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林素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自己傲人的**上肆意轻薄着。睡梦中,她伸出纤手,打了一下:“别闹,累死了,睡觉。”小女儿的情态竟一显无余。
尤铭不由看得痴了,抚弄着她椒乳的一双大手猛地向两侧一滑,整个人毫无征兆的扑了上去,再度占有了这个美人……
在尤铭再度侵犯自己的时候,林素已然醒了过来。虽然自己的清白早已经毁在了他的手里,但天生的羞耻感和传统的道德观还是让林素抗拒了一下。但随着尤铭动作的加剧,林素很快又迷失在没顶的快感之中,不由自主的迎合起尤铭的动作来。
云收雨散,尤铭深深迷上了身边的美人。他将林素紧紧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小嘴,柔声道:“素素,不要走了,留下来陪我好吗?我不会放你走的,你是我的。”
林素温顺的躺在他怀里,俏脸上满布红晕,声音细得如同蚊蚋一般:“能得殿下错爱,是贱妾三生修来的福分。只是,贱妾已经嫁做人妇,还生育一子,贱妾怎么能再不知廉耻的跟随殿下,伺候殿下呢?能有那一夜,贱妾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不敢再有奢望。”
“你满足了,可我并没有满足!”尤铭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霸气:“我要你,就是要你。他羊用汲无才无德,凭什么得到你?!你是我的,只有我才是你的男人,唯一男人。至于说什么祖制礼法,全他妈是放屁!已经嫁做人妇又如何?我下旨解除你和羊用汲的婚姻,将他处死就是了。有了儿子又如何?我赐他姓尤,收他当我的义子,我看天下谁敢说半句!”
“我敢!”云冰清满面怒容的走了进来:“昨晚我等了你一夜。可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风流快活。居然和自己手下大臣的妻子偷情,居然还想要霸占人家的妻子。你可真是好宋王啊。真不枉了万千将士对你的耿耿忠心,真不枉了王妃她们和我对你的一片痴心!”
“冰清!——”尤铭颇有些尴尬的挥退屋里的太监侍女,也不管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直接跳下床去,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搂住,用力攫取着她樱唇里甘美的玉津,将她抱到了床上,双手颤抖的游移着,飞快的解脱云冰清身上的衣衫。
尤铭在抱着她的那一瞬间,早已暗中催动内力封住了云冰清的周身血脉,不让她挣扎。等到她冲开穴道的时候,已经是赤身裸体娇躯酸软的躺在尤铭怀里,任由他轻薄了。
随着尤铭手上动作的继续,云冰清的情欲渐渐升起。她不由主动搂住尤铭的虎腰,媚眼如丝,吹气如兰:“你,你快些,别,别让我等太久……”
听了这话,尤铭不啻如闻纶音,兴奋的怪叫一声,翻身大力压了下去……
自从领兵出征以来,尤铭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放纵过了,不免有些贪欢恋爱,直到正午时分,方才出了淑德宫。他走出来的时候,腰部不禁隐隐有些暗痛,双腿也不似以往那么有力。他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禁尴尬的自嘲道:“看来以后几天得禁欲了。要是再贪花好色,不知节制,我这条命都得送在这风流二字上头。唉!……”端起膳房刚刚送来的鹿茸汤,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正在看着文件的当儿,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停住手中的朱笔,问道:“羊用汲那厮怎么样了?”
身旁那太监金英道:“回殿下,羊用汲和他儿子羊可立俱被锁在铁鹰卫军营之中,等候殿下处置。没有殿下的旨意,大家不敢对他父子如何。”
尤铭点了点头,提笔迅速写下一道诏书,交给他道:“你到铁鹰卫的军营去,按照这道诏书去处理了。记住,要干得干净,本王记你一大功。”
太监金英听了这话,喜形于色,不住的磕头:“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主子放心,奴才一定般的漂漂亮亮的,定不叫主子失望了。”
“恩,去吧。”尤铭挥了挥手:“把王召山给本王叫来。”
……
铁鹰卫不愧是尤铭的侍卫亲军,军纪极为严苛。虽然知道太监金英是尤铭眼下的红人,却仍是冷面将他拦在了军营之外,直到太监金英亮出尤铭的手诏,确认确实是尤铭亲笔所书以后才让开一条小道,放他进去了。
羊用汲听见脚步声,先是一惊,待看清是太监金英时,激动得跳了起来,大声叫道:“公公救我!”
太监金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打开诏书,尖声念道:“羊用汲,本王看你忠心用事,有些能力,这才提拔于你,委你以总军需官的重任。可你上任以后,专权跋扈,欺心贪污,做出那等天理不容的罪恶来,不知你想干什么!本王痛心疾首,不得不杀你以正军风纲纪。本王已经查出来了,你贪污了三万六千两银子。念在你以往的功绩上,本王也不为难你,就割你三万六千刀,让你伴着银子一起上路吧。至于说你的妻子林素和你的儿子羊可立,你放心,本王会代你好好照顾他们的。”金英歇了歇,对着羊可立道:“羊可立,你听着,从今儿个开始,你就不姓羊了,本王赐你姓尤,你改名叫尤可立,当本王的养子。快快磕头谢恩了,就能从牢狱里面出来了。”念完手谕,金英换上了一副笑脸:“小主子,快快磕头谢恩吧,莫要辜负了殿下这莫大的恩典。以后奴才还要请小主子在殿下跟前多多美言几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