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了山徽寻了一位农民作丈夫,日子虽有些清苦,却能从母亲黝黑的脸上找到阔别已久的笑容。而我就留在这个家里过着我一个人的暑假。窗外偶尔会飞过几只误闯入城市的蝴蝶,苦苦寻找却不见花的归属。突然想起那日公园里死在花灯上的白色蝶儿.....
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不再发呆。搬了张半大的镜子立在跟前,决定了,就画我自己。目标已经定下了接下来就是付之行动。咬下苹果上最后一点果肉。爽快的抛向窗外。我知道窗下会有个垃圾桶接住这个飞空炸弹。拍拍手准备下笔。
“喂,长发美媚。你的炸弹扔错地儿了。”窗外凑近一个黑影,挡住了我大部分视线。转头,一个少年趴在窗台上,一首拿着纸巾刚仍出去的苹果核,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皮笑肉不笑:“哦,不好意思。下面有垃圾桶。”语毕转头继续自己的画。
突然,一只手横过来握住我正准备下笔的手腕,我望着窗外的少年,松软的碎发上散落着叶间滑落的阳光。有些耀眼的颜色。,他单手撑在窗台上轻跃进来。勾起嘴角:“美女,你的的炸弹可是拽到我脑壳上哦。”
听着他二流子的口气,我叹口气问:“哪怎么办?”不可能让我给你洗头吧!
他偏头,狭长的眼睛盯着我还未下笔的画纸。凑到我耳边:“帮我画幅画,要漂亮一点哦。”刹那间我闻到他身上如同罂粟花的气息。是极度的诱惑和致命的伤痛。
就这样,他搬了张小凳坐在我面前,端正得像个等待发糖果的小孩。我握着笔看着他傻的可爱的笑颜觉得无从下笔......
浅灰色勾出的轮廓并不分明,在纸上渲染出我们淡淡诙谐的青春,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在纸上洒落出零星的光点。看着他狭长冷峻的双眸,忽然感觉心跳漏掉一拍.....“画好没?快点啦。”他不耐烦的催促。
“嗯,快了。”我不紧不慢的回到。
“快了是多快啊?你嚯我嗦?”他说(嚯我:骗我。)
“嗯,马上。”我依旧回答得不紧不慢。手上的笔挥的飞快。落下自己的名字:“嗯,好了。”我搁笔。
“好了?”她好奇的凑过来:“这么丑?你嚯我嗦?”他还是那句。
“哪个嚯你。”我也跟着吊儿郎当地回应:“我又不是专业人士画成这样已经很OK啦。”
他扯出画,上下打量:“看,这脸都变形了。你把我当变形金刚啊。”
我抹去头上那一大滴汗:“哪里有那么厉害?况且这不是重点,那双眼睛,是不是很传神?”
“传神?哪儿有?是你分神吧,画成这样。”话这么说却开始收起画,夹在腋下。像来的时候一样跳出窗外:“谢谢你的画,我会好好保存的。李想月。”说完转身离开。我注视着他的背影,他却不曾回头。
或许,他不过是一只蝴蝶,一只无意间跃过我窗前的蝴蝶。仅仅只是跃过。
“嘟嘟——。”手机发出震动。是徐洛。我按下绿键放到耳边:“喂,啥子?”听着徐洛的声音,突然觉得心里很踏实。就像蝴蝶找到了归属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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