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闭着眼凑过脸来要亲我时,我说,“你的脸上有只蚊子。”然后啪一声抽了他一个耳光。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的,我就想煽他。
这大致让我联想起小时候养的那只叫做大白的狗。拉屎的时候它总爱在一边袖着。想来狗等屎吃这是没有错的,但我却受不了,觉得他很贱,恼了便伸手抽了它一个耳光。打完后,大白狗扑了扑脸不明所以,可能只是疼吧,他不可能有自尊,于是它继续绿着眼守在旁边。但我却发现原来狗也可以煽耳光,从此后经常在没有人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抽它。
就象现在,我心中会时不时升起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程果说,这是因为家族遗传,很多小时候遭受了暴力的小孩,长大后通常都会不自觉地有暴力倾向。
李子一副毫无戒心的涎着脸凑到我面前索吻的时候,我突然就出手了,因为仿佛我面前伸过来的是那张带着屎味的狗脸。
李子挨了打,脸上的肉微微的抖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将嘴脸靠了过来。我啪一声又不自觉地拂了上去,心中快感痛生。
李子跳了起来,扭着头恼火地退到门口走了一圈,竟又回来。他捧着我的脸,象捧起一朵花一样,又掌用力地揉着,然后咬着牙却竭力轻言细语地说,“那天的帐老子还没有跟你算呢,你又来惹我?我郑重地告诉你,你把本大叔惹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知道吗?”
我看了他一眼,又眨了一下眼,把他的手拂开,然后伸出手背冰冰他被我抽红的部位,凑上嘴去,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湿吻。
我咬着他的耳朵问,“补回来了吗?”
李子伸手把我揽在怀里,说“打人不好,真的不好。”
可是男人不都希望被蹂躏吗?
其实我一直知道,李子希望脱光了被反手绑住,然后用鞭子一点一点地抽他,剥他,撕他。他甚至很想尝试一下被我开膛剖肚后是什么感觉。或者是将我们缠绵的画面拍下来。这些我都拒绝了,做这一行的女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知道什么招该留到什么时候再用。我从来没有主动去讨好他,我也不在乎他会留恋我多久。
因为这两个耳光,李子又兴奋了一回,压着我,在我纤细的身体里一阵横冲直撞,事后他说,“卿卿你怎么越来越瘦,我真怕一使劲就把你弄坏了!”
我套上睡衣点燃一支烟,将烟吐在他的脸上,笑着勾起迷蒙的眼神,摸了下他的下巴说,“没米下锅了当然瘦了,不过我的愿望就是饿死在这间屋子里,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啊?”
李子说,“你敢把自己饿死,我就去鬼门关把你找回来。然后强制喂食,把你喂成一个大肥婆!”
“哈哈~”我笑了。笑他的幼稚,还是装幼稚。反正挺可笑的。
李子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张卡,里面有十万块钱,还说要出差半个月,但这次他提出了要求:这期间不许有任何男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