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假途伐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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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虞一家到洛阳之时已经是七月份了。

    在王允等人的支持下,刘虞子刘和被立为汉玄帝,意为选立之意,年方十六。

    其父刘虞被封为汉义王,居住洛阳。

    公元192年八月,就在新皇初立之际,天水的张济,牛辅,郭汜公然反叛。

    牛辅自立为王,招纳西凉子弟,充实兵力。

    其后牛辅与羌胡部众勾结,又以重金许诺武威的韩遂,马腾,等人一同出兵。

    牛辅出两万,韩遂,马腾出三万,羌胡出七万共得兵十二万攻打安定。

    安定守将皇甫嵩野外伏击牛马联军,连胜两场。

    只可惜兵力悬殊,皇甫嵩只得全军撤退,暂回长安,与贾诩,朱?同守之。

    一时间,三辅之地再陷战乱。

    北平公孙府,父亲看着手里的竹简,脸上隐晴不定。

    过了会,父亲放下手中竹简,对面前的文士道:“本初信中所言,实在太多重大,我欲与手下商谈之后再给答复吧。”

    那文士笑道:“既然如此,郭图就先回去静候佳音,只是公孙太守,时不可失,万望多加考虑。”

    说完,郭图施礼退下。

    父亲心中对信上所叙述的事情实在是难以抉择。

    “来人。”

    门外有侍卫听到,进屋道:“主公。”

    父亲道:“公子回来了吗?”

    那侍卫道:“还没有。”

    “还没有吗?”父亲自言自语道。

    随着我的年龄的增长,我所说的话也越来越受到父亲的重视。

    又因为不少的俊才被我一个一个给挖出来,我的名声也渐渐的响亮起来。

    在幽州同辈人当中,已经无出其右。

    听我还没回来,继续吩咐道:“你速去派人把军师,逢纪,审配,关靖四人找来,就说有要事相告。”

    侍卫速度下去,找个几个人分散去各处通知以上四人。

    不久,田丰及其逢纪三人依次来到父亲的书房。

    见人已经到齐,父亲把袁绍送来的竹简传给田丰,道:“今日袁绍派其谋士郭图前来游说,相约一起攻打冀州的韩馥。说成功之后,便以半个冀州相赠,我实在难以抉择,不知诸位怎么看?”

    等四人看了竹简内容后,田丰率先道:“袁绍其志甚大,又怎么会把到嘴的肥肉分给我们一半呢?主公,此事怕是让我等为他袁绍做嫁衣呢。”

    父亲听了深以为然。

    逢纪也道:“献帝才薨,新帝刚立,各地诸侯大多不在听从天子。我观袁绍亦如此。主公,那袁绍有‘四世三公’之背景,又有十路盟主之名声,势必是主公大业之路上的一大阻碍。某有一计,可灭袁绍。”

    父亲喜道:“计将安出?”

    逢纪道:“假途伐虢。”

    父亲不解道:“假途伐虢?元图,细言之。”

    其他三人也安静的听逢纪解释。

    逢纪道:“既然袁绍约定要我军出兵相助攻打邺城,而我军要到邺城,其实与那南皮倒也不远了。我观韩馥懦弱无大志,纵然坐拥冀州富饶之地,也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但袁绍就不同了。袁绍这几年名声在外,冀,幽等州人才多有投奔其挥下,若再让他夺得韩馥势力,则为主公心腹大患啊。所以,主公应先灭袁绍,再讨韩馥。”

    等逢纪说完,父亲仔细的思考着,觉得很是正确。

    旁边的审配提醒道:“主公,逢纪之言甚有道理。”

    逢纪听了笑意刚起,那审配又道:“可是主公与袁绍结盟,却又攻打盟军,恐为天下耻笑,望主公三思。”

    关靖也是如此劝说。

    父亲一听,心中微微不爽。

    看田丰一直不说话,就向他问道:“不知军师怎么看?”

    田丰看了看逢纪等人,心想这不是让我得罪人吗?

    不过既然父亲点名要田丰说,田丰也是没办法了。

    田丰起身,慢走了几步,猛然转身道:“假途伐虢之计为大险之计。成则一举可定冀,幽二州,可若败。。。”

    父亲急道:“败又如何?”

    田丰道:“名声受损倒是小事,只怕他袁绍与韩馥联合起来共抗我军,到时候不但给了袁绍可趁之机,还会让我们陷入袁绍与韩馥围攻的不利局面。”

    “不过”,田丰一转语气道:“只要办成几件事,此计必成。”

    本来父亲很是担忧,听田丰又有这么一说,心中大喜,问道:“哪几件事?”

    田丰道:“此计之险,便是对方是否能够觉察出这‘假途伐虢’。那袁绍手下不乏智谋高绝之士,故难就难在此处。”

    “既然如此,便让袁绍听不到手下的意见不就好了。”

    正当田丰话声刚落,门外就有人插口道。

    父亲不由一惊,因为没有他的允许,除了我又有谁能不惊动守卫而直创自己的书房。

    可刚刚的声音明明就没听见过。

    父亲寻声看去,只见一衣着邋遢之人漫步而入,不由皱起眉头,想要呵斥来人。

    好在随后我就跟上进了书房,方才让父亲没有冲动得罪这个“狂人”。

    父亲看见我给他使的颜色,按下火气,但还是厉声道:“汝是何人?”

    我急忙道:“父亲,这是戏志才戏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

    旁边的田丰以前就放荡不羁,又闻得戏志才一身的酒气,竟不由心生几分好感。

    田丰让出自己的坐席,对戏志才道:“戏兄请坐。”

    戏志才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待戏志才坐定,田丰道:“刚才听戏兄好像有良策可成此计,不知可告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