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也笑道:“这样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我问杨风:“杨大哥这次准备在国内住多久?”
杨风瞄了阿森一眼说:“我来了都有十几天了,我相信阿森都跟你说了我是跑路来中国避风头的,我想等大马那边我的顶头老大帮我把事情摆平,怎么也得一两个月,可能在国内还要呆上一个多月。”
我奇怪的问他:“你上面还有老大?”
杨风笑道:“当然有,我只是负责大马婆罗州的堂口,婆罗州相当于国内的一个省。”
我点了点头,说:“看来大马黑道的规模很大嘛,呵呵,跟你比起来我可是小巫见大巫了,我现在连一个城市都没有摆平。对了,你的堂口主要做什么生意?”
杨风笑道:“我们大马跟国内不一样,我们那里的堂口大部分是做白粉、妓院、高利贷和收保护费还有走私什么的,阿森的烟就是我在那边安排人从香港走过来的,这是我自己的生意,不过我的顶头老大却是黑白两道都有生意,他的政府关系很好,自己又有很大的财团,都是家族生意,我们这些分堂口每个月都要交盘头的,按大陆的说法就是管理费,这次我出事,就要他出面帮我摆平了。”
阿森一边给我们泡茶一边说:“风哥在大马可是非常吃得开的人,梁子你要是有时间到大马玩,让风哥带你走走,我去年去大马,算是看到了风哥的威风。”阿森对他这个亲戚拍马屁可是不遗余力。
杨风虚踢了阿森一脚,笑道:“难怪张老板说你说话夸张,我要是真有那么威风就不用跑到国内来了。”
我笑道:“杨大哥叫我梁子好了,大家都这么叫我,别张老板张老板的,我听着别扭。”
杨风说:“好,那我就叫你梁子,你也别叫我什么杨大哥,你就叫我阿风好了,阿森叫我风哥是因为我是他老婆的表哥,他不得不叫,你叫我杨大哥感觉就有点分生了。”
我说道:“我要去大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看你既然来了国内,不如过两天先到我那里玩上些日子,在广州闷着有什么意思?”
阿森说:“我看好,不如你就到梁子那里玩上些日子,当是旅游好了,左右你回大马还要些日子。”
杨风想了一下,笑道:“好,我就到梁子那里玩玩,说实在的,国内我就到过广州和上海。”
我跟杨风握了一下手,说:“那咱们可就说好了,等我这两天忙完这边的事情,我们就一走,到时候让你感受一下我们北国的风光,也尝一下我们北方美女的滋味。”
阿森突然一拍大腿,说:“哎呀,你看我们是不是傻了,几个大男人坐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应该出去桑拿泡妞才对,走,我们到东莞去,那里可是美女如云,先找个北方的美女让风哥尝尝。”
我知道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少不了要去风流一下,也拍腿道:“好,我赞成。”杨风自然也是赞成。
我们先回到广州接上锤子,然后直奔东莞。
我们在半夜十一点的时候到了东莞。东莞的夜生活相当的丰富,这当然是指这里的娱乐场所。白天在东莞,你在大街上根本就看不到美女,给你的感觉东莞是个美女匮乏之地,其实不然,等到了晚上,你就会发现东莞是中国美女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当然,你要想看到这么多的美女,还是不能站在大街上看,因为你只有在夜总会、桑拿池和各类俱乐部中才能看到美女们或丰满,或妖娆,或婉约,或妖媚的诱人身影和面孔,这也是东莞娱乐行业极其发达的主要原因。我爱东莞,不对,是所有的男人都爱东莞。
对于东莞,阿森是熟若厅堂,他轻车熟路的带我们到了樟木头镇的一个五星级的酒店。他在这里是常客,很多的服务人员认识他,都叫他森哥。他在路上就跟我们介绍了这个酒店里桑拿服务小姐的一、二、三号花魁,并把她们的服务夸成天上没有,地上独三份。
到了桑拿城,阿森要了一间包房,对我们说:“一会我们先去泡桑拿,然后在找个指压女松松筋骨,然后再每人开个包房来个全身大满贯,怎么样?梁子,你看好不好?”
我笑道:“我没问题,我是客随主便,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享受。”
杨风拉了阿森一把,说:“阿森,这就是你不好了,你是厚此薄彼。”
阿森问道:“怎么了?我哪里有厚什么薄什么了?”
杨风转头对我说:“梁子,你给兄弟评评理,我来了大陆有半个多月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招待我,今天要不是兄弟你过来,我可能还是享受不上东莞的温柔乡的滋味,你说他是不是厚此薄彼?”
阿森嘿嘿一笑,说:“你是我老婆的表哥,我哪里敢带你出来玩,到时候我还不被老婆骂?说我带坏了你?”
杨风制着阿森笑道:“狡辩,你小子到大马,我可是当天就带你到处风流了,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我是你老婆的表哥?”
阿森摇着手说:“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可以吗?今天我就给你个补偿,一会让你来个双飞燕还不可以吗?”
我笑道:“阿风,我看你老兄就饶了阿森吧,就是我在老家,也不能带着大舅子四处风流,呵呵,国内可跟大马有点区别,这也叫乡土人情吧,呵呵。”
服务生过来带着我们带桑拿大厅中去,并把我们的手机用一个专用的托盘带了进来,手机用一个专门的塑料袋子装了起来,防止受潮。
广东这个地方不象北方到处都有大浴池,随时可以泡上一个舒舒服服热水澡,这个地方只有这些高档的桑拿城才能得到这种享受,还美其名曰土尔其浴。
锤子伸开四肢,躺在水里,叹道:“梁子,这才叫他妈舒服,在老家都可以去,来广州就不那么方便了,广东那些浮皮潦草的冲凉,一点都不过瘾。”
杨风问:“锤子,你们北方很多这样的地方吗?”
锤子说:“我们那里到处都是这种大浴池,但不是每个地方都有这么漂亮的小妞服务,我们北方人最喜欢泡这种热水浴,等你到了我们那里,我带你去泡,到时候一定泡得你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
杨风看了看自己的皮肤,说:“我有你说的那么黑吗?”
锤子说:“你不黑,就是比我这个黑大汉黑那么一点点,哈哈哈……。”我们跟着笑了起来。
正笑着,服务生托着托盘走过来,上面的手机在响,是我的手机。服务生问:“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是哪位先生的电话?”
我向他招了招手,然后接过电话。电话上显示的是一个广州的号码。我很奇怪,我在广州除了阿森这个要好的兄弟以外,没有人打电话给我,而且以前认识的那些朋友也很少来往。我满心好奇的接起电话,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喂,是不是梁子大哥?”
我问:“我是梁子,你是哪位?”
电话那边的人说:“我叫蔡六,您不认识我,但我一说您就知道了,玩命洪的事就是我和一个哥们儿做的,我这么说您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我说玩命洪四处的找不到是谁砍了他,原来这个家伙跟我当年一样,砍了人就跑到广州来了。但我心里就奇怪了,这个叫什么蔡六的,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我对阿森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安静,然后对电话里的人冷笑说:“哦,原来申老大是你砍的,怎么?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你他妈的居然敢打电话向我示威?”锤子听我这么说马上靠到我身边来,侧着头听我们说话。
蔡六说:“梁子大哥,您别误会,是这样,我在这边走投无路了,想找您照应照应兄弟。”
我不屑的笑了一下,说:“是吗,你想我怎么照应你呢?是不是让我送你个三五八万的花花?不然下一个被砍的人就是我,对不对?”
蔡六连忙说:“梁子大哥您别误会,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们把玩命洪给砍了,现在回不去了,我们想通过您帮我们在玩命洪那里说个话,帮我们化解跟玩命洪之间的梁子。这不,我们听说您来了广州,打听到您的电话,请您帮这个忙。”
我很是恼火,我来广州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家伙不但知道我来了广州,居然连我的电话都找到了,也算是神通广大了。不知道是谁把我的消息透露出去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长此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有人知道我不在家,搞点什么阴谋颠覆活动,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我略想了一下,说:“我现在不在广州,在东莞,你最好现在就到东莞来,有什么事情最好见到面再说。”我把酒店的地址告诉了他。
蔡六在电话那边犹豫着没有回答,我追了一句说:“你小子砍申老大的胆子哪里去了?我给你机会见我的面,你还犹豫什么?怎么?不敢来见我吗?要是不敢,那就算了。”
蔡六不再犹豫,急说:“那好,梁子大哥,我两个小时以后到,我到了以后再打电话给您,您看怎么样?”
我说道:“好,我在这里等你,把你的那个兄弟也带来。”说完我挂了电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