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铭呵呵一笑,揽住她的纤腰,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我若是不那样说,你师父肯那么轻易的放开我俩的事情?我都委屈自己牺牲色相了,你居然还这样的说我。”
“强词夺理,巧言令色!”云冰清嗔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定是看我师父美貌,又动了那淫邪的坏念头了。你呀,可真是好色不要命了!”
“哼!”尤铭哼了一声,佯作生气道:“居然这么说你相公!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一把将她扛在肩头,疾步往内室走去。
云收雨散,尤铭搂着伏在他身上不住喘息的云冰清,咬住她的耳垂道:“冰清,感觉怎么样?舒服吗?今天应该不疼了吧?”
云冰清顿时羞红了面颊,张开樱桃小嘴,在他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两排清晰的细牙印:“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去了,你居然还说这样的话来羞我!大坏蛋!”
“呵呵,”尤铭调笑道:“那你喜不喜欢呢?告诉你哟,我可是非常喜欢的呢。”说着,还故意在她那敏感的地方动了动。
刚刚体会到男女之乐的云冰清哪堪如此挑逗,不几下便动了情欲,呼吸声渐渐粗重,一双妙目也变得迷离起来,彷佛充满了水一般。柔若无骨的纤手也从尤铭胸膛上渐渐滑下,渐渐把握住了他那要命的宝贝。
一种直透脊骨的酥麻令尤铭兴奋得差点叫出来。他一个翻身将云冰清压在身下:“看来你一定是舒服欢喜的紧了。那,那我就再让你舒服一下。”不由分说的大力压了下去……
没了程义在耳边聒噪,尤铭舒舒服服的睡了个懒觉。随着季军雅的逐渐成长,尤铭将越来越多的军务交与他处置,而自己则只是在大政上做些决策,具体的工作已经不大过问了。他又恢复了他以前在开封时候的张弛有度的生活习性。一连数日都是如此,整个人也感到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直觉得这才是自己该有的派头。
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神策军和骁果军行军的速度竟越来越慢,越来越多的在某个地方停驻下来休整,多日不往前走一步。难道他们看出自己以逸待劳的意图了?不应该呀。自己的意图,任何人都能一眼就看出来。更何况是程琳和薛青麟这两个沙场宿将?他们要是不想被自己牵着鼻子走,走就该停下来了,不会一直拖到现在啊。眼看两军即将相遇,他们怎么突然停下来不走了?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拖垮自己?现在秦川大部都在自己掌握之下,就地取食已经不成问题。虽然仍然从关东调运军粮,可数量已经大为减少。这样子的拖法,绝对不可能拖死自己。他们反倒可能因为力不能支而自行崩溃。要知道,打消耗战,最关键的是国家综合实力,以明夏两国国力的对比,速战速决才是他们的正途。拖这一办法,是自己采用的呀。程义他就是再蠢,也不会看不出这一点吧?
要说薛青麟和他的骁果军对程义有二心,不愿意给他拼命,这倒有可能。可是,程琳和神策军那是绝无可能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连续派出去几十拨探马,都没有个确切消息回来。真他妈混账!那个张磊是怎么回事?怎么办事情的?到现在一点消息给不给我传回来。他想干什么?想造反吗?活腻了他!尤铭抓起一支玉石笔杆的狼毫,狠狠的摔了出去。
那支御笔差点摔到正从外面进来的云冰清的脸上。她捂住胸口一阵惊叫,从地上捡起那支布满裂纹的御笔,盈盈来到他身边:“怎么了?今天脾气这么差?”
尤铭叹了口气,将头一歪,枕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喃喃道:“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居然连骁果军、神策军的意图都没有判断出来,更别谈做出部署决定了。”
云冰清将纤纤玉手覆在他脸上,微微笑道:“我的殿下又不是神,哪能什么事情都算无遗策呢?你也莫要太着急了,越着急就越不行,还是放松放松吧。说不定一下子就成了呢?”
“嘿嘿,”尤铭发出一声坏笑,站起身来,将云冰清横抱在怀里,埋首在她丰盈的胸间用力的嗅了嗅:“那你就帮我好好放松放松吧。”
云冰清登时俏脸晕红,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你不要假公济私!快,快放我下来。”可尤铭却抱着她直往卧房里走去:“我知道,我知道。等到了卧房里,我再放你下来。”
尤铭将云冰清平放在精美的牙床上,从衣领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衣服的扣子。不多时,一具精美绝伦的身体出现在他的面前。
云冰清已经是羞涩得睁不开眼睛了,如玉般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冰肌雪肤隐隐透出一抹诱人之极的桃色。尤铭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着,硬生生的咽下一口唾沫:“好美!……”
听了这话,云冰清脸上红晕更甚,心中情欲渐起,不由抬起手臂来捶打了他一下:“你又不是没见过,你,你到底还要不要?你到底还要让我等多久?”
“哈哈,”尤铭笑道:“看来我的冰清是忍耐不住了。嘿嘿,既然这样,我便满足我的冰清吧。”话虽这样说,他人却坐直了起来:“只是我手臂突然疼得很,抬不起来,脱不了衣裳,冰清来帮我脱衣服吧。不然,我就是想抚慰冰清也不行呢。”
“你……好坏!就知道变着方儿的占我便宜。”云冰清撑起身子来,缓缓替他脱去了衣服。等到他那强壮的身体裸露出来的时候,云冰清已是羞涩的将瑧首埋了下去,不敢看他。
尤铭这时手臂也不痛了,他轻轻挑起云冰清的下颌,凑过头去,在他樱唇上吻了一口,便埋首到了她丰盈的胸间,搂着她缓缓倒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