知道危险还不去救他!”
陆石在脑海混乱之下。功力更是大减。几次伤在敌人手下。看得方浅语心里那个急啊!按理说。这边这么大地动静就算常喜视而不见。但天涯海阁地其他人呢。难道其他人也不出现吗?眼见着陆石性命垂危。方浅语急地是眼泪都出来了。偏偏斩被拽住不能上前。她又急又气之下是对风斩又是踹又是打地。
突然方浅语觉得眼前一花。\\\\随着惨叫声响起。便见常喜原本不高大地身子出现在中央。那两名黑衣蒙面地被他当堂拍碎胸骨。风斩这才放开了方浅语。一得自由。方浅语便急切地奔到陆石身边。扶起他。
陆石半个身子都挂在方浅语身上。虽然脸上都是血。但他地眼神却是无比地清透。不同于往日那无风般地冷静。这个时候地陆石眼中有一种犀利。常喜和陆石相对。眼神也是非同一般。
“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扶他进去。还有你。请大夫啊!”方浅语一边搀着陆石一边说道。
常喜只用眼神示意了风斩,自己却是和陆石四目相对,从陆石的眼神里,他知道是变了!
“石头。你还好吧!”方浅语一摸之下满手是血。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天。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风斩将陆石扶进了屋子,不一会。剑乙就领着大夫来了,同时出现地还有柳寄奴她们。
忍冬怯生生地出现在众人身后,不敢看方浅语。
陆石有人照理了,方浅语有些气愤地指着所有人道:“你们,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出来帮忙?”
柳寄奴皱了皱眉,说道:“忍冬特意跑来嘱咐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当没听见。你这边有这么多高手,能出什么事呢?”柳寄奴的眼神瞥过站在中央的常喜,这无疑是一个高手,再看倒在地上的三个人,两人一动不动,看来是死了,另一个还在哼哼,这个常喜,果然不是简单地人物。
“忍冬!”方浅语怒视忍冬,这都是什么事啊,她差点被人绑架,陆石现在深受重伤,这里高手是多,但是都一个个睁眼瞎。
“我……我……是常公公吩咐的……”忍冬有些不敢正视,怯懦说道。
“常公公,常公公,你们……”方浅语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处可发泄,一脚踹在一边的树上,但这一脚又踢得她是疼个半死。
“留下的活口关到大狱去,用尽一切手段,问出幕后之人。”常喜收敛了气势,恢复他以往的模样,不温不火。方浅语心里关心的是陆石的伤势,对于想绑架她的人是没任何的想法,所以也不去管他地死活。但柳寄奴她们听了却是相互看了一眼,这个常喜太过阴郁,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人,同时她们也有些
方浅语在屋外徘徊,陆石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一次又是她连累了陆石,想想这些,方浅语升起强烈的无力和愤慨,为什么因为她爱上了青砚,所有人都要跟着倒霉?可恨的独孤寒和赵潜,难道就不懂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够勉强地吗?不是当众羞辱她,就是暗地绑架她,这些人,明明是良好的出身,可是却连最基本的尊重人都不会!
翠冷拍了拍方浅语的肩,说道:“你放心好了,陆石内力深厚,这点伤动不了他根本的。”
方浅语看着翠冷,有些疲惫,她苦苦一笑,摇头道:“为什么会因为我,伤了其他人?我心里真的很难过,也很累,我只是爱着青砚而已,只是爱他而已!无论是独孤寒还是赵潜,为什么他们就是不知道不是想要的就能得到地,感情是不可以勉强地?”
翠冷有些怜悯地看着方浅语。她叹了口气,说道:“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神秘的江湖人,于他们来讲,从来,想要地就能得到,又怎么懂的有些人有些事是不可能如意地呢?小方,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怪自己。”
方浅语无奈一笑,说道:“我刚和石头说。做人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要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我自然也不会把所有问题都推到自己身上,只是,我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为我而受伤的人,我怎么能不在意?”
柳寄奴上前拉了把方浅语,说道:“先回你房去,有些事和你说。”说着,她看了看四周,那个看不透地老太监已经回去了。
方浅语还想等着陆石伤势稳定,但柳寄奴却说道:“你站这也没用,你又不是大夫,而且。伺候人你也不会,那还不如回房去。”她又看了看忍冬,说道:“陆石这么久先由你照看着,有什么大事了再来找小方吧。”
忍冬忙是点了点头。方浅语见状,只能叹息着回到了屋子里。一进屋,柳寄奴就把门关上。只听她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些暗地里的事情都是赵潜指使的。这个赵潜越来越让人看不清了,不仅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参与到独孤寒和你地事情里来,这个人有很大的野心啊!”
“果真是赵潜!”方浅语有些恨得扭着衣角,仿佛把那当成赵潜一样扭着,掐着。
柳寄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原本我们是不会去查赵潜的。他是仗剑阁的主事之一,又和天涯海阁的暗影很有些瓜葛。但看着他和独孤寒走的那么近。我们也举得奇怪,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结果不查不要紧。这一查还真让人瞠目结舌。”
“怎么说?”方浅语问道。
“从第一次你和穆青砚被闻人一梦暗杀开始,赵潜就是这背后指使者。虽然我们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可以说,一开始他就是针对穆青砚来地。至于对你亲近的事,或许在开始的时候也是因为穆青砚,但最后对你本身应该是产生了兴趣。那广源钱庄也是赵潜在暗中掌管,以及假公主出嫁被劫,你几次被绑架,都是赵潜在背后下的命令。”
方浅语听了心里有一阵的愤怒,但并没有失控,说起来,这些事情和赵潜有关,她隐隐约约的就知道了。再从柳寄奴口中得出,她就更确定了!赵潜啊赵潜,一开始就别有用心地接近,说什么喜欢她,哼,都是别有目地,这个人城府太深!
“我突然记起他曾经说过地话,或许,仗剑阁只是他掩饰真正身份的工具,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事情,你们有没有想过?”方浅语很快就冷静下来,回想赵潜以前和她说过的话。
“我们只知道这个假公主是赵潜送回来的,他又和独孤寒联合起来打压穆青砚,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目前我们还不知道。只是,比起独孤寒来,赵潜要更阴险,独孤寒可以用崔见玉,但至少他地所为是让人看在眼里地。可赵潜为什么这么做,这背后有什么目的,却是谁都不知道地。小方,比起独孤寒,赵潜这个人更恐怖。”柳寄奴告诫道。
方浅语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独孤寒可以说是因为那不可能的感情而变地偏执,赵潜就是至始至终都是暗藏祸心,这个人,实在是让人觉得太可怕了。”想起他三番几次派人绑架她,不是对陆石,就是对青砚下手,方浅语心底一阵发冷。如果说独孤寒所做的是处于一颗对“独孤嫣”的狂爱之心,那赵潜所做的都是因为那强烈的占有欲。
“小方,此外,你院子里的这个常喜绝对不是个普通人物,他站在哪一边的,你知道吗?”柳寄奴问道,今日看到的常喜和以往看到的不一样,今天的常喜有一种阴森的冷意,这个人也不仅仅是一个太监总管那么简单,事后她也会去好好查查这个人。
“常喜啊,他就不必管了。”方浅语摆摆手道,今晚的事,让她很是心寒,常喜到底是什么用意,为什么看这陆石伤的这么重非要到最后才出手,他为的又是什么?但不得不说,有常喜坐镇,就像搬了尊菩萨回家一样,一般的宵小是绝对不可能再有什么威胁了。只是,常喜又是在是太阴沉,让人亲近不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