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煊指着城楼上挂着的那块崭新的北平大匾,冷哼道:“卢大帅,这燕京城什么时候改名叫北平了?叫着可还真不习惯。卢大帅你看,北平那两个字写得可真是够威风的。有棱有角,霸气十足,很像是武将所为呀!可是,咱们这些带兵打仗的人,写的字能让人看得清就属上品了。可这块匾可不一样啊,那字写得,称得上是书法大家啦。真不知道,我大明军中,有谁能有这样的修养造诣。”
卢照直心里暗暗冷笑:“这事你还要问我?都传遍天下了,想跟我打马虎眼,玩心计?哼!我承认我不是你那二侄子宋王的对手,跟他我不敢玩。可是你房山王尤煊我可不怕。”
他哈哈一笑,道:“王爷不知道吗?给燕京改名为北平,并且写下这块大匾的,那可是天下闻名的大明宋王啊!宋王殿下可是文武兼资,天下无双啊!依末将看,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宋王殿下一人,能有这样的修养造诣了。”
“哦?是宋王?”尤煊故作惊讶的道:“卢大帅,这天底下能够给城池改名,并且题写匾额的,好像只有龙驭天下的大明皇上了吧?我那宋王二侄儿虽然手握天下兵权,又担着尚书省尚书令的要职,权倾天下炙手可热。可他到底不是我大明的皇上,按规矩他好像还没有这个资格给燕京改名题匾吧?难道他奏请皇上御准了?可是不对呀,这里离汴京可远着呢!而且,朝廷的效率也没有这么高吧?就算是皇上御准了,那这匾额上的字迹也不对啊。我皇兄的字迹可不是这样的呀!难道有人僭越?可谁又有这样的大的虎胆呢?”
卢照直笑了笑,并没有答话。
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北平正阳门下,正准备命人喊门的时候,两队黑甲精骑和一队神机营迅速围了上来,喝道:“下马!”
尤煊不由大怒:“混账东西!瞎了你的狗眼!连卢大帅和本王也敢拦,你不想活了吗?!”
可那领头的神机营将领却毫不买账:“我管你是谁!宋王殿下有令,入北平城者,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必须步行。进城半里后,放开骑乘。这宋王殿下的命令,不管是谁都得遵行!别说是你们了,就是皇帝来了,在这北平城中,也得听我们宋王殿下的。下马!”
尤煊勃然大怒,刷的一马鞭子抽在那神机营将领的脸上,唾了一口,骂道:“混账东西,你找死!你他妈想造反是不是?!宋王,宋王,你们眼里除了宋王还有朝廷吗?连那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出来,我看你们是想反了!宋王呢?叫他出来见我!我倒要问问他,那话是不是他教你们说的。是不是他自己要造反篡位当皇帝了?!”
那个神机营将领捂着自己脸上渗血的伤口,怨毒的盯着尤煊:“你不过就是个从一品的郡王,手下也就那五万鸟人。我们神机营和黑甲精骑把十万满州八旗兵和二十万燕云飞骑都给灭了,还在乎你手底下这点点鸟人?好,你有种,敢在我们宋王殿下的眼皮子底下打我们宋王殿下的人,有种!你要是真有种就把我们都给杀了,宋王殿下会给我们报仇的。要是没种装种,就给我下马!哼,你还真说对了,我们只认我们宋王殿下!你们算个鸟!”
这时,他身后的那些军士,一齐吼叫道:“下马!”神机营将士们将子弹顶上枪膛,黑甲精骑也纷纷拔出腰刀,怒目瞪视着尤煊和卢照直他们。
尤煊怒不可遏,忍不住便要喝令杀人。可卢照直却在他即将发作的时候,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道:“既然宋王殿下有令,我们身为下属,自然就该遵从。来来来,下马,下马。”
他拉着尤煊翻下马背,朝那神机营将领道:“我们已经下马了,你这下该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觐见宋王殿下了吧?”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卢照直这般谦恭,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朝后面打了个手势,高声叫道:“开门!”
……
入城半里后,卢照直和尤煊重又骑回马上,并辔而行。尤煊仍旧是怒气冲天:“卢大帅,你刚才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拦着本王?那样的气,你怎么就能受得了呢?”
卢照直微微一笑,道:“房山王,刚才那个小校说的话可没错。二十万燕云飞骑,十万满州八旗兵都被他们像砍瓜切菜一样的给干掉了,我们手下那点点人算得了什么?够他们打吗?在这北平的地头上,别说我们了,就是皇上来了,恐怕也得给他宋王低头。他现在实力之强,恐怕普天之下,再没有抗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可不能让他攥住我们的短儿,找到借口把我们给一锅烩了。要知道,你我手上的兵马那可是太子爷最后的保障啊。太子爷就手上就只有这一点兵权了。本来太子爷还掌握着御林军,可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京城的御林军兵权也被宋王趁机给夺了过去。咱们可不能再出篓子啦。否则,太子爷手上一个兵都没有,他和宋王之争还能有胜算吗?这手上没有刀把子,太子爷就只能等着宋王来宰割了。”城门下的那一幕令卢照直彻底打定了主意。他算是看明白了,以自己的实力在尤铭那里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是在没有一点兵权的太子那里,自己却是奇货可居,炙手可热。一定会被太子他们当宝贝一样的奉承着。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投靠太子之后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他不再左右摇摆,而是坚决的投靠到了太子韩王一党的旗下。
尤煊闻言猛然一惊,他也知道自己这个二侄儿的手段和狠劲儿,脑门上涔涔渗出冷汗来:“对对对,你说得对。要不是你,我可就真误了太子爷的大事了。那可是万死莫赎的大罪呀!”
经过城门口的那一幕,尤煊也算是学乖了,不等戍守的卫兵喝阻,主动和卢照直翻下马鞍,半弯着腰趋步向前,恭恭敬敬朝着高大宽阔的燕王宫门楼施礼:“下官房山王尤煊(关宁大都督卢照直)求见征辽大将军,天下兵马大元帅,尚书令宋王殿下。”
声音一层一层的往上传,过了许久,一个年迈的太监这才晃晃悠悠的跑到宫门口,喘着粗气朝他二人施礼道:“房山王爷,卢大都督,宋王殿下在勤政殿接见二位大人。请二位大人随老奴前来,去勤政殿拜见宋王殿下。”
他二人强忍着怒火跟着这个老太监去了勤政殿,恭恭敬敬的拜见高坐在上的尤铭:“下官参见宋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尤铭“嗯”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一叠文稿,不紧不慢的道:“原来是六叔和卢将军到了,平身吧。赐座。”
待他二人落座后,尤铭端起桌上的岫玉茶碗,掀开碗盖,吹了吹浮在茶汤上的茶梗,轻轻啜乐口茶,淡淡的道:“六叔和卢将军终于到了,真叫我本王好等啊。可是,燕辽军和满州兵的主力全都压在本王这一路,你们那一路不过是些虾兵蟹将。而且,本王还绕道攻占了满州。可是,你们呢?本王都已经攻占北平这么多天了,你们才姗姗来迟。哼!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给本王一个交代!”说到这里,语气已经渐趋严厉。
尤煊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装作毕恭毕敬的道:“宋王殿下,末将无能。只是末将和卢将军实在不是有意拖延,这困兽之斗着实厉害的很。末将和卢将军吃了他们不少苦头。”
“罢了!”尤铭将茶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顿,起身走下高位:“好在辽东平定,克立大功,本王就不追究你们延误军机的罪责了。本王已经安排好了酒宴为你们接风洗尘,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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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铭提前离开了那觥筹交错、虚情假意的酒宴,只留下自己的几个亲信将领在那里作陪。他独自一人回了寝宫。
那对分别叫做霓琼、霓虹的侍女两姐妹早已在寝宫里等着他。一见他进来,便欢喜无限的扑到他的怀中,一人抱住他的一只胳膊,将秀气的小脑袋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深深用力的吮吸着他怀里那浓烈的令人迷醉的男子气息。
自从那夜以后,她们便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间寝宫。她们渐渐抛却了对自己身份的自卑,和对尤铭的那种惧怕,完完全全变成了极为依恋尤铭的小女人。而这几天里面,尤铭也都是早早的就回去了寝宫休息,没有像以往一样通宵达旦的处理公务。这几天里面,尤铭尽情的享受着这两个小侍女所带来的别样的温存与柔情。
尤铭微笑着搂着她们坐在床边,调笑道:“才这一会儿不见,你们就又想我了?呵呵,都做了这么多天的夫妻了,你们呐,还像个孩子似的……”尤铭突然愣住了,“孩子”。不错,以霓琼、霓虹她们的年纪,她们就是两个孩子。可是自己却居然沉迷在她们稚嫩的娇躯所带来的别样诱惑和快感之中,利用她们对自己的崇敬、感激和依恋,恣意发泄着自己的**,摧残着她们尚未发育完全的稚嫩身体。自己……
可是,已经容不得他再想下去了,两只柔嫩的小手已经碰触到了他那敏感的地方,他最后一丝清醒的神经完全绷断了。他低低的吼叫了一声,气息喘得很急:“你们,你们这两个小妖精!……”两声欢快的娇呼,三人已经滚到了一起……
霓琼、霓虹两个小姑娘初尝情爱滋味,食髓知味,自身克制能力又差,不免对这男女之事过于喜爱热衷。因此,在尤铭面前显得颇为大胆放浪,不时主动求欢,完全没有那种属于她们这个年纪的青涩与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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