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2、对姐姐热情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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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搂抱着她,心里想起一首“女人爱变卦,像风中羽毛”的歌来。如果是跟玉茭在一起,我会把这首外国歌曲唱给她听,但是跟谢宛儿,我觉得还是不唱为妙,省得她不知道又会想到哪边去。

    我知道这不公平,但还是禁不住在心里拿谢宛儿与玉茭对比。我发现玉茭更现实,更成熟,而谢宛儿则更热情,更浪漫。玉茭的决定都是把稳的,笃定的,仕途经济考虑权衡得当。而谢宛儿则任性,率真,行事说不得乖张,多少带点儿神经质的味道。

    要么怎么说玉茭是姐姐,谢宛儿是妹妹呢。我想。老天的安排真的丝毫不爽。

    我们相拥着在草地上坐下来,就连下蹲的时候两个身体都没有分离开。我过于在乎她了,自己反倒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墩在地上,跌了个仰八叉。谢宛儿返身伏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胸口,像拱怀的小兽一样,我伸手捋着她的头发,这种情景令我想起在武汉街头见过的老乞丐和小叫花子。但是,这种联想是不能说的。说出来谢宛儿要把我捶死了。她不能理解我的那些曾令自己感动的思想,从世俗的眼光看,这种类比也是有点儿不伦不类。

    我斜躺在草地上,坡度不够高,往后挪了挪,倚着一棵小树,这下坐得比较舒服一点。谢宛儿转身在草地上爬了两步,又一扭腰坐进我的怀里。我抱住谢宛儿的肩,她便把头歪在我的肩上,从下向上注视着我的脸,说:

    “你是不是对姐姐热情高一些?”

    “什么意思哟?”我抱怨地喊叫起来。

    “你比玉茭小三个月,我说的不对吗?”

    “谁告诉你的?”我真的有点恼火,难道我跟玉茭恋爱中说的话,全天下人都听得见吗?

    “我自己发现的。有一次我跟玉茭聊到你的生日,我发现你正好比我大三个月,比她又小三个月。”

    同样的语式,竟然从两个我最爱的女人嘴里重复听到,让我对冥冥之中看不见的力量肃然起了一种敬畏之心。我相信这个句式不是玉茭教会谢宛儿,而是谢宛儿与玉茭不约而同的感喟。

    “那你要叫我哥哥。”这一招是我跟玉茭学的。

    “想得美!”谢宛儿笑起来,在我身上咯吱。嘴里不停地咕囔:“看你哪儿像哥哥,看你哪儿像哥哥。”

    我捉住谢宛儿的手,把它们架在我的双肩上,她顺势搂着我的脖子。安静下来,我们面对面互相凝视。

    (请假:要出差,回来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