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开拓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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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琴帮我约的舞伴果然不错,跟她自己相比,也就在仲伯之间,也是文气中带有一股野性,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名字很好听但也很有意思,叫黄碧琼。我刚听到她叫黄碧琼这个名字时,就感到好笑,偷偷的对小琴说:“看来你这个朋友家,是绝对的无产阶级家庭。”

    小琴问我:“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黄碧琼,碧穷就是必穷,必穷无疑,你说是不是无产阶级家庭?真不知道她爹妈是怎么想出来的。”

    小琴打了我一下说:“就你的鬼话多。”说完她自己也感到好笑,扑哧的乐了,嘟囔着说:“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呢?”

    我是一见到美女,眼睛就发光的人,但谦虚的说,我还是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不会象色狼一样流口水。表面上我是尽量作到目不斜视,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在行动上却是大献殷勤,反正是礼多人不怪嘛,见到美女不心动那一定是同性恋或者是性无能。

    整个下午都是在一个白天都营业的廉价舞厅里度过的,原来我是不喜欢这里的,我不想在一些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之中转来转去,但今天不同,今天和我一起来的是两位妙龄佳人。在两个美女的陪伴下,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之中对我来说已经是不重要的了,哪怕是在牛棚马圈里,我想也一定是快乐非常。

    小琴和无产阶级的黄碧琼不断的指导我的舞技,让我有更多的机会握住两个佳人的柔夷,揽着两个纤纤细腰,看着两个如花的面孔,听到不断的黄莺欢唱,这是一种无上的享受,无法形容。在一个下午的突击训练中,也有一些不知趣的人来打扰,总是有一些老男人想请两个美女跳舞,我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我的专美。每个来请她们跳舞的男人都在我极其凶恶的目光中退缩。

    快乐不知时日过,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我还是意由未尽,吃过晚饭我恳求她们对我接着训练。我的舞技实在是差得很,又很少同时遇到两个美丽而又高明的师父,我怎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自然是孜孜不倦的求教。

    我在舞会上与郑迎旗碰头,他对我西装革履的打扮很满意,说怎么看我都像个知识份子。我心想:他妈的,屁话,什么叫像知识份子?老子本来就是知识份子。在舞会上接触了几个市里面的领导,报了几次自己的名字,送了几张名片,也接了几张名片,勉强算是有一点收获。

    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好汤要用慢火慢慢的熬。小琴和黄碧琼在舞会上是出尽了风头,请她们跳舞的人频频不断。在这里我是不敢再瞪眼睛了,好在来这里的高官都有那么一点点的修养,在请黄碧琼和小琴跳舞的时候,总是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不敢专美,谁请她们,我都是笑脸相迎,快乐相送。我自己也感到奇怪,我怎么就不生气?好像他妈的一个龟公。

    公司开始运作了,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没有车,连个手推车也没有,但我总不能开着个公司,交着政府管理部门的种种费用,发着员工的工资,而没有进帐吧?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我想出来一个方案。我叫锤子通知火车站周围的一些运输公司的老板,特别是个体运输队,说我要请他们吃饭,要他们务必光临,并且告诉他们,不来的就是不给我梁子面子。

    人来得不少,刚好摆了三桌。酒席还没有开始,我把锤子叫过来,低声问他:“你叫的人都来了吗?”

    锤子四周看了看,默默的清点了一下说:“差不多都来了,凡是通知到的人都来了。”

    我说:“那就好。”

    锤子又清点了一遍,说:“咦,好像还差一个。”

    我问他:“还差谁?”

    锤子说:“听臭皮三说,是个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只见过一次。”

    我问道:“你通知他几点了吗?”

    锤子说:“通知了,这都几点了,这个家伙怎么还没有来?”

    我把茶杯墩在桌子上,说:“不等他了,你锤子亲自出面请他,他都不给面子,这个帐以后我们再和他算。”

    锤子火了,说:“操他妈的,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你面子,我这就找人把他揪来。”

    我说:“别着急,先把今天对付过去,以后再找他算帐,我找机会让你出这口气的。”

    酒席开始了,我一直没有提到请他们来喝酒的目的,他们也不问,都是谈论一些奇闻逸事,说一些浑笑话,有道是:十个司机九个骚,一个不骚是酒包。这些司机凑在一起,不论喝酒,还是谈论女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行家,黄色笑话更是层出不穷,所以场面一直很热闹。等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我才提起关于运输的话题:“兄弟是刚刚进入运输业的,也不知道好不好赚,今天请大家来,就是想听听大家的建议,看看兄弟怎么做才好?”坐在我身边的人,右边的我叫他老高,左边的我叫他老金。

    老高先是皱了皱眉头,才说:“现在跑汽车很难那,竞争太大,车多货少,大家都在降价抢生意,赚不了多少。”

    老金也附和说:“是呀,别人都以为马达一响黄金万两,却不知道现在运输是多难做。”

    我问他们:“在我们这里搞运输的都是哪里人?”

    老高说:“七成是我们本地的,三成是周围县镇挤进来的。”

    我又问:“今天来的人有几个是外地的?”

    老高指了指靠墙边那一桌人说:“那一桌都是外地的。”

    我看了看那些人,他们并没有在意我们在说什么。我问老金:“他们这些外地的有多少人?”

    老金回答说:“可能有个五十多伙人,将近二百多个人左右。”

    我说:“这么说,我们这里的生意他们也占了三成?”

    老高说:“我看不止,差不多有四成生意是他们接的。”

    我有点奇怪,问道:“他们怎么占那么多?”

    老金说:“他们开的价钱比我们低,我们这些本地的都比较懒,钱少了都不愿意跑。”

    老高也说:“他们不管货多货少,半车货也拉着跑,又很抱团,经常是大家凑货装成一车,可一个车跑。”我点了点头,给老高和老金各斟了一杯酒。

    如何开拓在火车站运输业务的方针很快就定下来了。我给锤子等几个公司的核心人员开了个会,叫他们想办法在一个月内,把火车站周围外地的运输车辆清理出去,至于清理的方法由他们自己去想,原则是不要出人命就可以了,当然也尽量减少伤残,免得到时候麻烦。

    锤子的清理工作进展得非常不顺利,工作刚刚开展没有几天,锤子带着臭皮三几个人怒气冲冲的跑回来。我看到锤子恼怒非常的样子,笑着问他:“谁又把你得罪了?气成这个样子?”

    锤子先是端起一杯水咕噜噜的一气喝下去,狠狠的舒了口气,这才说:“别提了,今天和那帮司机打了一架。”

    我连忙问:“我们的人伤到了没有?”

    锤子气愤的说:“没有什么大伤,就是老黑的手让他们打断了。”

    我问道:“伤到什么地方?是骨折?”

    锤子说:“不是,是脱臼,他妈的要不是派出所的人来的,我非把他们废掉几个不可,操。”

    听到没有什么大的伤亡,我这才放心,接着问道:“你们怎么打起来的?”

    臭皮三抢着说:“是一个叫冯阳的家伙带头跟我们打起来的。”

    锤子跟着说:“就是上次吃饭没有来的那个家伙。”

    我问道:“那个家伙不是才来没多久吗?”

    锤子说:“这小子是没来多久,可是他很快就把那些外地的人抱成一团,那些外地的司机都听他的,这次我们去找他们的麻烦,就是这小子带头和我们打起来的。”

    臭皮三说:“这次我们去的人少,吃了不少的亏。”

    锤子说:“刚才火车站派出所还找我们过去问话。”

    我问他:“没什么事吧?”锤子说:“事倒没什么,只是问了问就叫我们回来了。”

    “那个叫冯阳的家伙呢?”

    锤子说:“他也被叫去问话了。”

    “他也没有被关?”我问接着问。

    锤子说:“没有。”

    我很明显的有一种被威胁的感觉,锤子他们被叫去问话,又被轻松的放回来,这丝毫不奇怪,那是因为我早就把火车站及其周围的派出所喂饱了。这个叫冯阳的家伙也这么轻易的就过关了,显然也是在派出所中下了不少的工夫,而且这个家伙没有来多久,就能把那些外地司机笼络在他的周围,还可以让派出所卖他的面子,这让我感到他的威胁,使我不能小看他,更不能让我对此事掉以轻心。

    我很快的拿定了主意,对臭皮三他们说:“今天先聊到这儿,一会我和锤子还要出去办点事,你们没什么事情都在公司呆着,千万不要去找那个姓冯的麻烦。”

    所有的人对我的决定很是不解,臭皮三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他们的麻烦?”可能他们以为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回勃然大怒,召集人马浩浩荡荡的杀回去。

    锤子对我的决定也不满,说:“我们回来就是要找多几个人,回去找回场子,你现在不让我们去,算怎么回事?”

    我说:“我自有打算,总之你们先别动,等我回来再做决定。”

    臭皮三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或者是想在我的面前表现,腾的站起来,大声说:“梁子哥,你去办你事,我带人去再和他们干一仗,免得让人家说我们是软蛋。”所有的人都看着我,等我对臭皮三的英雄壮举加以赞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