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煞宝轮第二节蜈蚣降


本站公告

    第一章天煞宝轮第二节蜈蚣降一路无话。

    来到了医院,看见门口有很多穿着黑色西服人,大约40多个,手都背在身后,站的象中南海门口站岗的似的。还带着墨镜。

    “黑社会啊,这都什么人啊,真是腐败啊,大白天的都这么嚣张!真过分!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我拍了拍刘晗的肩膀,点点头,目视前方庄重的说。

    “这都是我父亲的保镖。”刘晗看都没看我,停下车,率先走了下去。

    我咽了口吐沫,低头。悻悻的下了车,跟班似的走在她身后,要是腰够软,就直接插裤裆里了。自从和她一起,老是伤到我脆弱的自尊心。

    我们一迈上医院的台阶,那四十来个黑西服就唰一下的同时鞠躬并喊“大小姐好!”

    吓得我一缩脖,好悬没咬到舌头。偷眼一瞧身前的刘晗,见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就直径走了进去。看起来她经常受到这种待遇,早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一进医院大门,好家伙,人都满了,啥样的都有,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有穿的和办公女郎似的,还有光膀子秃头带纹身穿西服的……叽叽喳喳的乱成了一锅粥,打电话的,骂街的,默默坐着发狠的……但一看刘晗进门,唰的一下就鸦雀无声了。静的可以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在他们一致的注目礼中,我感到浑身不自在,但刘晗连看都不看他们,直接上了二搂。

    二搂很安静,走廊里只有一个人在一间病房门口站着,刘晗急切的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这个人身材魁梧,肌肉结实,得有190公分,看上去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留着秃头,头皮刮的锃亮,青瓦瓦的。短短的连鬓络腮胡子,左耳上带着一只金色骷髅耳钉,一身黑色的紧身西服,显得格外有型,带着墨镜,但我还是能在他的眼睛里感到一丝杀气,这是一个人长时间在刀尖上打拼磨练出来的气质,活像城市猎人里的海怪。

    “大小姐你来了。”低沉的声音从他嘴里发了出来。

    “鬼叔,我爸爸在哪?”刘晗急切的问站在门外的大汉。

    “在里面,进去看看吧。”那个叫鬼叔的人说。

    我拉了拉正往里走的刘晗,低声说“人死了不是要送太平间冷冻吗?怎么还在病房里?”

    “这医院是我家开的。”刘晗冷冷的说,走进病房。

    “哦。”我脆弱的自尊心又一次受伤。

    一进房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我连忙把刘晗往身后用力一拽,一个跨步挡在了刘晗的身前大喊“小心,有阴风!”

    刘晗被我拽的差点摔在地上。“哎呦”的喊了一声。门外的那个大个子也“嗖”的蹿了进来,一个滚已经跪在了我和刘晗的身面,并从裤腿里抽出了一把一尺长黝黑黝黑的格斗刀挡在了前面,眼睛四下搜索,低声的问我“怎么了,什么情况?”

    我摆着经典的奥特曼姿势也在四处观察“你没感到阴风阵阵的吗?”

    “靠!那TM是为了保存老爷身体用的冷气!什么阴风阵阵!”鬼叔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并抹了抹刚才滚进来时蹭在脸上的污渍。

    “嗯,那什么,是挺冷的啊,连冰箱都省了。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了笑,并狠命的挠了挠自己的头皮。

    “你们两个都有病啊!”刘晗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用力拉开挡在她前面的我,头也不会的走进了里屋的病房。

    一张3米多宽见方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老头,身上盖着雪白的布单。

    刘晗一看见床上的老人,她的脚步就停顿了,整个人呆住站在哪里不动,我走到了她身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这个老头花白的头发,表情安详,似乎是在熟睡,只是从他躺着的床下慢慢散发出一股一股白色的冷气。

    “爸爸!”刘晗在也压抑不住内心激动的情绪,哇的哭了出来。

    我也似乎受了刘晗的感染,也哇的哭了出来“爸爸!”我哭着扑向了躺在床上的老头,使劲的抱住了他放声痛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哇哇大叫。

    “你给我起开!”刘晗一脚把我踹到了一边,抱着老头又哭了起来。

    “老爷!”鬼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进来抱住老头哇哇的开始大叫。

    “嗯,那个鬼叔是吧,你就别跟着起哄了,让大小姐一个人哭会吧,好不好?”我擦了擦眼泪,对跪在地上抱着老头不撒手的鬼叔说。

    鬼叔不情愿的站起身,三步一回头,两步一停留的走出了房门。

    “刘晗你也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鸟死不能开屏。你就想开点吧。让我看看你父亲。”我轻轻的拍了拍她还在不停抖动的肩头。

    她点了点头,默默的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我轻轻跪在床上,仔细的观察起来。这个老头大约六十多岁,脸上平滑的和他的年龄明显不符。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白布单,只见他身上穿着一套笔挺的灰色西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和亮银色的领带,这可能是医生或护士替他穿上的。我一点点的轻轻压着刘晗父亲的身体各个部位,没有发现骨折的迹象。看看他的手指,也没发现搏斗过的痕迹,指甲也是完整的,手关节没有淤血。捏了捏他的皮肤,虽然已经发硬,但是没有发现异常,不像中毒。盖好他身上的布单,我站起身,又仔细的观察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父亲是怎么死的?”我回头问站在一边的刘晗。

    “心脏病发作,可我父亲没有心脏病史,平时又坚持健身,怎么可能突然心脏病发作呢?”

    “哦?是这样。”我捏着自己的下巴慢慢的思索着。

    我猛的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扒开这老头的眼皮,他的瞳孔突然收缩一下。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果然,呵呵。”呼出了那口气的同时,慢慢的合上了老者的眼睛。

    “你爸爸是被人害死的,我已经可以确定了。不是什么简单的心脏病发作。”

    “啊,是真的,你怎么知道?”刘晗惊讶的叫了一声,连忙跑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袖子紧张的看着她父亲。

    这是一种很罕见的杀人手法,被害人是中了蛊毒,这是云南少数民族一种很古老的巫术,叫“蜈蚣降”是用一种有毒的蜈蚣卵制成的,制作过程非常复杂,首先要找到一只成年的剧毒母蜈蚣“一点红”就是脑门带一个小红点的蜈蚣一定要带卵的,剧毒无比!再找一只没有杂毛的黑公鸡,取鸡血,把蜈蚣放到鸡血里密封,埋到坟地泡7天,7天以后,把蜈蚣取出,喂另一只黑公鸡,再用这只公鸡的血泡蜈蚣……当第50支蜈蚣取出来以后,剖开它的肚子取蜈蚣卵,碾成粉末,这就是“蜈蚣将”了。只要皮肤接触一点,就完了,那蜈蚣卵就会随着人的毛细血管传到大脑。被害人的特征就是,即使死亡了,但96小时之内,瞳孔受到了外界,比如光线的刺激,还是会做出收缩反映。

    “啊!云南?巫术?”刘晗念叨着,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仿佛是在从记忆里搜索着可疑的人。

    “你父亲有很多仇人吧。”我看着刘晗说。

    “我爸爸是黑道的元老,现在很太平,早就没有帮派争斗,生意也走上正轨,都是合法买卖。大家都有钱赚,也很拥护我父亲,会有谁要害他呢?”刘晗咬着嘴唇若有所思的说。

    我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站了起来。回身对刘晗说“入土为安,你也别老冻着你爸爸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好,我马上去办。”说着刘晗急忙转身出门找鬼叔去了。

    我看着刘晗的背影走出门,马上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细细的银针,向老头的胳膊轻轻的扎了一下,然后放进一个不锈钢小瓶中,转身走了出去。

    “……就这样,鬼叔,麻烦你去办吧。”刘晗和鬼叔说完,那个鬼叔已经恢复了杀手面无表情的脸庞,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刘晗看了我一眼,又低头抽泣了起来,我慢慢走过去刚想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还没来得及动手,她就一把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低头看着怀里的刘晗,一丝邪恶的想法窜了出来:我是该抱着她肩膀狠狠的搂着她呢,还是该深情的抬起她的下巴在更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趁她迷离的时候亲她呢,还是直接拍拍她的屁股然后大声的和她说“走,哥哥带你去散散心,玩点刺激的!哈哈哈……”突然我想起了躺在床上那老头,那刚被压抑下去的良心又反扑了出来,把那点小邪恶压的连点渣都没剩下。

    “唉,啥时候咱也成了柳下惠了,唉。”想着,只是慢慢的拍了拍她,说“别哭了,我一定帮你查出害你父亲的凶手,放心吧。”

    “你真的能帮我吗?”刘晗抬起头,满眼泪水的看着我。

    “我的心猛的抽了一下。忍住把嘴凑过去的冲动,然后肯定的点点头。抚了抚她的秀发。“早点回去休息,明天给我电话。”我转身刚要离开,就听见刘晗在我身后喊道“晓风。”

    “嗯?”我转过身,看着她。

    “我怕。”她低下头轻轻的说。

    “什么?”我没听清楚,反问她。

    “我说我害怕!”刘晗对我大声说。

    “你那么多保镖还能害怕?”我不信的反问。

    “那我爸爸还不是一样,一样被人害死了。”刘晗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眼,又看向我。

    “好吧,那你想怎么样?”我无奈的对刘晗说。

    “我能在你家里住几天吗?”她又低下头轻声的问我。

    “可以啊,不过,佣金加倍。”我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脚。

    就这样,刘晗准备住进我家,把钥匙交给刘晗让她自己回去以后,就去找高已了。

    “老高,你说她爸爸会不会是那个人杀的?”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对高已说。

    “通过你看到的情况,差不多,医院不也是确诊为心脏病发作吗。”高已还在擦着杯子。

    “这医院是她家自己开的,我想应该没问题吧。”我说。

    “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就消失了,怎么可能又回来呢?再说了,他知道你在这啊。”高已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擦着杯子了。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这个给你,查一下。”我吧那个装着银针的小瓶子扔给了高已。

    他接过小瓶放在了吧台里,继续擦杯子。

    喝光了手里的酒,跳下高高的吧椅,抖落了一下衣服,就往门口走去。

    “晓风。”高已叫住我。

    “我靠,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是我要走的时候在叫我!有什么话不能刚才说啊,平时屁都没一个,一要走就有事,一要走就有事!啥事?说!”我愤愤的回头看着他说。

    “你和刘晗一起来的时候放在吧台里的东西,结果已经出来了。”高已说。

    “哦。”我对他摆了摆手,转身走出了酒吧,往家走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