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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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冷笑:“我要的就是这个,哈哈,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我站腾的起来,用左手挡住他又打来的一拳,在桌子下面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他嗷的一声倒了下去,双手紧捂着小腿,在地上打滚。

    他的几个狗屎兄弟看到那个杂碎吃了亏,抄起椅子什么的就朝我打来。他们毕竟人多,我挡了这个挡不了那个,身上着实的挨了几下。我不理会其他人对我的拳打脚踢,对着地上打滚的那个杂碎的脑袋拼命狠踢,让他躲无可躲。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的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但我脚下的那个杂碎已经昏死过去。

    我刚要转换目标,找下一个脚下对手,突然肚子上一凉:“糟了。”我一把抓住对我动刀子的手,按住了,一脚踹过去,对面的人松开刀子,让了过去,刀子留在了我的肚子上。紧接着我的背后又挨了一椅子,我的身体顺势向前一冲,顺手把肚子上的刀拔了出来,看准我面前捅我一刀那个人的脖子,一刀划了过去。

    那个混蛋躲闪不及,刀子在他的脖子上划开了一条口子,血从那道伤口中像喷泉般崩出来,我心里一阵痛快,因为我知道那个位置是颈动脉。在那个混蛋的血崩出的一瞬间,我在心里冷笑,痛快淋漓的冷笑:“狗屎,你死定了。”那个混蛋的双手在拼命的阻挡血向外流,但怎么阻得住?

    所有的人都停顿下来,看着那个混蛋在惊恐中慢慢的倒下去。我还是第一次割开别人的脖子,我没想到死亡会这样快的降临到他的身上。那帮人反应过来,哄的一声冲出门去,四散而逃。什么他妈的兄弟义气都不见了。

    咖啡屋里只剩下我、倒在地上的杂碎、脖子开裂的混蛋,以及躲在吧台后面的几个吓得半死的服务生们。我还能勉强站着。

    我一手捂在肚子上,这个时候才开始疼痛。血从我的指缝中流出来,染红了我白色的西裤,两条裤管已经完全被血浸透。我伸手摸了摸腋下,我的枪还在。身体的疼痛和心里发泄的痛快交缠在一起。虽然伤口很疼痛,但我莫名的畅快,这些日子以来的郁闷好似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烟消云散。

    我一步一步的走出咖啡馆。这个时候,在马路对面忙着小琴婚礼的人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样。看到我满身血迹的出来,路上的行人和汽车都停了下来。周海军第一个发现受伤的人是我,回头跑进酒店叫人。天麻首先冲出来,大声喊着:“大哥出事了,都出来。”

    我摇摇晃晃的站在门口,盯着对面酒店的大门,等他们过来。在我心里,“他们”包括小琴。

    天麻第一个冲到我身边,扶住我,大声喊道:“快叫车,快叫车,送大哥去医院,快,快叫车。”

    我把天麻拉近身边,轻声的说:“不要嚷嚷,大惊小怪的,我死不了。”

    天麻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什么能呀!”

    我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腋下,说:“把我的枪解下去,别让公安发现了,还有枪套。”

    失血过多,我还是没有看到小琴从酒店里出来就昏迷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我刚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整洁的几乎一尘不染的病房,整个房间都是白色的,甚至连窗帘、沙发、茶几、水瓶等等都是白色的,使房间里非常明亮,在这个环境里,让人的心情无比的平静,泛不起一点尘渣。一束鲜花摆在我对面的茶几上,鲜艳欲滴的颜色在房间里非常抢眼,给肃穆的房间凭添一道生机,只有在这里,所说的生机才能表现的淋漓尽致,显现出无比的生命力。

    我转动眼球像四周看了看,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还活着,第二个念头是我的计划算是初步成功了。我在心里暗暗发笑。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还不错,除了伤口有些疼痛,其它的“零件”还都正常,看来伤口目前也没什么大碍,恢复的相当不错。我做了几个怪表情松弛一下紧绷绷的脸,活动了一下四肢,证实他们没有出现问题,然后按响床头的医护铃。

    随着铃声进来几个人,一个医生、两个护士,当然还有两个警察。看到警察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至少我可以通过他们的到来证实一下我的战果。我知道在这次“活动”中最少也会有一个“壮烈牺牲”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还见不到警察,那只能说明公安系统的工作效率太低了。我向他们微微一笑,先打了个招呼。

    两个警察走到我床边,刚要说话,就被那个医生的手势阻住。医生过来先是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然后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很好,除了肚子痛就没什么了。”

    医生掀开被子看了看我的伤口,说:“捅得这么深要是还不痛的话,那你就成神仙了。好在你小子身体素质好,不然你的小命就没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青年,好么好的你打什么架呢?”医生虽然有点唠叨,但我也不好反驳,只好笑笑认了。

    医生接下来的是一套繁琐的检查程序。我像个木偶一样任凭那个医生和两个护士摆弄,直到医生满意了,才向那两个警察摆了摆手,极严肃的说:“好了,轮到你们了。”临走前还特地嘱咐一句:“不要太久了,最好不要超过二十分钟,病人需要休息。”

    医生刚刚走出门口,我就听到门口一阵喧哗,我知道是我的父母和锤子他们在外面问我的情况,我猜想是外面有警察拦着他们,不然他们怎么会不进来?医生是绝对不可能拦住他们的。

    两个警察分别坐到我床头左右的椅子上,其中一个拿出纸张准备记录。首先是个很程序化的开场白,无非是问我一些什么姓名、年龄、职业等等的他们都已经一清二楚的问题。

    中国大陆的警察还没有香港警察那么文明,绝对不会先说一下有关我的权利和自由什么的,他们对我说了那么一大堆,主要的目的是让我好好的交代,其暗示的主题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得到的资料显示我是被害者,因此要对我合言悦色一些。

    程序是要走的,接下来就是让我叙述一下事件发生当时的情况。做这种口录我并不是第一次,经验还是有的。我把当时的事实真相如实的讲述了一遍,当然这其中必然会有一些轻重缓急的情节搭配,我自认为发挥的还是相当不错。

    可能是我说的情况跟他们了解到的情况大同小异,因此他们也没有问那么多,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大概也就半小时的样子就问完了,即使这样,护士还是来催了他们两次,说是怕影响病人的休息,当然是怕我累到。这就是高档病房和普通病房的区别。

    事情还是按照我的计划和预计发展的,半个月后我就出院了,回到家里修养。整个案件调查得很清楚,我是被害者,是属于正当防卫,而且是属于那种在生命受到极度威胁的情况下做出的正当防卫。

    那天的几个杂碎死了一个,重伤一个,直到我出院,那个重伤的还在医院里治疗,可想而知,他伤得比我严重得多,这说明我的工夫没有白费。

    当然我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松的回家修养,还是郑迎旗和公安系统里的一些朋友帮了很大的忙,不然我即使是自卫,但终究还是杀了人,也可以向自卫过当上靠拢的,是不会这么容易的就脱身出来。我很满意锤子他们在外面做的工作,在我不能处理事情的时候,他们能够把公安局里面的问题处理的很好,看来锤子他们还是有长进的。

    小琴在我住院期间和郑迎旗来看了我两次,虽然小琴的表现很冷淡,但我可以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她的焦虑和关心,我已经很满意了。我对我用另外一种方式扰乱了他们的婚礼感到很惭愧,他们能够不计较我已经非常的感谢他们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尽量的不去想小琴,我知道自己不能忘掉我对她的爱,但我会尽可能的不去想这些问题。小琴结婚了,这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我想我既然爱她,就不应该在去破坏她现在和将来的生活。

    生活也就这么一回事,时间长了,什么都可以慢慢的接受的,现在这个城市决大多数的运输公司、车队以及个人不都是已经接受了我对他们的管理了吗?老金和老高那帮人的问题也处理的很好。

    在老金和他的大儿子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断了几根肋骨以后,那些所有的承包车给我的人,也莫名其妙的顺利的跟我续签了汽车租赁合同,几个走专业线的人,更是主动的要多租一些车给我,甚至让出一两条线给我。这些工作都是锤子带着弟兄们努力工作的结果。

    我的身体恢复以后,回到公司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筹措在年底发放公司的分红,这是公司成立以来,第一次成规模成系统的发放红利和奖金。我不是吝啬的人,既然锤子以及臭皮三这些人跟着我混,那么我就有必要让他们赚到钱,而且还要比他们在其它行业能够赚到的钱多得多,带领弟兄们发家致富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