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孜晴秀眉微蹙,略有忧虑的道:“可是,我们在这里势单力孤,若是北胡人翻脸的话,那可该怎么办?说不定呼韩邪他正等着你惹事呢!对于呼韩邪来说,南下中原最大的障碍便是你。能够将你除去,天下他将再无敌手。”
“哈哈哈,”尤铭自信的笑道:“呼韩邪是想翻脸,可是他却不敢翻脸。一者,以你我的武功若是猝然发难,必可取呼韩邪项上人头;二者,东胡北胡之间可是积怨甚深。北胡若是杀了我,必然与大明结下死仇。大明必然会倾全国之力报仇讨伐,你说,东胡的纳哈出会白白放弃这个机会吗?北胡的实力虽然强于大明和东胡,但二者联手的话,他便不是对手了。更何况,随我前来送亲的,还有五千精兵。他们的驻地离石国不过三百里,”
他嘴角溢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呼韩邪野心甚大,他又怎么会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来与我公然翻脸呢?走,趁着这几日闲暇,我再去陪陪九弟。”
他刚来到驸马府,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激怒了。驸马府的大门被人砸开,两扇薄薄的破旧门板已被撞破,那风烛残年的老仆人也躺倒在血泊里呻吟。
他怒不可遏,指节捏得“吡吧”作响,大步冲了进去,揪住一人的后领便将他掼翻在地,一把握住了即将甩下的**,用力一抽,顺手缠住那人的脖子将他甩了出去。
尤铭搀起尤铁,扶到石阶上背靠着一株枯木坐下,点了他胸口的几处大穴,止住疼痛,转过身来,铁青着脸色道:“刚才谁动了手?!”
那群胡蛮素来骄狂惯了,又仗着自己主子的权势,虽然尤铭连废了两人却依然不减凶性,丝毫不将尤铭放在眼里,反而见到花孜晴貌美,竟起了邪念头,狂悖之极的骂道:“汉狗!爷爷办事,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不过,今天爷心情好,不与你计较。只要你将那美貌姑娘留下,再从爷的裆里钻过去,爷就绕你一命!”
尤铭虽然听不懂胡语,可看他那张狂的样子和花孜晴愤怒的神色,知道他没说什么好话。他也不找花孜晴来翻译那胡人的话,剑眉一样,低喝一声“找死!”,身形电射而出。说话那胡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尤铭硬生生扯下头颅。
这一幕实在太过血腥。一个身长八尺,体重近两百斤的壮汉就这么被人生撕开来,毫无还手之力。尤铭这一手堪比魔神的力量,吓得院子里的胡蛮颤抖不已,不少人已是屎尿齐流。(手 机
尤铭一脚踢开那具无头尸体,冰冷无情的声音再度响起:“动了手的人都给我站出来!”
他们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只是不停的在那里打着哆嗦,大部分甚至都瘫软在地上,哪里还能动得了半步?
尤铭眼中闪过一道骇人的寒光,身子一动,又有三个胡蛮被生生摘去了首级:“说,刚才谁动手了!”
尤铁生性温顺善良,从小就不喜兵刃武术,只是埋首纸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虽然那些人经常狗仗人势欺侮于他,他自也是恨之入骨。但见到他们被二哥如此虐杀的时候,还是心生不忍,痛苦的咳嗽了两声,强忍剧痛道:“二哥,他们都是公主府的奴才。没有公主的命令,他们自也是不敢的。”
“你休要为这帮狗东西说情,”尤铭沉声怒道:“九弟,你心肠总是太软!被这帮狗东西打成这样,居然还对他们心生不忍!再怎么说,你好歹也是他们的主子。狗奴才,反了天了!”“唰”的一脚,将他旁边的一个狗奴才踢飞出去。等到他落地时,已是软软的倒在那里,口鼻中不断的冒出鲜血,再不能爬起来。那一脚已经将他的肋骨全部踢断,心脏也被震碎了。
尤铭强压下怒气,走到尤铁身后,抵住大椎穴,输进一道柔和的真气,冷哼道:“九弟,那贱人为何又要打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吗?”
尤铭的真气一进体内,尤铁立时感到窒闷胸口舒畅痛快了些,他咳出两口血,惨声道:“就是昨晚二哥来看我,还给我银子的事情。她……”
“贱人!”尤铭“霍”的站起,怒骂道:“臭婊子,欠操!我看她是找死!”他此时已是暴怒如狂,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也不管身边还有花孜晴,市井那下流恶毒的粗口立时爆出,几步冲出院子,提起两个奴才,摔在公主府的大门上,竟将那两扇插上门闩的厚重红漆鎏金木门给撞塌下来。而那两个奴才自也是被巨大的反震之力给震死了。
北胡公主府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况,里面的打手侍卫立刻拿着棍棒、**、刀*冲出来围打尤铭。只可惜他们那些三脚猫的武艺,欺负欺负平民百姓还行,遇到尤铭这种千军万马中拼杀出来的绝顶高手,就只有挨打的份了。而尤铭下手却是极重,凡是被他打倒的人,就再也不能爬起,俱都是死了。
只一会儿功夫,那些打手便不敢再冲上前来,只是远远的围着尤铭,希望这个瘟神不要找着自己下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