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航在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已经收拾起了自己的情绪,他笑了笑:“医生已经把里面的泥污都剔出来了,也包扎了。你看,好像裹成一个粽子了,今晚就是想要实战咸猪手都不行了。”
孟雪珍笑眯眯的拿过了他的手,啧啧称奇:“咦?这是人手吗?这分明就是咸猪手嘛!”
“你想干什么?以下犯上……呜!”还欲挣扎的孟雪珍只觉得嘴唇一堵,顿时昏暗无光,一条游蛇已经橇开了她紧闭的牙关,缠上了她的丁香,浑身酥软的她动情地呻吟一声,八爪鱼一般地双臂缠到了吴航的脖子上,迎合他的亲吻,两根舌头不断地挑、舔、缩、缠、吸。
“呜……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孟雪珍一边**爆发地亲吻,一边害羞地遐想着这个小坏蛋的所作所为,这个小家伙,真是坏死了。
孟雪珍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鼓涨,越是想挣扎,身体那异样的酥麻酸痒就愈发爆发,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袍,这个小家伙真的长大了,越来越色,手掌也越来越粗,摸着肉头……
感觉到那热得发烫的两根指头捏住了自己涨硬的**轻轻**,丝丝强烈的电流感随即遍部她全身,刺激得她想要呻吟,放浪的呻吟,这该死的小东西,越来越放肆了,可是为什么我却希望他能更放肆一点呢?坏蛋,左边也痒,你怎么就不知道呢,啊!好舒服,乖,姐姐疼,轻一点!
孟雪珍为自己忽然产生这样**的念头吓了一跳。自从昨天之后她就知道这辈子自己都离不开他了。是的,自己真的爱上了他,溺爱也好,爱情也罢,孟雪珍只知道一样,自己要捆住他,要得到他的宠、他的爱!
为自己如此开放的思想挣扎的孟雪珍,忽然浑身剧烈一颤,另一只手,同样粗糙有力的手,从她丝绸一般滑腻的大腿溜进了她的睡裙里,抚摩在了那两辫粉嫩。轻轻地磨蹭,来回地挑逗着她那依然燃烧起来的欲念。
孟雪珍一向习惯于丝质轻薄的丝绸内裤,更从不喜欢穿**。但是在学校又没法穿,因此每次一回到屋里她清洗过后都会第一时间换上,今天也是洗澡之后换上了。对自已信心十足的她,总认为这样才能充份展现自己的柔肌雪肤,和修长双腿的诱人曲线。因此而被这坏蛋的手一撩,松软的裤头就缩成了一团,不曾满足的小家伙,还在戏谑自己,手指非要捏起自己的内裤将它缩成类似丁子裤一般窄小的丝儿,近乎完全**的臀峰,无知地向已全面占领着它的入侵的粗糙手掌显示着丰盈和弹力。
“我的乖乖珍儿!”吴航如痴如醉地将羞涩的她拉进了被窝里,细细地品尝着香腻粉嫩的红豆,湿答答的舌头哈着热气,贪婪地舔舐挑逗,看着自己雪白丰满的玉兔在吴航舌头的挑逗间逐渐发涨发红,扩散的粉色乳晕散开形成绝美的形状,孟雪珍是又羞又喜,头脑昏沉地回荡着乖珍儿这个三个字,好满足,好温暖。
吴航更是无比亢奋,自从这软玉温香,犹如乖乖绵羊一般任凭自己亵玩的姐姐被自己拉进怀里的刹那,难以压抑的冲动就让他忘乎所以。孟雪珍粉嫩香艳的身体才是最让自己依恋的,香艳旖旎的感觉,实在是美妙无比,**大动的他抱着同样动情**的女人。
孟雪珍成熟性感的身体似乎有着无边的魔力,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肥臀,结实挺拔的酥胸,滑腻犹如丝绸的皮肤,无不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惭惭地,吴航将手从她的大腿中间抽出,带着丝丝黏液的手指在女人那饱满的胸脯上一抹,立刻引得美人那娇嗔不满地白眼,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吴航只觉得下体象要撑爆了一样膨胀起来。
“嗯,小坏蛋,你究竟想怎么样?”妩媚娇艳的孟雪珍绯红着脸,轻咬薄唇,挑逗无比地看着**大起的弟弟,脚指顽皮地刮着弟弟的肚脐,一丝春意盎然的迷人秋波传递而来,动作已经代替了语言,象是在鼓励,更象是在挑逗,温暖的脚指轻勾,在弟弟那滚烫刚硬的地方细细磨蹭,带来一阵淫霏的春风。
双目赤红的野兽可禁不住如此直白的挑逗。看着天仙一般地纯洁的女人做出如此妩媚放浪的行动,再不行动,可就不是男人了。
“哧溜!”睡裙滑溜而出,露出女人那凝脂白玉般娇嫩的身体,吴航使劲地吞咽了一口唾液,颤抖的手伸向女人那高耸胸脯上顶立的那丝肚兜。绣着一对戏水鸳鸯地翠绿色半透明肚兜下,那轻轻摇晃的两团粉球抖动着丝纱,诱惑,放浪,带着丝丝儿腻香吸引着男人的眼光,刺激着男人沸腾的血液。
“呜,不许你看!”受不了弟弟这样饥渴的眼神,孟雪珍羞涩地呻吟一声。忽然翻过身,将粉背对向了他。那浑圆肥美的两辫粉臀上,那缕着一抹透明丝布的黄色小内裤更是让男人一望穿秋水,刺激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呜……不要,航,乖弟弟,别玩姐姐了,好热!痒啊!!”感觉到柔软的腰肢一紧,孟雪珍吟咛一声,浑身立刻酸软无力地瘫下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抱起半跪在床上,连连娇喘。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依然是那样地坏,握住了自己的半球轻轻**。雪白粉腻的玉兔被这只凌虐得不断变形,丝丝痛苦伴随着波浪般瞬息间遍部全身的瘙痒袭来。
“啊……!”孟雪珍只觉得自己肥美浑圆的两辫玉股间塞进了一根强硬的指头,灼热、粗大、而且……自己能情绪地感觉到它在渐渐地推进自己的娇嫩山谷。挤开自己那从没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一点点地推进,一丝丝儿地搓、揉、挤、捏,勾逗着她,早己洪涝泛滥的下身那堪如此挑逗**,猛然间涌出一波孜孜做响的咕哝声,身体象被抽空了一样无力地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