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赢了,你当军区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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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蜀中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得想办法在那里培植自己的势力。恰好几个哥们在找阿父要官做,他决定把这件放到头等位置去办。未雨绸缪,总是不吃亏的。这天上午,天气也还可以,太阳快爬到了半空中。象往日一样,阿父端了两盆新鲜水果,一壶甜酒,在僖宗的御案上放好,招呼道:“皇上,来,来,老奴和你小酌几杯,好吗?”

    僖宗正闲着没事,见阿父来了,很开心。“哎,阿父,怎么老奴、老奴的,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你是朕的阿父。来,来,我们开始。”阿父和小皇帝“剪刀,石头,布”地比划了几次,各有输赢,喝酒的气氛很融洽。

    “老奴,哦,阿父有件小事,想请皇上帮忙。”趁着酒兴,阿父抛出了话题。小皇帝连连摔手,说:“阿父,玩的事只管说,其它事,别来烦朕。”“可以说是玩的事,也可以说不是玩的事。”“阿父,你今天怎么啦,玩就是玩,不玩就是不玩,怎么可以混起来讲。”

    僖宗喝了一大口甜酒,又吃了几枚龙眼。阿父端起酒壶,给僖宗的御杯斟了一点酒。“皇上,是这么一回事,阿父有四个哥们,想到蜀中去谋个差使,好为皇上效力,请皇上恩准。”

    僖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你看,你看,朕不是说了么,其它事别来烦朕。”“皇上,这不是烦你,阿父不是在为皇上寻乐子么。把他们几个叫过来,来一个打马球的比赛,皇上高兴了,赏他们几个一官半职,不就得了。”

    “打马球,赏官职。阿父,好玩,好玩,快去把他们几个叫来。”僖宗拍着巴掌,急忙要阿父快点去办。听说皇上召见,早就候在大殿外的陈敬暄、王勖、杨师立、罗元杲四人,小跑着进了大殿,行了跪拜之礼后,都侯着手站在那里。

    “你们四个想当官,这是好事,表明你们追求上进。不过,当官得凭硬本事。”一听“本事”二字,四人有些泄气。老大怎么没和皇上沟通好,还夸海口说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蜀中有几个职位,朕和阿父恰好想换一换了。今儿个给你们几个机会,搞场马球赛,谁的本事大,谁就去当节度使。不过呢,只有三个职位哟。”说完,僖宗站起来,抬脚下了台阶,向宫城里皇帝专用的球场亭走去。

    原来如此!四人松了口气,随僖宗来到了宫城里的球场亭。球场四周已经站满了带刀的侍卫,百多个黄衣人、白衣人正在忙乎,插彩旗啦,牵骏马啦……“哇,这球场好大,从这头跑到那头,这身肥肉会把我累死,幸好是骑马。”罗元杲是头一次进皇宫,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马球场,免不了一番惊叹。

    “四位选手听好,朕今天亲自给你们当裁判。因为只有四人,今天的比赛特殊一点,不打全场,只打半场,以进东端的球门为准。打四局,谁进球最多,谁胜。”罗元杲使劲地揉了揉眼睛,不会吧,那洞那么小,打得进去?

    根据比赛规则,四个人各执一根长柄球竿(类似于现代的羽毛球拍),骑上高头大马,并排站在球场西端的底线。小球(一种用皮革包裹着毛发之类的,如拳头大小的东西)已放在球场正中央,计时记分裁判也各就各位,准备就绪。

    僖宗站在裁判席上,口哨一吹,金口一吐:开始。策马,扬蹄,长嘶,四匹骏马疾驰而出,冲向中央的小球。

    马儿跑得那样快,要是不小心掉下来,那还不被跌成残疾。因公负伤虽然光荣,可谁愿意?罗元杲有点害怕,带了带缰绳,马放慢了速度。“刷”,三匹马从他旁边闪过。

    陈敬暄是阿父的二哥,原来是个买大饼的,因有弟弟的照应,当了神策军的将军。他平时陪僖宗玩过马球,自然技高一筹。只见他一马当先,最先赶到球场中央,一竿拍去,小球向前滚动。敬暄又催动骏马,俯下身子,瞄准小球,又是一竿。一根弧线划出,小球稳稳当当地落进球门网囊。

    “好哇!”全场的观众开始欢呼,就连高手僖宗也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守在球门两侧的小太监挥舞着小黄旗,用尖而细的长音宣布“有效”。僖宗当众宣布:“第一局,陈敬暄胜,得一分。”裁判宣布完毕,又一个小太监飞奔而出,在陈敬暄的得分栏处插上一面小红旗。

    看来这马球之戏确实有趣,再押上钱、官之类的赌注,那就更为刺激了。怪不得马球之戏在唐代盛行,愈演愈烈,竟穿越时空,发展成为现代马球比赛,成为一种全球行为。马球,中国的国粹!

    机遇只降临给那些作了充分准备的人!第二局一开局,敬暄又率先抢到小球。他正想依葫芦画瓢,象第一局一样,把球击入小洞。

    “啪”,球被杨师立的球拍挡住。原来,师立见机,根本不去抢球,而是策马狂奔,在前面来了个守株待兔。这招果然奏效,师立接住球,一个海底捞月,把小球捞上,向上一抛,用竿一击,小球似长了眼睛一样,骨碌骨碌地飞进了小洞。

    蟑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招用得绝妙!观众们发出啧啧之声,连马球老手僖宗也在裁判席上拍手称赞。僖宗又当众大声宣布:“第二局,杨师立胜,得一分。”

    “皇上,皇上,草民有本上奏。”见一个比一个厉害,暂时还只能称草民的罗元杲急了,忙呼暂停。见罗元杲一身大汗,可怜兮兮地站在球场。僖宗心生怜悯,挥手示意暂停,问道:“你有什么本上奏?”罗元杲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理直气壮地说:“草民平时骑马骑得不多,以他们之长攻我之短,这样的比赛,小民输了不服。”

    田令孜心里直骂:你这个草包,马球,马球,顾名思义,就是骑马打球。毕竟是哥们,他没有骂出声来。僖宗本想代阿父骂他一顿,见罗元杲挺着将军肚,骑马打球对于他来讲,确实不容易,便忍住没有骂他,问道:“罗元杲,那你说,不骑马打球,那骑什么打球?”

    罗元杲的那双老鼠眼骨碌骨碌地翻了几转,说:“骑驴,骑驴,骑驴打球。”骑驴打球,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僖宗马上准奏。

    大肚子怎么都有好运气!安禄山也有个大肚子,有一次,玄宗问他,“禄山,你的肚子那么大,里面装些什么东西?”安禄山摸了摸自己将军肚,说:“忠心,臣对陛下的一片忠啊。”玄宗乐了,一高兴,便赏给干儿子范阳王的称号。58xs8.com