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每时每刻都会在变化,人在变,事在变,随着潮流走,总会把自己淹没在人海中,仰不起头,干巴巴地等着被淹没的份。
可是逆流而上不是会更难么,一个不留神就被冲到了十万八千里,连骨头渣都找不回来。
我敢打一万个保票,今天上帝偷懒睡着了,而我,被他所遗弃了。
时间退回到大陆公历2009.7.14,话说一向认真听话,聪明伶俐的乖乖女——钱菲菲出于某种较难为情的原因,昏死在自家洗手间门前,向上帝爷爷发出了紧急SOS电波信号,可是信号传回:对不起,你所发出的信号暂时无人回应,请稍后再发,sorry,it&39;stheproblem……
啊,于是乎……
大家可以说我是dogluck,也可以说上帝为我关上了一扇门,又为我打开了另一扇窗,或者是,,……总之,我很幸运有很不幸的发现自己穿越了!
弱不禁风的身子,床边摆着古香古色的镂空熏炉,飘散出缕缕缭绕的特异香味,房间的布局很整齐,雪白的墙面上挂着各色或山水或人物的画像,清淡的笔墨勾勒出一幅幅淡雅的画作,一行行蝇头小楷题写在画角,落款是上官菲菲。
抬抬手,没力气,伸伸脚,呦,好像骨折了耶,精致的孔雀雕屏绣丝被盖在身上,柔滑的粉嫩色蚊帐高高地撩起,我努力把身子往外探,想看看房外到底是什么人在谈话。
我多想现在可以自由的出去转转,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来到了莫名其妙的什么地方,好奇心总是有的,只是现在我的这个样子……该死,都是好死不死的居然时空隧道的另一头是一个小水池边,在我还没站稳的时候,一阵狂风刮啊刮,就刮进小水池的怀抱了。
醒来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还有孱弱的时候,浑身酸痛,一点都提不起力来,病怏怏的好不可怜。
这种情况以前是绝不会发生的,我可以说是自己一个人度过了整个童年,没有爸妈的陪伴,记忆力根本不存在一家人去游乐园,甚至连聚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爸妈很忙,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尽量不会去烦他们,总是一个人安静地躲在角落,默默注视着他们工作,工作,不知疲倦的工作,似乎我应该躲得跟黑暗一点,彻底脱离他们的视线才好。
所以,生病的时候不会有妈妈陪伴,也不会有爸爸的关心,他们只会摔下厚厚的纸币,看病去吧。冰冷的话从未让我体会到任何的温暖。
我不能生病,不可以生病,我也不允许自己生病,生病得不到爱,我是个缺乏温暖的孩子,那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不会有人为此焦急,没有任何利益,也不会有人为此落泪,没有利益的事我不做,什么都赚不到!
从小我学会了锻炼,武术跆拳道拳击,什么最能锻炼我就学什么,体质好,增强抵抗力,嘿,你别说,这方法还真管用,现在的我腰好腿好精神好,走路不费劲儿。
断断续续的谈话声停止了,却而代之的是寂静中的沉默,似乎刚才里面还夹杂着愤怒的呵斥声。
有人从侧厅进到我所在的厢房了,略显忧郁的脚步声,来人掀开厢房的碎帘,看到我探出床边的大半个身子,不由冷笑了一声:“怎么,还想跑,还不甘心么?”
我呆望着那张脸,一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来人见状,加快了过来的步伐,把我像掕鸡崽儿一样重新扔回在床上,在我还未完全反应的时候,拔出腰间寒光凌凌的剑,直逼我的颈部。
“跑啊,怎么不跑了,当日不是求我带你走么,后悔了么,还是想念你的凌然了?想回去?”他张狂的把剑再一次逼紧了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动脉血液凝固的声音。
大哥,我和你无冤无仇,认错人了吧。
天啊,搞什么,这里不是穿越后的家啊,小说上不是写着穿越的每一个女主角都会在异世有一个很阔很阔的大宅子当女主人么,怎么,这不是所谓的我的那个家啊?这还在其次,更要命的是,怎么我一来就命途坎坷,难不成又得再当一次刀下亡魂?
“额,那个,”我尽量转移视线,不去直视那明亮的水眸,像是要把人融化似的“大侠,有事好商量嘛,何必动刀动枪呢,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再把剑往下按一点,老娘可就驾鹤西飞了。
我小心翼翼的伸手把剑锋往上移了移,尽量逃离危险区。
“才不过昏迷了半天,连我的姓名都忘了,你可真够狠心的呢,以为换了套乱七八糟的的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了?告诉你,你就是脱了衣服我照样认识你!”
不是这个问题啊,英雄,我根本不认识你好不好,从哪里知道你姓甚名谁啊?
伏在身上的眼神有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寂寞,让我联想起街边被人丢弃的小狗,一瞬间好想安慰他,带走那种伤感,抚平那种创伤。
但是,那仅仅是一毫分的事,下一秒他突然可恶地压在我身上,双唇重重地噙住我的嘴巴,又咬又啃,又不是在吃牛排,力道大得令我呼吸不畅。脖子上冰冷的感觉又一次加深了。英雄啊,我的初吻算是献给你了,但你千万别在手上使劲儿啊,我的小命你还是留给我好了!
“求我,求我啊,求我放过你,放你回去啊,”咬够了他拍拍我的脸,继续恶狠狠的说道:“你的凌然还在等你,不是么,只要求我,求我就放你回去!”
“你不配。”我毫不留情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