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锯快步追了上去,一脚踏住采萱姑娘的白色长裙。采萱姑娘发出一声娇呼险些跌倒。其他歌舞姬看到眼前情景吓得一个个四散而逃,根本无人顾及到她。
尤锯发出一声淫邪的大笑,伸手捉住采萱的衣袖,眼放淫光,道:“小乖乖!你祖上积德,本王看上你了!”
采萱吓得花容失色,惊恐的哀求道:“王爷……求求您……放过奴婢吧……”
尤锯淫笑道:“小乖乖不怕,我二哥不要你,本王来好好的疼疼你。”说着,拉住她的衣袖用力向怀中牵拉。采萱全力挣脱之下,衣袖竟然被尤锯撕脱,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手臂。尤锯突然拉空,身体不由得向后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采萱趁机向前方逃去。
尤锋上前扶起尤锯,恭敬的道:“皇兄!您醉了,不如我送您回去。”
尤锯一把将尤锋粗暴的推开,劈头盖脑的一顿暴打,恶毒的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贱婢所出的杂种!居然敢管我的闲事!瞎了你的狗眼。”一脚踹在尤锋柔软的小腹上,将他踹翻在地,捂着肚子,不住的呻吟。
尤锯乘着酒性,摇摇晃晃的向前方追去。
采萱对太子府的地形并不熟悉,惊恐之间,慌不择路,竟然迷失在后花园中。加之听到宁王尤锯在身后不断狂笑,她越发感到惊恐。脚下一绊,扭到了足踝,跌倒在雪地之上,想从地上爬起已经是疼痛难忍,根本无力站起。
宁王尤铄淫笑着向她走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乖乖,看来你是想和本王在雪地上来大战一场!”
采萱挣扎着向后方挪去,惊恐无助,美眸之中已经是泪光盈盈。
尤锯猛然向采萱的娇躯扑了上去,禽兽般撕扯着采萱的长裙。他满头满脑的淫欲,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一切。
采萱一边哭喊,一边用力的挣脱着,可是此刻的她,又岂能是尤锯那头淫兽的对手?她的长裙被撕裂了多处,露出晶莹无暇的皮肤,不少地方已经印出了紫黑色的指印。她感到一切都绝望了,自己的清白终将被玷污。她闭上双眼,无助的轻喊道:“宋王殿下,救命……”
听到“宋王殿下”四个字,尤锯猛然冒出一股邪火。他狠狠的抽了采萱一个巴掌,啐了一口,骂道:“贱人!在本王面前竟还敢提起他!今天,本王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他粗暴的扯去采萱身上的轻纱,俯身在她莹白如玉的娇躯上乱啃乱咬。
就在他准备夺取少女贞操的时候,忽然感到后颈猛的一疼,自己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远远地扔了出去。
尤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他扶起脚踝红肿的采萱,脱下身上的大氅抖了抖,披在了衣衫撕裂,娇躯裸露的少女身上。
采萱不敢相信自己的祈祷居然真的成为了现实,宋王殿下居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救了自己。她掩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扑到尤铭的怀里,轻轻啜泣。
原来尤锯和尤锋走后不久,尤铭感到腹中疼痛,便离席解手。刚才净房出来,准备回席的时候,不巧正看到了这一幕。
尤铭轻轻拍了拍她光洁的脊背。当手掌触摸到那滑如凝脂肌肤时,他不禁心中一荡,升起一丝绮念。手指也难以抑制的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摩挲起来。
采萱自然感觉到了尤铭的不规矩,娇艳的朝云迅速染红了她的俏脸,羞涩无比的将?首埋在他的怀里。
尤锯见到这情景,又妒又气。他忍住疼痛,爬起身来,冷哼道:“二哥,先前大哥将这女子送你的时候,你假装正经的不要。怎么现在却要跟小弟来抢?这未免太过虚伪了吧?”
尤铭深深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压下自己的绮念,扶着采萱在花园的石凳上坐下,转过身来,铁青着脸色来到尤锯面前。
尤锯对自己的这个二哥极为害怕,他不由往后退了几步,惊恐的道:“你,你要干什么?”
尤铭并不搭理他,抬起手来,不由分说的重重的抽了他几个耳光,直把他打得头晕耳鸣,鼻血横流。尤铭一把揪住尤锯的衣襟,将他甩到躺在地上哼哼的尤锋面前,喝道:“十六弟是你打伤的?”声音冰冷,连外面的风雪也为之失色。
尤锯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吐出几颗槽牙,含混不清的道:“你,你竟敢打我!你竟然为了这个贱婢所生的杂种打我!你……啊!――”一声惨叫,他已被尤铭重重的踹翻在地上。
尤铭抱起尤锋,将他平放在石桌上,运指如飞,点了他周身几处大穴,止住了他的疼痛,也止住了他伤势的蔓延。尤铭跨了几个大步过去,拎起尤锯,扔到尤锋身旁,大声喝骂道:“你个混账东西!他是你弟弟,你居然也下得去这样的狠手!在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兄弟之情在?”说着,又是一个巴掌将他抽翻在地上。
尤锯捂住剧痛的面颊,近乎咆哮的吼道:“我也是你亲弟弟!而且还是你同父同母的嫡亲弟弟,你不也对我下了这样的狠手!他不过是个贱婢所生的杂种,我就是打他了,你能怎么样!我就是杀了他,你又能怎么样!”
“混账东西,我杀了你!”尤铭怒不可遏,“啪”的一掌,将他拍飞出去。 就在尤铭准备追过去的时候,尤锋强撑着说道:“二哥,不,不要再打了。不要为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伤了兄弟间的情分。四哥说得不错,小弟,小弟确实是婢女所生的,值不得二哥为我如此。”
尤铭停住脚步,转身走过去,将手掌抵在他的胸口,输入了一道柔和的内力,道:“十六弟,不管怎样,你都是二哥的亲弟弟。二哥倒要看看,到底谁能把你怎么样!来人,将十六皇弟和这位采萱姑娘送回我府上去,通知太医来救治。我倒要看看,谁还敢动!把老四也给我带回我府里去。今日,我要替父王和母后好好管教管教他。”
他叫来太子府的一个仆役,吩咐道:“你去告诉太子,就说本王偶感不适先回去了。 本王不告而别,请他见谅。”说着,翻身钻进了自己的马车。
尤铭跳下马车,厌恶的看了自己的四弟一眼,道:“把他给我锁到柴房里去,让他在里面清醒清醒。记住,不准给火盆。我倒要看看,这寒风大雪能不能把他给冻醒了!还有,封了他的嘴,别让他给我乱叫乱吠。若惜王妃临盆在即,若是受了惊扰,动了胎气,我砍了你们的脑袋喂狗!”他的眼中流露出一道阴冷的杀机。
众人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垂头道:“殿下放心,小人一定将这件事处理得妥妥当当。”
尤铭满意的点点头,又吩咐道:“打扫一下北厢,腾出一个房间来,让十六皇弟住下,着太医给他医治。”他拉住采萱的柔荑道:“你随本王去见王妃,让她们安排你。”
采萱俏脸晕红,羞涩无比的向诸位王妃行礼,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等候着她们来安排自己的命运。
场面一下子变得很安静,诸王妃都用一种玩味嗔怒的眼神在她和尤铭的身上扫来扫去。
尤铭顿时感到极为尴尬,他讪讪的笑了笑,道:“你们看,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呵,”姬雪雁冷笑着讥讽道:“原来以为你是去替太子祝寿,没想到却是假公济私,把人家府里面的漂亮舞姬给骗了回来。”
丁湘君笑道:“这也难怪,我们殿下的风采,又岂是这样的一个小姑娘所能抵挡的。”这句话让尤铭更加感到羞臊无比,这分明是在讽刺自己禁不住美色的诱惑。
他急忙辩解道:“天地良心!我何尝对这位采萱姑娘有过想法!只不过是仗义相救罢了。”
听了这话,众女都是重重的哼了一声,用充满疑问的眼光盯着他。
季雨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再看他,反而对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显得有些害怕的采萱道:“你说,他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采萱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慌忙磕头道:“王妃娘娘!殿下一直以礼自持,并没有对奴婢做些什么。奴婢说的句句都是真话,王妃娘娘明鉴。”
季雨涵苦笑着摆了摆手,道:“你做了什么错事了吗?这么害怕做什么?我问你,你愿不愿意留下来,伺候我家殿下?”
采萱脸上惊惶更甚,她光洁如玉的额头磕到了地板上,喘息甚急:“奴婢,奴婢万不敢有这样的奢望。奴婢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有这样的念头来亵渎殿下。”
姬雪雁接口道:“你以为我们是在试探你吗?既然我家王爷都已经把你带回来了,我们还能怎样?难道还能把你赶出去吗?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愿不愿意留下来伺候我家王爷?”
采萱心中急剧翻腾,最终一咬牙道:“奴婢愿意。 ”两酡红云霎时爬上了刚才因恐惧而变得煞白的俏脸。
姬雪雁瞥了尤铭一眼,继续道:“那好,你先下去休息吧。过几日,我便安排你入门。”
采萱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羞喜异常的磕了个头,跟着仆役退了下去了。
尤铭心里大是欢喜,可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站在那里“嘿嘿”傻笑。
姬雪雁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道:“这下可遂了你的心愿了吧?”
丁湘君却似乎余怒未消,哼了一声,道:“姐姐!你总是随着他,长此以往,还怎么管得住?以后他岂不是要变本加厉,愈来愈胆大妄为了?”
姬雪雁摇头苦笑道:“不随着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妹妹你真的有办法拴住他的那颗花心?既然这样,那还不如随了他的意,也好让他知道我们的好,有些感动,自己能收敛一些。省得对我们生出抱怨厌恶,以后更加难过。”
“唉,――”丁湘君叹气道:“你呀,总是太软弱,太容易说话了。他就是仗着你的宠,才敢这样的。”季雨涵也跟着点了点头。
尤铭挠了挠脑袋,走到姬雪雁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蛮腰,在她耳边轻轻的呵气道:“雪儿,你真好。”
“唉,”姬雪雁抽出手臂,纤纤玉指在他的鼻尖上点了点,叹气道:“是啊,我一切都随你的愿,我当然好了。看来湘君妹妹说得不错,我实在是太软弱,太容易说话,太宠你了。”
“呵,这么说来,我这个一直不肯随着你走,一直跟你唱反调的人最不好喽?”丁湘君轻轻哼了一声,冷笑着道。
尤铭尴尬的“嘿嘿”傻笑两声,道:“怎么会呢!你们都好,都是我最最亲爱的好宝贝。为夫要好好的感谢你们,报答你们。”
季雨涵问道:“那你打算要怎么感谢我们,报答我们啊?”
尤铭不怀好意的瞄了瞄书房的大门,坏笑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也是在这间书房里面,也是为了一个女人的事情……”一双魔手已是不安分的探入了姬雪雁的宫装里面。
到这里,诸女已纷纷羞红了俏脸,一个个垂下?首,不敢再看他,生怕被他首先捉住。
尤铭大乐,伸出舌尖挑逗着姬雪雁的耳垂道:“雪儿,便从我们开始如何?”
“你,你,好不,知羞,”姬雪雁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回,回房,随,随便你……”
“可我却喜欢在书房里!”尤铭不理会姬雪雁的娇呼,将她重重的压在了地毯上,虎视眈眈的盯着局促不安的坐着的诸女,眼神十分霸道:“你们一个也不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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