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正眼看她,“没有。”
“还没有,看你平时鬼头鬼脑的样子,现在又装腔作势,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想什么?”肖芳就是想逗逗他。
肖芳看他一个人,过得其实并不好。早早的做好了饭,知道他回来了,就过来叫他一起吃。虽然表面上是报答他上次帮她解围,其实也不能不说肖芳有自己的私心。肖芳心里明白,自己是虽然长得不难看,可是也不是美女。加上是离异,想要找个有钱有势的是不大可能了,还是实在一点找个实在一点的男人,眼前这个人正是她的目标。虽然没有钱,可是这林儒有正义感,长得也俊俏,好像还是初哥。这种男人在未婚的美女眼中,自然不算什么东西,可是在肖芳眼里可是个宝。
看他那样,不敢应她,肖芳也不敢逼得太紧。她是过来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办,笑咪咪的换了话题:“你哪来的钱呀?不会是借高利贷了吧?”
糟糕,自己没什么钱早就让肖芳给看出来了,现在又没工作突然有钱,怕是说不清楚。干脆不解释随她去想好了,反正自己又不欠她的,爱怎么样怎么样好了,回答道:“我有没有钱还要向你报告吗?”
肖芳把脸凑到林儒面前半寸的地方,大眼盯着林儒的脸。由于凑太近,双方眼里都出现了一阵子短暂的迷惘。“你说什么?是呀,我是你什么人呀?反正我人老珠黄。在你眼里,我狗屁也不是,还不如一个过路的。”说着说着,刚还在笑的肖芳大眼眨巴眨巴的几下就落下了眼泪,把林儒给搞慌了神。
这女人真是麻烦,又没惹她,好端端的,哭什么哭么。但是对方对自己不错,总不能当做没看到吧。盯着快顶到自己胸口的两只大咪咪,正在想着说点什么。身后的门让敲响了,两人同时一惊,肖芳忙止住了声音,本来就没有真的哭,还好林儒一直不敢看她,自然不知道她是装的。
人呀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比如说林儒,在讨论别人的问题的时候一套一套的,自己的问题又总不清不楚。要是把前面用在文小东身上的智商花十分之一在肖芳身上,早就能看穿她的把戏了。
不过现在没时间研究这个了,有人找了,自然得开门。突然林儒一拍脑门,完了完了,这时候自己还有谁找呀,肯定是那个小房东思诗。现在肖芳在自己房间里,还关着门,先不说自己有没有做什么,关键是让思诗看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要怎么解释!想到这回头狠狠的瞪了肖芳一眼,暗道,都是你,哭什么哭,这下好了,把我的宝贝引来了。
肖芳不知道他那恶狠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是总不是好事,可能在怪自己什么。轻轻的哼了一声,扭头又回去坐在床上,倒想看看谁来找他。
门还在响,林儒只好把门打开。
不出所料正是陈思诗,穿着牛仔短裙和白色的背心,把她美妙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白嫩的小手举在半空中,保持着敲门的姿势,那美丽的大眼睛一会看看那肖芳,一会看看林儒。小嘴先是张成大圆型,好像正在吃一个完整的大鸡蛋。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恢复正常,然后嘴角又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神情太…………勾人了,林儒想。
“是思诗呀?”林儒不知道说什么好,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废话,不是我是谁呀,喂,你出来一下。”那陈思诗,又看了一眼肖芳,不管林儒想什么,一把抓住他开门的手,把他拉了出来。林儒本来就晕呼呼的,这下就鬼使神差的让思诗拉了出去,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留下肖芳一个人坐在床上,一脸的郁闷。
“什么事呀?”林儒边走边问,转了个弯,出了走廊,就到了一边的小阳台上。思诗看看没人,笑咪咪的放开林儒的手,然后把另一只手里的一个食盒放在了阳台的地上。两只嫩手插在小蛮腰下边的牛仔裙口袋上,盯着林儒看,林儒这才看到她真的给自己带吃的来了,只是那食盒里不知道装着什么好吃的。
“看什么看呀?你不是说你吃过了吗?”
“你偷听?”
陈思诗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出的话出卖了自己,小脸明显的红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正常了起来,没办法现在的小朋友全早熟,思维能力加上逻辑能力除了自我控制的能力都不是一般般的强。这些林儒早就习惯了,不再追问她,瞟了一眼食伸手想去开,可惜手伸了一半就让思诗给打了回来。原来她那白嫩的小手早就在食盒边上等着他,所以林儒一伸手就让打了回去。
思诗轻咬着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盯着林儒的眼睛。很认真很认真的道:“你老实说,你刚是不是欺负肖大姐了?”
“什么?欺负?”
那陈思诗好像快要哭了,“怎么你不承认?”
“承认?”这时候林儒真想死了算了,没头没脑的背了个欺负女人的黑锅。
林儒现在也不饿,没有再打那食盒的主意,也没有打算回答她的这些让人难堪的问题。一下跳到栏杆上,坐了上去,两脚还一晃一晃的。那思诗刚还凶巴巴的,一看林儒坐在那儿,吓了一跳,一把把他给拉了下来:“你干什么呀?你不知道那儿很危险吗?”
“危险?”林儒刚是丈二金刚,现在更是觉得自己精神上一片的恍惚,女人的心事好猜。这女孩子的心事,就像一首歌唱的那样,真的别猜,反正猜来猜去也不明白。他就是不知道思诗其实是关心他,这儿是四楼,栏杆是唯一的保护屏障。他这样坐上去,不小心跌下去了,那还了得?思诗不紧张才怪。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呀?欺负?”林儒让她拉下来,也不再和她斗气,站在一边,一手抱胸一手支着下巴,俊眼也盯着思诗,直到思诗让他盯得因为害羞而低下头去,这才问道。
一听这话思诗马上来劲了,“你敢说你没有吗?我明明听到她在哭,你不欺负她,她哭什么呀?”
晕,这哪跟哪呀?林儒无语。
“没话说了吧?我告诉妈去,把你赶出去。”那陈思诗看林儒无语,以为他默认了,双眼当场就发红,两腮轻轻的在颤抖着。显然是非常的激动,可惜林儒没有看出来,只听到她威胁他要去告状,又好气又好笑的把她拉住。
“放手,你这只知道欺负女人的大色狼,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陈思诗气呼呼的再那儿挣扎着,没有注意到自己差不多让林儒抱在怀里了,两只小笼包已经顶在了林儒的胸上。
林儒在抱我?这是陈思诗第一个反应,然后就软在他怀里。任何一个女孩子第一次让一个一直有好感的异性给抱在怀里,可能都是这个反应。
刚还大呼小叫的思诗一下没了声音,让林儒很不习惯。双手扶住她的香肩,低下头去看,才发现这妮子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还一下一下轻颤着。两只小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没了声音,过了好久才隐隐有抽泣的声音。
“喂?你怎么啦没事吧?”刚还好好的,一下子又闹又哭的,把平时聪明绝顶的林儒硬是给整成了二愣子。傻瓜也知道这妮子是怎么回事了,可是这林儒却一脸欠揍样的问了这个天下最傻的问题。
其实林儒的第一个反应是以为自己把她抓痛了,只有林儒才知道自己的能力,天生的神力!记得很小的时候,可能才五岁吧,就可以帮大人把一百多斤的稻子抬到板车上;十三岁的时候在马路上看到一辆翻倒的农用车,司机让压在一侧,地上一大滩的血;他一个箭步,两手一用力,硬是把一辆小四轮给扳正了,把人给救了出来,对方后来还因为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腿。
后来才隐隐约约的知道,他本来也是普通人,最多体质比一般人好一点。可是二岁的时候让送到龙门寨吉祥寺,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那个吉祥寺只有一个长相凶恶的小和尚,现在应该是中年和尚了吧,虽然对他很不好,不过总算是全心全意的教了他不少的本事。
记忆中,自己之所以出来打工也是没办法的事。初二的时候,帮同学追一个破足球,不小心把校长的爱车建设摩托车的油箱给踢破了,那气又热,露出来的汽油不知怎么搞的着了火。差点没酿成大事故,还好汽油本来就不多,所以也没有烧掉什么。那建设摩托车也只烧掉了一层皮,不过也足以让校长不可原谅了,处理结果是让他回家,以后不用来了。
在家呆了两年无所事事,实在没什么事做,又没有什么地,也没有任何的工业发展。家里面的人都不怎么喜欢他,让他有点呆不下去,原因就是因为他姓林。全寨的人哪个不是姓龙?后来问父母,可惜父母却吱吱唔唔的不肯说,再后来林儒也就不问了。孝顺的林儒不想看到父母那一脸的无奈,和越来越白的双鬓,征得师傅的同意,林儒决定出来到城市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个运气一碰就是三年多,结果却是一无所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