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有一份短工要做,所以回到家里,已经比较晚了。客厅的灯是关着的,门缝底下月的房间里也见不到有灯光透出。好像仍旧没有回来。
这么晚了为什么会还没回家?不免有点担心,拨打她的手机,关机。
小狗不知何时从沙发下钻了出来,在我脚边绕着圈,一边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估计江楠月只是早上喂了它,一直饿到现在。没办法,来到厨房取出一只小锅将冰箱里存有的牛奶倒进去,点了火,给小家伙准备食物。在等待奶热的时候对着煤气灶的火焰点燃了一支烟。
以前根本不喜欢吸烟的我在美惠不在的日子里竟然逐渐和它成了朋友。
江楠月说我实在怪癖,吸烟却从不带在身上,在外面从来不吸,只有回到家里才吸。单独准备了一个浅杯当作烟灰缸,注有半杯清水,里面只有抖落进去的烟灰。而吸剩的烟蒂总是拿着末端在水里浸熄后扔到垃圾桶内,从来不直接顺手扔到杯子里。
问过我两次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特别?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从开始吸烟时就不自觉的这样做了。其实就连为什么要吸烟我也说不出个理由。想借此忘记美惠?不得而知。
牛奶热好了,盛放在小碗里放置了一会,稍微凉了一些才端给小狗。小家伙看来是饿得急了,没等我把碗放下就站立起来两只前抓扒着碗沿。放下碗蹲在旁边,看着小家伙津津有味地喝着牛奶。
像她这个养法,这小家伙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看来真得和月说说,再有好像也得给它取个名字。
熄灭了手中的香烟,照例仍到垃圾桶内。那只被我当作烟灰缸的可怜杯子,虽然外表还很干净,不过内部却已经被灰白的烟灰覆了厚厚的一层。里面的水看起来却是意想不到的清澈。
小家伙吃饱了,开始变得有精神起来。不断的围着我脚打转,一会舔舔我的脚,一会咬咬我的拖鞋。看它嘴边仍然粘有黏糊糊的牛奶便取来纸巾将它的嘴巴擦拭干净。
打开CD机放入德国战车乐队的一张专辑,不过看小家伙的样子似乎是消受不了,只好换上了卡尔.李希特指挥慕尼黑巴赫乐团所演奏的《勃兰登堡协奏曲》。这下小家伙安分了下来,趴在地板上眯着眼一动也不动。我也靠在沙发上一边享受着乐曲一边等待着。
看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我放下手上无聊的杂志,看样子江楠月是不会回来了。究竟有什么事呢?也不说打个电话回来,真是让人担心。早上的字条明明说晚上见的,说明晚上是想回来的啊。也会像美惠般消失掉吗?我不禁喃喃自问。
把已经开始不住打瞌睡的小狗抱起来放进月临时给它准备的窝里。其实只不过是在一个旧脸盆里铺了一张椅垫和一件她原本准备丢弃的旧毛线衣。
小家伙已经在里面睡的安稳。睡意也开始不断地向我袭来,实在没法再等下去,只好收拾了一下回房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是八点多了。
来到客厅,看来月是回来过的。茶几上有她留下的字条:
昨晚对不起。这两天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请不必担心。早餐帮你买了油条和豆浆。还有,这两天小狗请你代为照顾一下。谢谢。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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