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代表着王斗及其七千人马已经完了。
原来早在父亲出兵之日,别驾沮授就正确的分析出父亲在进攻邺城与平原的两路人马后,决没有实力再去攻打韩馥的盟军――晋阳的王匡。
于是王匡在韩馥的说客的说服下,终于同意冒险抽出晋阳的大部分兵力,协助韩馥对抗公孙瓒,在壶关随时待命。
上次张颌的突围不仅仅是对北平军施加压力,更是去壶关,由张颌领军做出致命一击。
如此,张颌在此处的出现,王斗七千人马的溃败都让父亲很是吃惊。
“公孙将军,张颌在此等候多时了。”
面对着茫茫多的敌人,父亲反而爆发出久违的煞气。
父亲一指长枪道:“羔羊之众,岂敢阻我虎狼之路,众将士随我杀!”
“杀。。。”
虽然父亲身边不过六,七百人,而且大多都已经有点疲惫,可是在父亲的号召下,还是士气大振,居然率先向对面的万余人杀去。
原本以为凭着绝对的兵力优势,公孙瓒必定会惊慌失措的逃跑。
到时候大军只要跟着公孙瓒及其这六,七百人身后,只需要点时间就可以顺利的尽歼于此。
不想这区区不过千的人马居然敢率先发难。
不单单是张颌,其所带部众也大多没有准备,加上“白马义从”装备优良,居然一下子就杀入了张颌本阵。
这几年父亲的势力发展迅速。
其中最精锐的部队就是七千人的“白马义从”。
为了增加骑兵的优势,父亲有也只给“白马义从”配发了马镫,给战马配置铁蹄。
骑兵机动性更加的迅速,威力更加强大。
依靠这点,这六,七百人一度使张颌军有点混乱。
不过这也是暂时的,因为绝对的兵力对比。
经过短暂的混乱,张颌的统军能力开始发挥本领。
父亲渐渐的发现自己跟身边的随众就好像陷入了泥潭一般,慢慢的被敌军包围在中心附近,而众将士也开始出现伤亡了。
眼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部下倒在自己的面前,父亲坚硬的面孔也是不由的抽搐着。
“张颌,我势杀你。”
愤怒让父亲变的不理智,居然冲向了张颌的将旗所在。
还未近得身,父亲身上已经多了几处伤痕。
“主公,我等护您出去。”
剩下的“白马义从”,个个势如疯虎,不要命的冲杀一点,希望能够杀出重围。
张颌站在将台之上,居高临下观察北平军动向。
眼见这些北平军攻势疯狂,知道他们不过是强弩之末。
北平军走哪里,大军就围向哪里。
只剩下最后的两百人了,父亲因为多处创伤血流不止,已经开始出现晕眩的现象。
这让众将士很是担忧。
张颌倒很是高兴,只要在等片刻,这公孙瓒就要落入我手,这头功还不是我的?!
正当张颌心想事成之际,突然有千人从外围杀来。
“颜良在此,看某大刀。”
在丢下千余人后,颜良终于还是突围出来。
远远看见前面尘烟滚滚,颜良心中顿生不妙,急急来救。
颜良这一来就像一把大刀,刺开了张颌军的包围圈。
父亲所骑战马“白牺马”体态健壮,甚是显眼。
因而颜良迅速的发现了父亲的所在,也顺利的把父亲救出了包围圈,不过又是牺牲了数百名的将士性命。
到手的大功居然要跑了,这下子张颌真的急了,自己亲自上阵来擒父亲。
张颌武艺之高,寻常人岂是他对手,连续被其杀了几名骑兵。
“将军,你保护主公先走,我先去对付那厮。”
说话者不过是一年轻的白马小将,可是作为成名已久的颜良却不作反对,显然是知道他的本事。
急冲冲的交代几句后,颜良便护着父亲往北平军大营方向驰去。
张颌不认识阻挡之将,只想砍了了事。
不想一交手,张颌不由心中一惊。
此将年纪虽轻,可是手上功夫真当惊人。
约斗片刻,有人大叫:“小云,速走。”
年轻小将闻言,一枪挑来张颌,显然是留着力道好做撤退之用。
那小将与另外几人汇合后,又是杀出一条道来。
“敌将可留姓名?”
张颌虽然心有不甘,可还是忍不住大叫问道。
“常山赵子龙!”
那小将大笑着回答道。
“赵子龙,赵子龙。。。”
看着那远去的赵子龙,张颌心中居然出现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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