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聚集在邺城城外,这已经是公孙军的第三次了。
看着那依旧坚固的城墙,作为参加过三次讨伐战的颜良,心中着实有点感叹。
想到这里,颜良不禁想起死去的老主公,还有。。。新进的张颌。
虽然已经有了主公的一番解释,可是自己心中还是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张颌。
“邺城在前,今日首战不知哪位将军要先拔头功?”
颜良的思绪被打断。
当初随公孙瓒第一次攻打邺城,却让主公身死,这对颜良来说就是莫大的耻辱。
因此,这第一战岂能让于他人。
颜良起身大声道:“主公,末将不才,愿为先锋。”
我一看是颜良急急起身来讨令,知道他心中对公孙瓒的死还抱着很大的愧疚。
心想以颜良的才能为先锋倒也没有太大的出入。
正想答应颜良的时候,又有一人起身道:“主公,邺城诸将与某多有交情,张颌愿意先去说服一番。若是他们不愿归降,主公在派颜将军出战不迟。”
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看向田丰,让其拿个主意。
田丰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既然如此,就由张将军为先锋前去邺城,我等先礼后兵,免得邺城百姓生灵涂炭。”
张颌喜道:“多谢将军。”
“颜将军再等少时,若敌军执迷不悟,就要劳烦将军之力了。”
因为我说的挺客气的,颜良虽然心中多少有点不快,可还是退回自己的坐位。
“诸位将军进今日就各自回去准备,明日看张将军作为。”
时间过的飞快,整备完全后,大军显鹤翼阵分散两边。
张颌飞骑而出,来到邺城城门外,约等片刻,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张颌张隽?请冀州刺史韩馥说话。”张颌大声叫道。
“张颌小人,何故叛我。”声音虽然没有张颌那么响亮,可是却饱和着愤怒。
张颌驾马上前,在马上一拜道:“张颌多年来深受韩刺史厚爱,本应一死以抱大恩,只是当日我手下三千人马身死邺城城下,今日只是来为那三千冤魂讨个说法,他日
张颌也定会给刺史大人一个应有的交代。”
听了张颌的话,韩馥明显也是对那三千冤魂有亏欠,继而比刚才冷静不少的道:“隽?,何不回来,我不会怪你的。”
张颌大笑:“今日我若是在叛公孙,还有何面目存活在这个世上。”
韩馥还待劝说,张颌已经大声道:“某也是幽州子弟,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幽州多年来与冀州意气之争,双方互有死伤。如今幽州大兵压进,冀州多有战败,已经元气大伤,实在不能与其争锋。前幽州刺史公孙续亲口答应,保我冀州百姓秋发不伤。兄弟们,今日张颌厚颜一求韩刺史,望刺史以全州百姓为先,结束这场战争吧。”
说完,张颌已经是下马跪地磕头。
重撞之下,张颌的额头也是被撞破,血留不止。
张颌字字言情切切。
不但是我幽州将士敬佩,连原先对张颌有误会的冀州军也是多有落泪着。
一直对张颌有意见的颜良也不由道:“张隽?,真汉子也。”
韩馥也动摇了。
想他韩馥其实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韩馥的才能还是他的心志都不过是做一个太守之职,这也是最适合他的。
可是当自己身为冀州刺史后,身上背负了太多人的希望。
“军师,不如,不如。。。”
“主公,你在想什么呢!现在胜负未知,邺城尚有八万人马,上党,晋阳为我后援,城中粮草齐备,您又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我实在不愿看着冀州子弟再受苦难啊。”
“住口”,沮授厉声道:“将士们都倚靠着您,可现在您却有这样不该的想法,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沮授平时给人是温文瑕雅的感觉,不想今日居然如此失态,可见沮授心中也是急了。
韩馥是好脾气,知道沮授是为了自己好,不愿其在他人屋檐下。
可是旁边的人见沮授居然如此放肆,岂能容他。
主簿荀甚趁机发难道:“大胆的沮授,岂能容你以下犯上,辱骂主公。”
沮授冷笑道:“无知之辈,乱吠什么?!”
荀甚大怒,欲上前与沮授撕打。
韩馥见此,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言不发走下城头,回去自己的府邸。
而沮授二人也在其他人的劝解下,各自回去。
再说场中的张颌除了有说服冀州军的意图,更有一死的心思。
幸好发现的早,否则张颌就活活的磕死在场上了。
找来军医为张颌治疗,还在无大事。
随后,为了给韩馥施加压力,我故意把有书信的羽箭射进邺城,以求再乱其心。
自然有哨兵发现此书信,急忙交给负责城防的守将。
正好大将李历到此,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往韩馥的府邸行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