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我的身影月便开始向我挥手,直到我来到她身边才将手放下来,样子确实有些孩子气。
“等了很久吗?”
“没有,10分钟左右吧。你吃过午饭了?”
“嗯,你呢?”
“吃过了,工作结束了?”
“结束了,还领到了薪水。”
“真的?看来可以宰人了。哈哈。”月露出一幅流口水的样子。
“喂,别太过分啊!”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血汗钱!”说着向我使劲扮了个鬼脸。
真是拿她没办法,总是弄得人哭笑不得。
“夏木,你看我今天这身装扮如何?”
“嗯,很不错,相当适合。你简直可以去当造型设计师。”
“真的?不骗人?”月眨了两下眼看着我。
“真的。就像我是夏木一样真。”
她笑了。
“哪有这么来比较的?”
我也笑了。或许我还真是第一个也说不定。
“我说,咱们别在这傻站着了。”
“好吧。”说着月将购物袋往我手里一塞转身便向书城走去。
“太过分了吧。把我当佣人吗?”
月毫不理会,两手握着挎包的提带翻转放在身后,继续向前迈着轻快的步子。
没办法,只好认命地跟了上去。
在书城,我先去将月的东西寄存好,然后和她一起来到二楼。书城的二楼都是文学书籍。她说要买两本小说,我便陪她慢慢挑选。月读书很挑剔,在她眼中所谓值得一读的文学作品无一不如同毕加索的抽象画。先是细致入微的观察生活,细心体会慢慢研究,然后付诸于笔端,务尽详实真切,那的的确确是实在的生活,然后再将其肢解、剥离得直至支离破碎难以一窥其本来面目,犹如抽象画中最后所剩为数不多的线条。最终再由观者费尽心思,纠集一切贫瘠的想象力将其在头脑中还原成与原物根本毫无瓜葛的东西。总之就是如此的作品。对于文学作品和作家我和月还是有些共同观点的,比如:都对那种将东方明珠塔和埃菲尔铁塔联想成男性性具象征的无聊想象力深恶痛绝,都对那些终日彷徨徘徊于酒精,烟雾和性欲中的自我标榜前卫的作家及其无病呻吟的作品厌恶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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