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众人骑至河边,放马自行。众人解下猎物,捡材生火,忙的不亦乐乎。
倒是那年轻人躺在地上,顺手拔了根野草,叼在口中,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不多久,便有一人,拿着烤好的猎物送到少年的旁边。
“少将军,刚烤好的,真香啊。。。”
没错,此人便是我,公孙续是也。古时候男子成年的早,今年十又四,便可得到父亲的允许,得以进入军营,父亲更是批给我三十五名白马义从,当我的亲卫。每日多是出城涉猎,打些野味,日子倒也过的舒坦。呵呵,老子是将军,儿子便是少将军了。手下数十人多是如此称呼我,我也去之不恭了。不过,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他们只是我的随从,我可没当自己真的是个什么将军,也还是向他们请教些在战场上的知识。
谁让我是个小菜鸟呢,学习,再学习吧!
心有不愤的我恨恨的大咬了口烤肉。。。
边吃着,我又不自觉的考虑起现在父亲的情形。如今,父亲自转战北平以来,得到刘虞的钱粮,加上原有的经营,早已把北平治理的超过了当年在蓟城的实力。更因为父亲接连扫平了几处盗匪的巢穴,不仅得到了百姓的推崇,使不少人投奔了父亲,田楷,严纲,田豫,王斗,单经,邹丹等悍将纷纷而来,而且还增加了兵源现在北平已有三万余。只不过,父亲手下的谋士还是太少了,这也是最让我着急的。毕竟,我虽然有数千年累计的知识,可对行军打仗那是一窍不通的,更不要说去搞阴谋阳谋这样的高智慧勾当了。
正在享受的时候,突然一个随从快步跑到我这,急声对我说道:“少将军,河上游有血流下来,兄弟们去查了下,发现上游有盗匪作乱正在袭击一个村子。”
“敢我北平生事,走,上马,我们去看看。”
“诺。”
行不多远,我们发现了一个被流匪袭击了的村庄。
我们三十余人俯倒在地,从高地观察,发现村子里大约只剩下二十余人还在抵抗,却也被围在一个院子里,怕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不过奇怪的是,那些盗匪似乎并不着急杀死那些村民。
“少将军,这应该是流匪杀人取了的一种游戏,把人围在一个地方,或放箭射杀,或用火烟,手段很是凶残。
“范真,有多少敌人?”
这个范真是父亲从他的白马义从中为了保护我而选出来的精锐骑士,善射,冷静,是我亲卫的队长。
“少将军,怕不下百人,其中有马的差不多有20匹,应该是他们的头目。”范真看了我一眼,“少将军,我们只有三十余人,是否。。。”
“范真。。。”
我不禁打断范真的话,与他对视,“下面的都是我们北平的百姓啊。”
“少将军,不是我怕死,只是主公要我保护你的安全啊,不如让我带人去,少将军在此等候。。。”
“哼,若是让我父亲知道我怕了这些流匪,怕是要看不起我了”,这时我翻身上马,大呼:“我等从军若不能护佑百姓,这大好身躯又有何用,手中兵器又与废铁何异?今日誓要杀尽众豺狼,让他们知道北平公孙军的威名,知道白马义从的厉害,众将士跟我杀敌!”
众人听到我的战前动员,皆想到若是临阵退缩,岂不白白污了“白马义从”这四个大字,以后还怎么在其他同僚面前立足啊,一时群情激昂。
后来的白马义从,之所以能跟并州狼骑和凉州铁骑合称天下三大骑兵,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他的善射。
从高地往下冲,我部虽然人马少了点,却也不是这帮流匪所能抵挡的。计算下彼此的距离后,我发出人生的第一次指令:“奔射。。。”“呼哈。。。”一轮箭射,几乎支支中的,又因突然,流匪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批人马杀出来,一时之间不能组成有效的防御,以至于等到我们第二轮箭射的时候,他们才连忙放弃对村民的游戏,改向对我们的合围。
可是人是跑不过马,虽然流匪足有我们的数倍,但白马义从或分或合,毫不给他们近身的机会,加上箭法精准,只用弓箭便杀伤他们大半。这帮流匪眼看这帮人马竟如此的厉害,想打也赶不上,自家有马的人更是早早的被射杀,见形势不秒,赶忙转身逃跑了。
我一看他们要跑,急声道:“范真,快去追他们,定要活捉几个来。”
“偌,众人追敌”,范真可有一个大喉咙,我比不上他。
这时大家都杀的兴起,有了我的命令,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帮乌合之众的。于是,范真带了二十人继续追击,我与余下几人照看村民。虽然只是不过一会,可毕竟我才十四岁,就这么会,我就觉得疲惫不堪了。
看着满目的尸体,看着那些痛哭不已的村民,我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思考起来:北平经过父亲的治理,什么时候又出现这么批看起来有点实力的流匪,不应该啊。。。
难道是。。。!
终于要来了吗。。。?
小弟是新手,大家多多包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